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逼只能是我的。”他發起瘋自然是一發不可收拾,勁道十足地折騰我,“典典,你只能給我舔,只能吃我的精液,只能陪我睡覺,好不好?好不好?”
“……”
我虛捏著的手機因為他撞擊力道太大而握不住,斜飛出去兇狠地砸在地面上,發出慘烈的破碎聲響。
“寶寶……典典……”他臂彎使勁,手心高高捧起我的臀部,指尖往裡掐住臀肉,雖然修剪得乾乾淨淨,還是覺得刺疼。
他也許中了毒,杵著粗長的陰莖颳風般來回衝刺,絲毫沒打算克制禽獸的慾望,他低聲卑鄙地宣告,“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從頭髮絲到腳都是我的!”
“你嫁給我,做我老婆好不好?”他穿進來的每一下都憋足勁頭,要戳到子宮裡去,我大喘著氣,青筋暴跳地忍受著,結合處已經一片泥濘和狼藉,他依舊火急火燎、毫無章法地極速挺送,魔障般囈語,“我愛你,我愛你……”
“嗯呃……”我全程聽若未聞,視若無睹,四肢百骸卻已背叛我自己,被深入開發玩弄過的下體潤得一塌糊塗。
他的我的液體夾雜著漫出來,糊在兩人陰部混雜的毛髮間,啪啪入洞的聲響在靜謐中格外清晰,清晰到令人髮指,令人想去死。
我甚至感覺被他不斷插入的地方快要冒煙了,他以往向來猴急猴急,今日卻要得格外漫長,我整個掛在他身上被迫聳動,他高速拍打搖擺旋轉持續近半個小時,九淺一深,九深一淺,總之不按一個節奏,我腦袋缺氧,快溺死般難以呼吸,汗淋淋得像從水裡撈起來。
“停、停下來……”黑暗中的一切在我眼中已經成了旋轉的重影。
空氣里漂浮著性愛的旖旎氣息,我快乾涸而死,攀著他的肩膀投降,“陸冬,渴……我渴……”
“好寶寶,忍一忍,我馬上好了馬上好了……”他一隻手從外套里側一遍遍撫摸我汗濕緊繃的背脊,他的聲音聽上去似乎很不好受,說的話卻十足地惡劣,“馬上解渴了,哥哥全射給你,典典,趁熱喝下去……”
我一聽,霧蒙蒙的腦袋終於回籠些清醒,嚇得瞪大眼,揮舞著手臂推搡抗拒他的胸膛,“不……不……”
“騷典典,你要喝,說你要!”他狂頂二十幾下,捉緊我掙扎的雙手,快速將我放下壓在軟墊邊的牆壁上。
“唔……嗯嗯……”
他強迫我張開嘴,他膨脹的巨大下一秒大剌剌塞進半根到口腔。
“別躲,好寶寶……”我驚嚇中來不及反應,他粗喘著按住我後腦勺狂野地一陣抖動,低吼一聲,接下來抵著我口腔內側持續幾秒的激射。
麝香味瞬間瀰漫鼻端,溫熱嗆人的液體無法抵擋地注射進來。
我臉漲得鼓鼓的,憋得發熱發紅,咽下去好幾大口,他低笑著摸摸我的發頂,意猶未盡地將扯著白灼絲線的堅挺抽出去,我這才卸了壓迫,躬著背捂著口劇烈咳嗽,“咳咳咳……”
“第一回吃我的精液,味道怎麼樣?”窗帘那兒透著微光,屋外白雪皚皚,昏暗中他憐惜地將我扶起,狀似心疼地摟進懷裡,咬住我濃腥味的唇,一點點地舔吸,再是重重地啃弄,唇很快紅腫發熱。
我死死閉著眼,面無表情,像個關閉知覺的提線木偶,不聞不問,不聲不響。
他很是無趣:“怎麼,我的騷典典是覺得沒有觀眾不夠意思?”
他忽然抬手將閘門輕而易舉地推上去,“啪”的一聲,整個隔間天光大亮。
也正在這時,他再次掰開我黏糊糊的陰唇,蹭著蹭著,順滑囫圇衝進來。
“嗯……”我難耐地皺眉,咬住唇避免呻吟。
“不是在跟我鬧要找你的齊風么?”他冷笑,將我雙腿圈住他腰,面對面地狠狠頂弄。
這次他速度格外的慢,進叄秒出六秒,一寸一寸地放慢動作似的挺入拔出,特意磨刀磨人,“騷寶寶,睜開眼找找啊,你情郎流著口水看老子干你穴呢,不過這小子最多就飽飽眼福,待會兒老子乾爽了就把他眼睛挖出來給狗吃,你說怎麼樣?”
耳朵嗡嗡嗡不像是自己的,我怎麼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呢?
說什麼?
太喪心病狂了……
不可能……
陸冬的聲音像來自地獄,可怕異常,我太陽穴不能自持地狂跳,刺芒中好不容易睜開雙眼,艱難地投向對面。
老天爺!我的瞳仁猛地縮放,血管在瞬間被冰凍住!
血紅著眼,我五臟俱裂,揪緊陸冬的肩膀,整個僵在他身上,死死盯著對面。
五米外的單杠上,倒掛著個男人,紅艷艷如鮮血的圍巾被截成兩股,分別牢牢綁住他的手腳,他大張的嘴裡,塞著一團我再熟悉不過的紅色毛線。
他面色充血,那雙離地面不遠的眼睛森冷如寒夜,無神地目擊著前方還在肆意交合的男女。
我想死!讓我去死……
傷痕纍纍又精疲力盡,幾年來蓄積的情緒在一瞬間決堤,我雙手緩慢抱住腦袋,聲嘶力竭嗥鳴如野獸,在陸冬慌亂失措地呼喊中,倒頭暈過去,不省人事。
————我是下劃線————
悄咪咪地問,這樣喪心病狂·口味重·玩脫了·冬,你還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