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館外鵝毛大雪飄飄洒洒,地面屋頂四處白茫茫一片,這是今年入冬的第一場雪。
洛中除了門衛,所有人都在禮堂里狂歡,外邊像是另外一個世界,陰霾、寒冷、清寥。
我匆匆趕赴體育館的器材室,腳踩下去,發出“沙沙”的細小聲響,在器材室門口抖掉身上的雪渣,微微拍拍頭上的濕涼,我推開器材室的門。
“齊風?”器材室有叄個隔間,堆放各種體育活動需要的設備,今天室內罕見的拉滿窗帘,黑黢黢的,摁開關也沒有反應。
萬籟俱寂。
估計是斷電了,我有些心慌,取出手機,借著微弱的屏幕光芒進裡間去尋找牆壁上的閘門。
牆壁上凍意森森,左右摸索半天,終於找到所在,我一陣欣喜,墊著腳掀起透明蓋子,正欲將閘門往上拉,一隻手掌毫無預兆地罩在我手背上,握住我的,將我手心貼在他臉上,摩挲。
這個輪廓……我心中一凜,驚恐萬狀,恍若隔世的氣息撲入鼻端,我手背瞬間起了層雞皮疙瘩。
“真香。”近乎痴迷的低喃,腰被雙手緊緊箍住,覆在身後的人將臉依戀地埋進我的發頂,舔著我的髮絲,嗓音低噶,“好甜。”
逃不過這深淵,怎麼也逃不過,背後像是被附上千鈞的重量,哀慟已襲擊我全身。
我絕望地閉上眼,木木地問:“齊風呢?你答應過我不動他。”
他慢條斯理地舔舐我臉頰,親吻我的喉嚨,強迫我與他接吻,直到津液互換,舌頭被他吮吸得麻意酥感難忍,他才翻過我的身,粗魯地拉下我的外套拉鏈,拽扯掉黑色短裙,大力在薄絲襪檔處撕裂出一處洞穴,掐住我一條腿抬起,潦草地撥開內褲側邊,黑暗中精準地惡狠狠撞進來,在我的悶哼中狂野地合二為一。
暴漲的佔有感肆虐,夾雜著些酸楚,我疼得皺眉,手死死地揪住他衣袖,“唔……”
“別提那小子。”他不深入也不拔出去,原地旋轉探巡,攪弄肉壁上每一處褶皺里暗藏的敏感點,他似乎比我更了解我身體的秘密,沒幾下便摩擦出水分來,“我沒弄死他已經很夠意思了,典典。”
“混蛋。”我仇恨地攥拳,抬手便要往他臉上招呼,他利落地接下我的招數,反而將我手指送入他口舌中,一隻一隻曖昧滾燙地嘬吸。
“別生氣,你一生氣,下邊小嘴就饑渴地含住我的雞巴,你這麼主動,我會控制不住乾死你的慾望,”他不懷好意地朝里重重頂了頂,在我難耐的嗚咽聲中,他略沉吟道,“我真不想傷害你,典典。”
“別貓哭耗子假慈悲,”我在黑暗中瞪著他,咬牙顫聲堅持問,“齊風呢?你告訴我!”
“你當時信誓旦旦說你會聽我的,我信你,這是遊戲規則,我可以信守諾言不動他。”他貼著我耳朵,蛇一樣的吐著紅信子,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輕聲說,“但你先毀約了,寶貝,你是怎麼對付我的,傷我心的,你心裡最清楚。”
我差點崩潰,膽戰心驚地捶打他的胸口,“陸冬,你別碰他,我求你,求你,我錯了……”
“不可能,”他陰森地嗤道,“你的心和你的陰道一樣,只能有我,除了我,誰也不能進去,誰進老子搞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