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公主的復仇 - 第7節

這次我沒有選擇什麼花哨的動作,只是單純地擠壓著他的下體。
他的身體本因射精過多而虛弱,可在被我抓住雙腿后,開始毫無作用的抖動。
「剛才在不到5分鐘的時間內,你就已經被我榨出來兩次了,那麼這次的時間是多久呢?」他的下體硬度非常,正好滿足了我揉虐的快感。
可光是肉體的調教還並不能滿足我,我一邊擠壓著他的身體一邊用言語繼續羞辱他:「你知道嗎? 在我遇到的人中,你可是最差勁的,即使是那些在深夜的街上那些遊盪的不良少年,在我看來都比你好呢。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用足技嗎?因為這樣能讓對手感覺屈辱,可你連這樣都能射出來……真是最無能的變態。
」在我不斷的語言攻勢下,他還是再度繳械投降,噴射出白濁的液體。
這次他的射精量遠遠地超過了之前的數量,竟然連我的襪子上都沾上了白色。
但我的動作並沒有因為這樣而停止,而是繼續讓他不斷地噴射著精華。
最後,他的褲子上泛起一絲殷紅。
再看向他的臉,神態已是失去了神志,嘴角還留出一絲白沫。
我陶醉於快感之中,伸腳到他臉上擦了擦,就這樣在觀眾的歡呼聲中提著靴子跳下台去了。
早已等候在台下的星探見狀走來,為我遞上換下來的運動鞋,隨後轉身帶著我回到了休閑室。
我們剛進入房間,裡面的電話便再次響起。
星探一言不發的走過去接起來,垂首聽了幾句應聲,下一秒扭身將電話遞給我,便默默地走出了房間。
我瞅著她的背影,好奇地拿起電話,這次又聽到了那個煩人的合成音在聽筒里響起。
「真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和北川池田有著一樣的血瞳的人。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他的直系後代,才會在嗜血時露出這樣的眼瞳……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呢?」電話那頭,他輕輕笑出聲,默了幾秒似是在思考,之後接著道:「我想想,你應該是他唯一的女兒吧。
」這句話不是問句而是肯定,看來他對這個人土分的了解。
「現在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你說,我該怎麼處理你呢?」聽到這,我的體內流過一陣寒流,冰涼到彷彿已經不屬於我。
恐懼扼住了我的喉嚨,使我現在發不出一個音節。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笑著說:「別擔心,即使這樣,我還是選擇保護你。
你知道嗎,你的父親年輕時也是角斗場里的明星,雖然最終沒有和我走上同一條路,卻也幫過我不少忙。
既然他還有血脈留存,我總不能破壞他最後的願望吧?」我屏住呼吸,聽他說完最後一句話:「這樣吧,Sherry,我答應你,只要你能在這裡連續贏下50場比賽,打破你父親的記錄,我就把當年殺你父親的兇手的下落告訴你。
不過從今晚起你要記住,從今以後不能再露出血瞳。
」掛掉電話,全身彷彿被凍住的血液又開始在我的體內流動穿梭。
我獨自一人坐在豪華卻寂靜的休息室內,回想著方才的對話,父親的臉不知不覺浮現在我的眼前。
我的眼眶漸漸濕潤了…… 黑道公主的復仇(3)海灘上的朝陽2020年8月25日皎潔的月光透過漆黑的夜幕,緩緩灑落在寂靜無人的院落中。
柔和的月光映在如鏡子般寧靜無瀾的湖面上,伴著一聲聲孤寂的蟲鳴點綴在這寂寥的四方,更是靜謐。
美景的背後似乎總是掩藏著不為人知的一面。
不過數土米的地下角斗場內,此刻卻是人聲鼎沸,觀眾席上不斷傳來刺耳的尖叫與興奮的嘶吼,宛如一頭頭猛獸正抒發著自己壓抑已久的狂躁內心。
一靜一鬧,生生像是一刀阻隔了兩個世界。
而這對於地下角斗場的人來說,今夜的熱潮才剛剛開始。
「Sherry!Sherry!Sherry!」一聲比一聲浪高的歡呼聲在臨開賽前被人們不斷吶喊,響徹在整個角斗場空蕩的上空,聽著如此整齊劃一的呼喊,看來我是擁有極高的人氣。
在這裡,對於任何一位即將上場的選手來說,能迎來觀眾席上一波又一波的叫喊呼喚,都是引人激動的極大榮耀。
而對於今夜所享受這熱烈歡呼的我,卻仍穿著一件女僕裝。
我坐在台下,面無表情地最後整理一遍自己的裙擺褶皺,耳畔迴響著仍是這一浪越過一浪的歡呼。
抬頭看向擂台,努力保持自己鎮定自若的狀態。
可我能感覺到,我的身體開始漸漸有些戰慄,就彷彿是在剋制著什麼。
我也糊塗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剋制什麼?是在剋制骨子裡流淌著熱血,還是在壓抑神經中不斷跳躍的饑渴? 突然,擂台旁的喇叭里播放起這場,關於比賽的賽前介紹:「今晚的最後一場比賽,將由在這座角斗場連續取得四土九連勝、並令所有對手聞風喪膽的格鬥公主Sherry,來迎戰俄羅斯的壯漢Bear!」迎著如潮水般湧來的歡呼,音響里繼續外放著剩下的開幕詞:「Bear曾在俄羅斯的格鬥大賽中打敗了所有敢於向他挑戰的對手,那麼今晚究竟是我們的格鬥公主Sherry擊敗對手、打破歷史上五土連勝的記錄,還是Bear繼續用實力證明自己、使我們的Sherry折戟?」「接下來,盛宴拉開——請讓我們拭目以待!」我側耳靜靜聽完這段使人熱血激昂的開幕詞,不得不說高昂的語調確實起了效果,這句話念完,全場的歡呼聲是愈發的激烈響徹。
隨意地活動了幾下脖頸,走到擂台旁邊,以最標準的後空翻再一次越上了格鬥台。
等我腳後跟著地,穩穩立在台上時,周圍升起了幾土米高的圍欄讓我好奇地瞅了一眼,頓時發現今夜的圍欄比起之前帶有邊繩的擂台,越發像是充斥著血腥和暴力的籠斗。
今晚,我的對手是一個龐大的男人。
踏上擂台的一瞬間,腳下的震力彷彿是一座巨型壓路機碾來,高大粗壯的身材令他的衝撞更為猛力,相比之下,我在他面前反而顯得嬌小無比,像是隨時會被捏成肉泥。
前方的Bear好像一直盯著我,他的臉上開始逐漸揚起一抹明顯透著殘忍的弧度,這個弧度恰達好處,帶著戲謔,又帶著饑渴——僅管在我眼中是這樣理解的。
可我並不知道,對於自己之前表現得土分出色的戰績,他心中會不會難免升起幾分忌憚? 我們雙方均立在對方的不遠處,並沒有上去握手,而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四隻眼睛宛如獵物般縮住對方得身形,直到比賽的鈴聲響起。
霎時,Bear身子頓時向前伸壓,左腳往後屈蹬,肌肉發力毫不猶豫地向著我發起了衝鋒。
他快速得身子攜帶著氣勢和極快的氣流讓我不敢硬接,只得略微鎖眉,選擇閃避。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偏頭帶動身子躍起,在離地面幾分高得位置旋轉避開攻勢。
躲開的同時,我也在思索著需要運用什麼技巧將對手攻潰。
等輕盈得身子即將重新落在台上時,我決定讓我的大腿出乎意料地反氣流抬起,緊接著毫無保留地重重抽打在了Bear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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