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來男人已經精疲力竭,還擊的拳頭已經軟趴趴的了。裁判才面色發青地吹哨。 即使是在這樣的地下格鬥場,剛才那一系列發生的事情也讓他一時傻了。 「這就結束了?」正意猶未盡地要放開對手,鳶子忽地想起這個比賽的特別規矩——即使是吹哨了,也可以不停手繼續蹂躪對方。 「前冠軍先生,再陪我一會吧。」看準對方頭昏腦漲之機,因為太過興奮而顫抖著手,鳶子近乎撕扯地脫下自己的長筒襪,纏住男人脖頸。 「呃、啊啊啊啊——」他嘶啞的慘叫擠出喉嚨,但立刻因為脖子被越纏越緊而沒了聲音。 男人倒在地上,用幾乎是最後的力氣拚命拍地求饒。他逐漸翻起白眼,臉色也越來越不對。 裁判站在很遠的圍欄邊。他沒膽子上前制止,只是彷彿要被捕食的獵物一樣因為恐懼一動不動注視捕食者。 「變成粉紅色了呢。」鳶子像是小孩子有了新發現,天真地笑著擦去男人臉上的血和淚的混合物。 此時她戴著面具對觀眾們來說真是件可惜的事情,她在面具的優雅又純潔的笑容誰也沒能看到。 「真是美麗的顏色。」盯著手指上的一抹粉紅色幾秒,察覺男人已經暈過去一動不動,鳶子也散去了熱意,為了感受最後的一絲快感而踩著男人的頭起身。 「還遠遠不夠呢。」回味初次品嘗到的極致快感,鳶子露出貪婪的微笑。 她太喜歡這個空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