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糊地詢問:“為什麼不讓人去取?”
伊昂娜沉默了。等到埃莉諾拉不滿地輕輕咬了一下嘴中的乳尖,她才小聲回答:“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之前的沉默與現在避重就輕的回答無疑都彰顯著伊昂娜不願意誠實回答這個問題。埃莉諾拉的動作頓了頓,那份遊刃有餘的從容從她身上消失了。她收起了笑容,平靜地看著伊昂娜。
“為什麼?”
伊昂娜迴避了她的目光。她不願意在強大的壓迫感下迫不得已地向母親撒謊。
埃莉諾拉猛地將伊昂娜推倒在床上,接著近乎粗暴地將她翻過身,讓她背對著自己趴著。
伊昂娜渾身緊繃,甚至做好了被盛怒的母親粗暴地用性器貫穿到底的準備。但儘管正在生氣,埃莉諾拉也還顧忌著女兒孱弱的身體。她面若冰霜,左手按住伊昂娜的腰,右手則高高抬起,再猛然落下——
“啪!”
清脆的響聲帶來的是尖銳的疼痛,但僅僅是疼痛並不足以讓伊昂娜愣住。真正讓她愣住的是,疼痛與接觸埃莉諾拉掌心的觸感都來自於她的臀部。
甚至不等伊昂娜做出反應,埃莉諾拉的手掌便如狂風暴雨般落下。
“啪!啪!啪!啪!啪!啪!”
哪怕女兒的臀尖都因為擊打而泛起了可憐的紅色,埃莉諾拉也沒有因此而停下。
伊昂娜第一次被埃莉諾拉肏弄那天,她被肉棒肏進穴里時,疼得幾乎要裂開,卻怎麼也掙脫不了被她視作母親的女人的手臂。於是她一邊用力地推著埃莉諾拉,一邊哭著喊著不要她,要媽媽。
那天埃莉諾拉也冷了臉,一邊毫不留情地大力肏她,一邊狠狠地拍打她的屁股。伊昂娜前面後面都被母親玩弄得又紅又腫,埃莉諾拉不顧她哭喊將她摁著肏了大半夜,還不許她睡過去,到後面伊昂娜連嗓子都哭啞了。結果就是,第二天的伊昂娜發了高燒,病怏怏地躺了叄天,差一點就回歸了神的懷抱——自那之後,埃莉諾拉對伊昂娜就非常收斂了。
今天被埃莉諾拉摁著打屁股,讓伊昂娜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一天的畫面。她想埃莉諾拉或許也是如此,不然埃莉諾拉不會一邊打還一邊問:“還想不想那個女人?還敢不敢?”
作為女兒,思念自己的親生媽媽是人之常情,有什麼過錯?即使是諸神,也不能更改這一點。伊昂娜當即反駁:“陛下——可她也是我的媽媽呀!我……”
埃莉諾拉不想聽她辯駁,陰沉著臉停下手上的動作:“女兒長大了,也不怕媽媽打這裡了,是不是?”
埃莉諾拉左手抬起她的腰,露出那因為緊張而閉合的小穴,接著往那柔弱嬌嫩之處重重一拍:“既然打後面不認錯,那媽媽只能打前面了。”
伊昂娜疼得狠了,只能趴在床上,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這很快被埃莉諾拉發現,對於氣頭上的女王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她嚴厲地呵斥:“不許咬自己!”
她鉗住伊昂娜的下巴,迫使她鬆開了嘴。在看到潔白手臂上突兀的一圈牙印之後,她怒極反笑:“這麼不在乎自己的身體?那是不是下面被媽媽肏爛了也沒有關係?”
埃莉諾拉一向寵伊昂娜,就算是有時候被伊昂娜惹生氣了,也不會真的對她怎麼樣。所以這次聽見她這麼說,伊昂娜也一聲不吭。既不求饒,也不哄她——伊昂娜在對待自己親生媽媽的事情上十分倔強,這也是她不願意和埃莉諾拉談論的原因。
“是不是媽媽平時對你太溫柔了,才讓你一點兒也不怕?”
伊昂娜沉默以對的態度自然惹惱了埃莉諾拉,沒有絲毫前戲,她壓在伊昂娜身上,用怒漲的肉棒狠狠地肏進了伊昂娜的下體。
“就不該對你這麼溫柔!就該天天把你關在房間里肏,讓你被肏得門也不敢出去,也不敢和我頂嘴。”埃莉諾拉的語氣很低沉,像是在氣伊昂娜,也像是在氣自己,“不挨肏就不聽話!”
“那個女人從來沒有愛過你,”埃莉諾拉捂著伊昂娜的嘴,不讓她出聲,自己在她耳邊低語,“只有我愛你。”
“只有我才是你的媽媽。”
埃莉諾拉:很生氣,但的確不敢真的做什麼,只能把身體養好了一些的女兒稍微狠一點兒地肏一頓,順便嘴上凶一點嚇她。
陛下的思維模式:
自己也是伊昂娜的媽媽——不滿意(伊昂娜被肏一頓)
自只有自己是伊昂娜的媽媽——滿意(百試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