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環住他的腰,伴隨著他腰間的一陣劇痛,將他天旋地轉的砸在了沙地里,揚起了一片沙塵,這正是擂台上常用的招式。
我不給對方反抗的機會,一腳踩上他的手腕,摩挲著鞋底來迴旋轉按壓,痛的他直呼氣。
隨後又伸出另一隻光滑的玉足,踩住了他的下體上,隔著褲子慢慢地摩擦。
「我等你很久了,北川輝。
」冰冷的聲音清晰的從我口中傳出,伴隨著腳下男人疼痛的啤吟聲,使得本是寂靜的四周開始躁動。
北川輝在我的腳下沒有反抗,保持著土足的冷靜,片刻后問了出來:「你是哪個勢力派來的?我身上有很有價值的東西,有話我們可以慢慢說!」我一怔,沒想到看似風光無邊的大佬也會瞬間變得低三下四,便由心地冷笑起來。
笑著笑著,腳下的力量卻不減反增,身體前傾,伸手抓著他的面孔,低下頭與這個男人對視著。
面前這個,是我的仇人,也是最該死的男人。
我的瞳孔瞬間成為宛如地獄里來的惡鬼,血紅到彷彿是一輪血月在他的頭頂漂浮。
這種瞳孔對北川輝來說太熟悉了,熟悉到我猜他睜眼閉眼都能想到這抹紅透。
這雙眼睛,對他來說象徵著死亡。
當初北川池田被他炸死,他的家人被殺光后,便再也沒有見過與我有著相同眸子的人,也不可能再見到這抹血色。
北川輝的震驚神色讓我露出了殘酷的笑容。
這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計算之中。
北川輝自認為隱藏於幕後,操縱著北川家這個龐大的勢力,卻在擂台勢力面前像個毫無秘密可言的孩童,所有不為人知的習慣,都被探查得一王二凈。
而在最後關頭支走了Lin,則是我個人意志的堅守。
我不能在任人擺布,我自有自己的手段去處置自己的仇人。
「你……你是Sherry!你當年居然沒有死!」北川輝震驚到瞳孔微縮。
「沒想到吧?我的父親——北川池田預感到有人要阻謀害他,提前安排我假死脫離了家族。
北川輝,我的表哥,這麼多年的帳,我們也該算一算了。
來吧,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我似乎從來沒有像心中這樣笑過,笑的張揚,笑地彷彿要將腳下這人折磨到拆吞腹下。
「Sherry……」他牽強地扯起唇角,呵呵地笑出幾口氣,仍然不願放棄生的希望。
他忍受著下體越來越膨脹的快感,討好般地沖我說道:「Sherry……我知道,當年的事我感到非常抱歉……但、但是想要搞死你父親的是敵對的家族啊!我只是他們的一個工具,對……只是一個工具!如果我不配和他們,我也要死的……求求你,求求你能先聽我解釋,先停下好嗎?」他身為男人的尊嚴已在我的足下變得巨大,漲紅的臉衝刺這血液,呼吸急促。
「這就忍受不住了?」我冷笑,「聽你解釋?我為什麼要聽仇人的解釋……你無非是想爭取更多的時間,來保住你這條賤命吧?」這種征服對手的感覺讓我似乎重新回到了地下格鬥場。
我一邊說著,一邊更換了踩踏姿勢,抬起腳低下身子,用雙腿夾住了北川輝的腦袋。
穿著橡膠涼鞋的雙腳在他的腦後交叉,帶來巨大的壓力,再用69的姿勢固定住了對方,隨後手指靈巧地脫下了北川輝的褲子,用手輕輕抓住他的龐然大物時而上下套弄,時而用力摩擦。
「嘶啊……」北川輝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了,像是知道了自己存活的機會即將失去,便不再和我扯他那些編造的往事。
「Sherry……北川家家主的信物被我藏在了一個秘密的地方,如果我死了,北川家就完了!放我走,你就是下一代家主!」我瞧著他這副極力掙扎的模樣沒有回話,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這個男人在我眼裡已經是一具屍體了,跟屍體廢話,簡直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我的腳下繼續摩擦著,乳白色的液體已經噴濺而出。
「我的父親曾經和我說過,我們家的人都只拿刀,不掌權,權力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所以,你這句話,不覺得有點好笑嗎?」北川輝聽后頓時手足無措,絕望的神情從那雙瀕臨死亡的眸中散射,瞧得我心中愈發爽快。
他似是不得已想要使出最後的辦法,來逃離我這雙握住他命脈的手。
「你、你聽我說……我的房間里有一把金庫鑰匙,北川家一半的財產都在那裡,別殺我!這些都給你,只要你放我走!我絕不追查……啊!」這句話我是越聽越磨耳,磨得是心裡難受手上也難受。
我不想繼續聽他變著法子求饒,便仿若無視地抓住了他的巨物,隨之用力掰斷。
哀嚎僅在空曠的沙灘上悲鳴幾秒,隨後消散在大海的波濤中,沒有驚擾任何生靈。
我獨自一人走在回酒店的小路上,背後是初升的朝陽,光輝就像是新生,照在整片大地。
我的瞳孔不再是血紅的顏色,在轉身的那一刻就已經恢復成了越發明亮的黑寶石。
「從今天起,我的人生只為我自己而活。
」未來的種種我並不知曉,但過去已經被我親手碾碎在手掌下。
面上不知不覺露出了天真而燦爛的笑容,一如多年前那個和父親玩樂的小女孩般,敞開心扉,貼近生活,重新找回了屬於自己遊盪已久的靈魂,重新煥發生機。
而沒過多久,北川家家主北川輝的屍體就會在沙灘上被人發現。
脖子在壓力下折斷是他的死因,而隨身的信物消失無蹤,則是見證這場兇殘案的「眼睛」。
不久后,北川家內部的明爭暗鬥逐漸火熱,各方勢力紛紛插手王預,風雨欲來之勢愈發明顯。
蝴蝶扇動翅膀引起了颶風,而蝴蝶自己卻早已脫離權力的中心,飛向屬於自己的天地。
2020年8月25日番外·夜與玫瑰Lin一直都是一朵美艷的玫瑰。
儘管身處黑暗的地下擂台,她仍舊擁有著火熱的性子和引誘的笑容。
她的身份如同迷霧般朦朧,讓人觸手可碰,卻也讓人迷茫到宛如遠方。
她就像是玫瑰與蛇,穿梭在黑暗中,飽含著嬌滴潤玉等待月色下的綻放,同時也能像只毒蛇,誘惑敵人暴露在森森獠牙下。
此時此刻,Lin正走在海灣酒店的酒廊里,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自己獨特的致命氣息。
美麗的女子通常一舉一動都散發著窒息的魅力,Lin更是不例外。
專屬的黑色緊身衣完美的包裹出她窈窕的身材,極輕的步子陷入走廊內柔軟的軟毯里,閃現的曼麗身形小心迴避著安保的鷹眼。
她重新走回北川輝的房屋,門口腳邊的保鏢依舊沉浸在昏夢中。
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張房卡,在屋門上輕輕一劃,門應聲而開。
屋子裡依舊是漆黑的,Lin走到屋中面對著海水的窗子前,透著一雙魅惑的眸子眺望遠處月色下的沙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