塞格的玫瑰(扶她百合 NP) - 總之是可憐魯佩ρo⒙àsīà (1/2)

埃莉諾拉坐在床邊,而伊昂娜坐在她母親的大腿上。她背對著母親,被撩起了裙子。這個姿勢讓她能夠感受出母親飽滿的胸脯,也能察覺到母親灼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頸邊。但這些在此刻都不是最能吸引她注意力的事情——因為柯露,她的妹妹,正跪在她被迫分開的雙腿間,專註地注視著她。
不同於埃莉諾拉灼熱體溫的手輕輕搭上她的大腿,柯露向前膝行,半魅魔特有的漂亮面孔進一步靠近那口因緊張而閉合的小穴。
伊昂娜想要合上雙腿,但有心無力,更莫說有埃莉諾拉雙手抬著她的腿,彷彿在給年幼的女兒把尿一般。伊昂娜只能無力地、顫抖地呼喚妹妹的名字:“柯露……”
柯露從這短短的字句間聽出了懇求的意味,但這位一向乖巧聰慧的妹妹卻刻意裝作不知,按照自己的意願扭曲了王姐的意思:“我會很輕的,王姐。”看書綪捯渞發棢詀:Я𝒾Яïщ𝑒𝓃.℃ ⒪ М
沒有等伊昂娜辯解,少女急切地張嘴,幾乎將兩瓣白嫩而具有肉感的陰唇全部含了進去。嫩滑的觸感令她愛不釋口,她不著急繼續深入,而是用粗糙的舌葉緩緩地舔弄著兩瓣形狀飽滿的軟肉。
下身傳來被舔舐的感覺,遲緩的速度使其更加清楚明晰。伊昂娜從來沒有被埃莉諾拉這樣對待過——埃莉諾拉更樂意將她壓在身下征服,對這位心高氣傲的女王來說,做愛更接近於是一種達成目的的手段,而非僅僅是取樂。
柯露保持著下跪的姿勢,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靈活的舌尖將包裹私密之處的軟肉戲弄足夠之後,便如同蛇一邊鑽進了那引誘著她的縫隙。軟肉還在徒勞地試著夾緊阻止異物的侵入,但高熱的舌尖已經觸碰到了被藏起的陰蒂。
柯露用舌尖惡意地頂了頂那尚未挺起的陰蒂,然後狡猾地換了一種進攻方式,將那毫無防備的小陰蒂用舌頭卷進嘴裡,用力地嘬吸起來。
“柯露——”
伊昂娜急急地喚了一聲,原本緊繃著的腰軟了下來,整個人向後靠去,落進埃莉諾拉的懷抱。埃莉諾拉將大女兒整個環抱在懷裡,雙手不再握住女兒的腿,而是將它放下,任由它無力地往兩邊大張著。
埃莉諾拉強迫伊昂娜回過頭,然後在她的下巴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怎麼了。”女王笑著,捏了女兒的乳頭,“被吸得太舒服,忘記了該求誰,是嗎?”
伊昂娜的眼睫撲閃幾下,接著用她那顫抖的聲線迎合起不滿的母親:“母親,輕……”
她咬了一下嘴唇,艱難地開口:“至少不要兩個人一起……”
埃莉諾拉低聲笑了。女兒挺翹柔軟的乳肉在她手裡被迫變換著形狀,嬌嫩的肌膚上留下幾道艷麗紅痕。她戲謔地反問,彷彿在嘲笑女兒的天真:“乖乖,告訴媽媽,你想要誰走呢?我?還是她?”
伊昂娜當然沒法回答,也不會回答。但柯露聽見了埃莉諾拉的問話,分心向上匆匆掃了一眼,什麼也沒說,但嘴上的動作顯然更重了。原本只是因為終於得償所願而貪婪地大口吞咽著滋滋冒出的淫水,現在則更凶更重,恨不得連嘴裡的嫩肉也全吞下去。
她當然知道埃莉諾拉是故意這樣問,因為不論是考慮相處的時間還是地位的差距,她永遠都是不會被選擇留下的那個。
她向上瞟了一眼,與其說是在看伊昂娜,不如說是在看伊昂娜身後的埃莉諾拉。女王那勝券在握的從容風度令她又煩躁又嫉恨,但如今的她不能表現分毫,只能又移開視線,可憐兮兮地望著王姐。
但伊昂娜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她現在只希望這一切快些結束,除此之外不願意多做任何事。
沒有如同往常那般得到王姐具象化的關切,柯露失望地垂下眼瞼,繼續掠奪已經被她舔得水潤無比的嫩穴。她近乎貪婪地吞咽著姐姐的淫水,像是一隻餓極了被投喂的流浪貓。她不需要牛奶,不需要精緻的餐飯,只需要舔食姐姐的下體就能活下去,多麼便利的寵物啊。
靈活的舌頭一下一下地從小穴上壓過,偶爾淺淺地探進一小截,惡劣地提醒伊昂娜她正在被妹妹侵犯的事實。
柯露抬眼仔細地觀察著伊昂娜神色的變化,見這位一向克制的公主臉頰泛起不自然的紅,她狡猾地微笑,然後側頭親了親伊昂娜的大腿根,留下一個濕漉漉的透明吻痕。
“沒關係的,王姐,”她體貼地說著,“你只是在……治病而已。”
她咬破了自己的拇指,在伊昂娜的小腹上畫出一個陌生的紋路,蓋過了魯佩原本留下的雷紋。
“哎呀。”她半是驚訝半是幸災樂禍地感慨,“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呢。”
魯佩終於來到了女王的寢宮前,精靈靈敏的聽力讓她捕捉到了一些不尋常的動靜。她警惕地停下,然後抽出腰側的佩刀,將耳朵附上緊閉的門扉。
從門內,的的確確傳來了伊昂娜的聲音。因無力而疲憊,破碎而短促,間或夾雜著幾聲難耐的哼聲。
“別……酸……”
伊昂娜的嗓音不知為何有些啞。接著是柯露清脆而嬌柔的少女聲線:“馬上就會舒服了,這不是全部吃下去了嗎,王姐?”
魯佩站住腳。現在她知道裡面並沒有什麼危險,卻不知道究竟該不該進去。
或許我不該進去,她想,貿然地闖入打斷或許會為安德莉婭帶來麻煩。
或許我該進去,她又想,安德莉婭總是沉默地忍受一切,也許她心裡並不想要接受這一切。
她不知道,她做不出決定。她低下頭,看向手中的玫瑰,焦灼地詢問了不起的神明,但神明沉默不語,她茫然地左右環顧,期待著主人的指示,但伊昂娜現在並不在她身邊。
現在,她只能自己做出決斷。不是誰的侍從,不是誰的信徒,只是她自己。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將伊昂娜從慾海中拖出。她濕淋淋的,渾身發熱,被摁著趴在床上,嘴裡含著她母親的性器,身後則被妹妹抱著腰深深插入。
她下意識地朝門的方向側頭,但下一刻便被母親捏住了下巴,不容許她有半點分心。埃莉諾拉狎昵地動了動手指,隔著臉頰肉捏了捏自己被吮吸著的性器。看著女兒漂亮的小臉被自己隨意搓揉,埃莉諾拉心中那點被打擾的不快淡了下去,她近乎於愉悅地笑著說:“這種時候分心,就算是你,媽媽也會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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