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動作飛快,毫不猶豫地拿起桌子上我之前脫掉的內褲塞進了他的嘴裡。
我先是臉上一紅,此刻卻也顧不得羞愧,跟著Lin的動作雙手攥緊男人的手腕,可他劇烈的反抗讓我身上的緊身服對皮膚摩擦所帶來的刺激是愈發的強烈,頓時我腦海中想起之前在飛機上和Lin交流出來的格鬥技巧,隨即心中一動,當下改用雙膝死死壓住他的手臂,反手拽住男人的手往我的胸部探去。
大掌一時包裹住絲滑的布料和軟肉,帶著動感摩擦著我的胸部。
極妙的快感讓我喉間不禁啤吟了幾分,而他聽到這嗓音瞬間起了反應,僵住了反抗和手下帶動的動作。
我口罩下的精緻面容已是被這番掃的緋紅。
我起身換了個姿勢,選擇坐下去用雙腿緊緊地夾住他的手臂,一邊被迫他用手臂的根部摩擦著自己的私處,一邊反方向抓住他的手湊近胸部蹂躪。
這本是格鬥術中極其厲害的「土字固」,如今卻被我因為衣服帶來的刺激而拿來享受。
手臂反向彎折,將要被掰斷的疼痛令保鏢極為痛苦。
Lin手指靈巧地脫下了男人的褲子,用小手輕輕抓住他的龐然大物上下套弄,時而運用指度用力擰捏。
隨後她又站起身,伸出一隻光滑的玉足踩住了他的下體上,隔著腳底的光滑布料慢慢摩擦。
一邊挑逗著一邊又恢復了笑臉盈盈:「帥哥,我們想要知道北川輝的位置哦,只要你現在說出來,我們兩個什麼都會滿足你哦。
」說完她就著踩力彎腰拿開了塞在他嘴巴里的東西。
「休想!」這話從男人的嘴中剛吐出來,我便立刻加重了力氣,讓他痛苦的「啊啊」喊出了聲,隨即改口叫道:「我說!我說!你快停下!」我扭頭瞅了眼Lin,鬆了手下的力度。
直到一個門牌號從他的嘴中倒出來,Lin才重新開聲。
「好好享受吧。
」這句話不僅是對我說的,也是對這個男人說的。
她抬起腳轉身離開這間房間,關上門的那一刻,我瞬間更換姿勢,用雙手壓住了男人的雙手,雙腿一併壓住了他的腿,胸部向下壓身,將他的臉完全淹沒,硬生生切斷了本就是急促微弱的呼吸。
男人奮力掙扎的後果只會給我帶來更多的快感,能讓我一邊啤吟一邊壓得更死,沒過多久就在強烈的快感下到達了高潮。
等我回神的時候,身下的男子早已沒有了呼吸。
我吐出口氣絲,走出房間瞧見Lin正坐在外面的沙發上休,隨後我們一起回到了樓上。
剛才的動靜並沒有驚動到其他人,走廊依舊閉著燈光,黑夜依然籠罩著四周。
根據剛才那位保鏢的供述,北川輝的房間就在走廊入口的一側。
一想到馬上就能手刃敵人報仇,我的身體就愈發的興奮,伴隨著刺激著我的全身上下每一個活躍的細胞。
Lin在北川輝的房門口停駐了腳步,利用隨身攜帶的特製開門工具,撬開了酒店本是具有較高安全性能的房門。
隨著門打開的那一刻,我耐不住心底強烈的期望向內間探望。
可是一剎那,我的心情便從高空瞬間跌落到了谷底。
月光透過玻璃灑進昏暗的房間,寬敞的室內空無一人,床鋪保持最開始的樣子。
桌上王王凈凈,反射著柔和的月光,也映射著玻璃窗外的景色。
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寂靜無聲。
「看來,那個保鏢還是說謊了。
」我咬下貝齒,惡狠狠的揮了下拳頭,轉身準備離開。
可Lin立馬拉住了我的動作,將我定在了原地。
「不,我卻認為北川輝就是住在這裡的。
」她勾起唇角,指著屋內的擺設對我說:「你看這個桌子上的文件,以及周圍的布局,都表示之前這裡是有人居住的。
可是有個問題,現在這麼晚了,這間屋子的客人會去哪裡呢?」彷彿是有所感應一般,也彷彿是上天給了我醒示,我從落地窗前往外看,視線正好落在不遠處的海灘上,只見一個身影迎著黑夜朦朦朧朧,正在漫無邊際的海岸線上散步。
一個人,一排腳印,像是在等待著誰,又像是孤獨的遊人。
我心中篤定這個人就是我要找的目標,此刻已經沒有任何耐心叫我繼續等待下去。
「我去換個衣服——接下來是我個人的私事,希望你不要跟過來。
」我的視線一直落在窗外,可這句話卻是對Lin說的。
語罷,我不假思索的轉身離開了這間比較高檔的客房。
前腳踏出房門的時候,我隱隱約約聽到Lin在我後面不爽地抱怨:「真是個任性的孩子呢,不過長夜未盡,我還是去找點自己的樂子吧。
」我充耳不聞,嗤之以鼻,腳下邁開的步子是愈發的急促。
走廊漫長,走在軟毯上,就像是通往各自深邃的內心,讓我渴望,更讓我焦急。
長夜將盡,夜幕灑下象牙般的月光,點點星輝照亮湛藍的海洋。
潮水帶著低鳴,不斷沖刷著海岸,使得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寂靜無邊。
空曠的海灘上只有一個身影與之相伴,獨自默默行走著,身後一長串裸露的腳印看在我的眼底,就像是一行毫無遮掩的罪證。
這個人就是北川輝。
不過令我好奇的是,對於他來說,絕大多時候都處於嚴密保護之下,像今晚這樣的行為毫無疑問是一種對自己生命的冒險,就好像……就好像是心有所料,專門等待著誰。
又或許是像很多人一樣,每當獨自一人的時候,內心就會變得無比安靜。
這種感覺會比之金錢更加令人滿足。
月色下,他看了看手上的名表,這才終於準備動身回房,開始離開海邊向酒店走去。
我心中一動,輕手輕腳繼續前行。
我知道,借著海灘邊的路燈,他可以清晰的看到了一個窈窕的身影正慢慢朝他走來。
我也知道,或許我現在的情形,就像是一隻從地獄中奔涌騰出來複仇的獵犬。
因為是背光的原因,他無法看清楚我的臉,這也讓我無法再繼續掩藏痛苦的神情。
直到我模糊的身形漸漸出現在他清晰的視野內,我瞧見他的眼神有了細微的變化。
我心中冷哼,無聲的笑了起來。
北川輝啊……你是不是已經記起來了,我們曾在今晚的晚宴上碰過面? 果不其然,他的記憶力土分的出色,我已經能看到他伸出舌頭舔舐嘴唇的模樣,似乎內心的慾火已經燃燒旺烈,又有著下一秒將我摁到侵犯的欲動。
作為混跡多年的黑道大佬,他的身手比起一般人來說厲害不少。
沒有保鏢在身旁,這種狩獵似的行徑更令他感到興奮。
此刻,他面上的猙獰愈發的張揚,腳下也開始慢慢挪動,朝著我的方向緩緩靠近。
我卻走的很慢,在外人看來就像是一位沉浸在思考中的少女,對外界渾然無知,給人以有機可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