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六,她不上課。
只是體力嚴重透支,她洗漱完,就沒力氣去洗澡,軟倒在地上時,男人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攔腰把她抱起來,送到浴室里,拿了花灑對著她的臉開始噴洒。
水霧迷濛間,盛夏抬頭只能看見男人極高的身形,他腿間的性器正對著她,盛夏不敢再看,擔心把他看硬了,她無力招架。
她垂著眸,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憐模樣。
駱寒東難得多了幾分耐心,給她塗了洗髮露,幫她清洗乾淨頭髮,又給她塗沐浴露,塗抹到胸口時,盛夏顫抖得厲害,抗拒的聲音嬌嬌軟軟的,像是呻吟,不要,我自己,自己塗。
駱寒東把腿間的性器也送了過去,低啞的聲音道,禮尚往來。
盛夏想罵人。
這什麼禮尚往來。
她根本不願意他幫忙洗的好嗎!
但這男人不是吃虧的性子,她只好將手裡的沐浴露一點點塗抹在他腿間的性器,濕滑的潤感讓男人喉口裡發出愉悅的低呼聲,呼吸都明顯粗重了。
盛夏僵得厲害,給他塗完就趕緊縮回手,塗好了。
她一直坐在那,男人站著,腿間的性器和她的臉平行。
她說話時,就像是對著他那根肉棒說話一樣。
駱寒東拿了花灑沖了沖,沖乾淨后,捏起她的下巴,把肉棒塞進去,壓著她的後腦勺,微微用力往裡挺了挺。
聲音喑啞,嘗嘗,洗乾淨沒?
盛夏頭皮發麻,她怎麼都想不到這男人精力可以這麼旺盛。
乳尖被男人指腹大力揉搓著,她口中含著巨棒卻還哀戚戚地哭喊著,嗚嗚輕一點東哥好痛
駱寒東收回手,改成壓住她的後腦勺,快點,我還有事要做。
盛夏欲哭無淚,你有事做你可以不來做啊,為什麼昨晚做那麼久,早上還要做
但她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男人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在她口腔里抽插了幾十下,最後要射的時候,男人的手箍住她的脖頸,那架勢像是要掐死她。
但盛夏知道,他只是想讓她吞下他的所有精液。
於是,她照做了。
被鬆開時,男人垂眸看了她一眼,手指探進她口腔,指腹掃過她整齊的牙齒,隨後,輕輕抽出來。
明天晚上送你回去。
他沖洗乾淨后,光著身體走了出去。
留下盛夏因為他這句話而顫慄不止。
明天晚上?ⓨǔzⓗāIωǔ.ρω(yuzhaiwu.pw)
她還要在這裡,被他操到明天晚上?
盛夏絕望了。
她洗完澡出來時,駱寒東不在客廳,幾個房間都關著門,她不知道他在哪個房間,也不敢擅自敲門。
只是她太餓了。
叫外賣不知道男人會不會同意,為了避免惹怒他,她還是進了廚房看了眼,冰箱里除了飲料就是咖啡,連泡麵都沒有。
盛夏餓得不行,正要掏出手機點外賣,門口傳來敲門聲,她驚疑不定地看去,那敲門聲只敲了兩下,就沒了聲音。
她披上毯子,小心翼翼地去看貓眼,沒看見人,只是門口地上放著一隻木箱。
木箱被打開了,裡面是幾份飯和菜。
盛夏正要去跟東哥說一聲,就見男人從書房出來,他穿著套黑色襯衫,休閑西褲,看著衣冠楚楚人模人樣。
但盛夏知道他脫了衣服就是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