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姥姥只教你武功,沒有教你怎樣服侍你的男人。
”鳳紅邪不懷好意地看了看地面上散亂的衣服,再回頭望了韓巧巧一眼。
韓巧巧立即會意並趕緊下床拾起衣服,拍了幾拍就侍奉鳳紅邪穿衣。
“巧巧你現在要聽清楚我說的每一句話。
首先,在你現時體內那新的功法是我所自創的一套取名為血魔化蓮的功法,大體上就是你一直修練那個蓮心篇的增幅進化版。
所以當我教會你新的行氣法門后,以你的天資應該在幾日內就可以純熟運用。
”一邊讓韓巧巧服侍自己穿起衣服,他也一邊講解她體內的情況。
“血魔化蓮,聽來有點邪門惡毒。
”聽到韓巧巧無心的一句話,鳳紅邪忽地心中隱約閃過一點明悟。
“在你能用熟新的功法后,我給你十日的時間到大都打探消息與及先準備好一切。
我要知道當日俞志平與仇戰交手的詳細情況,而我在送走全真和大道那班傢伙後會秘密折返這小鎮進入閉關調息。
”“主人,你的身體………”“你昨晚都一隻腳踩進鬼門關了,你真以為救個死人不用負出代價嗎?”韓巧巧不由嚇了一大跳。
“對不起,不如讓巧巧在這裡侍…”“不,巧巧你到底聽不聽我的話?”“我……奴婢……聽……”縱是老大的不願意,但她也不想這麼快就惹起了這位主人的反感。
“主人,奴婢實在擔心你的身體。
”“我沒有什麼特別事,只是耗損了過鉅的精元,需要閉關調息一段較長的時間。
但到何時才能回復十成狀態,就連我自己亦不能說得准。
”想到所練成的新功法,鳳紅邪其實更需要時間去參透其運用更多於調養。
穿好了身服,紅邪走近窗邊呼吸一口新鮮空氣。
跟在後頭的韓巧巧始終受過特定的訓練,明白男人的心態,故此今次也學乖了。
未聽到鳳紅邪的命令,她仍是保持全身赤裸的狀態,也只好悄悄站在他身後等待,但卻不敢走近窗邊。
“那麼不若與全真那班傻瓜提出延期比武好嗎?”“巧巧你是怎麼了,這麼笨的想法都說出來?那不是等如和俞志平說延期后我會回復所有狀態嗎?”韓巧巧微?楹螅銎鵯瘟澄⑿Σ⑸斐雋誦∠閔嘞蚍錆煨白鞽鮃桓齜淺?砂吶廡Γ踩灘蛔×У嗇砹艘幌濾男“親印?“主人,如果你回復狀態,你打得過那頭姓俞的牛鼻子嗎?”此時窗外已近黎明,一絲微弱的光線也滲透進房間內。
鳳紅邪淡然一笑,一股無比孤高自信但又象是平和淡然的氣度直教韓巧巧看得眼也呆了。
他洒然把她抱了過來,並在她的小耳側說了句話。
“十足狀態,鳳紅邪何懼任何人哉。
”普普通通的一句閑話,但韓巧巧卻聽得很清楚這句簡單的說話里暗暗透出的強烈自信與肯定。
但回心一想也不出奇,因為所謂中原第一宗師的雪無痕亦是他的朋友,他自己也肯定進入宗師級數。
忽然間她泛起心花怒放的奇想,抱著疼著她的這名年輕美男子將來會否成為中原第一人呢?那種如夢似幻的感覺非常神奇。
韓巧巧望向鳳紅邪並眼中突然閃過森寒而兇狠的殺意。
“主人,巧巧仍是不放心出面那幾個賊頭賊腦的傢伙,尤其是那三個姓陶姓向和姓宋的,越看就越不順眼。
我擔心啊?!”啪啪兩聲,巧巧那雙渾圓如兩個雪球的臀肉慘被拍出了兩個紅色掌印來。
“擔心?你以為你主人是誰?這麼好吃的話早被你這小妖女吃得通了,怎還會有昨晚的啊?!”微細的慘叫,是因為鳳紅邪背後已被韓巧巧來了一記偷襲。
其實他並非沒能察覺到,只是任由她捏他而已,而他也知道韓巧巧終於發現他就是喜歡和她嬉嬉鬧鬧,故她才敢這樣‘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輕輕把韓巧巧推離了少許,也終於可以有閑情來細心欣賞她那一身不符年齡的豐熟胴體,不知是因為剛破身還是有其它理由,在半昏暗之下的確是越看越美麗,越看越動人。
鳳紅邪此時方留意到,經過昨夜發生關係以後,他們兩人的言行態度都起了微微變化。
“巧巧,當你回程時,順手到這裡玩玩藏寶遊戲吧。
”語畢,他交給韓巧巧那捲由李扒頭處得來的捲軸。
“奴婢遵命。
”拿著捲軸,韓巧巧一雙臂彎勾上鳳紅邪就親上了他的嘴。
<<第一部完>>第二部 第一章 子夜談心第二部第一章子夜談心大都;位於蒙古元朝首都燕京的東北地。
元世祖忽必烈即位之初,下令劉秉忠與張柔等漢人建造此新城,於元九年落成以後遂成為元朝政府最重要的軍政總務樞紐,也在以後的元朝時代逐漸發展成中原一處重要的繁榮地。
位於燕京與大都附近的一座毫華道觀里,從後園禁地處整夜傳來金屬交擊碰撞的清脆響聲,其中還夾雜了彷似行雷般的悶響,使得應是平和寧靜的夜晚都不再寧靜。
此處正是當年被稱為丘神仙丘處機所親自擇地並監工建造的全真教最主要活動地點—長春宮。
密室之內站著一老一少兩人,他們同是身穿灰黑二色,莊嚴而整齊的道士服飾。
手上握著銀光閃閃的長身精鋼配劍,灼熱的氣勁沿劍身不停盤旋。
二人同皆運起的強猛氣勁吹得他們衣衫獵獵作響,夾在二人中間的空間也被他們的氣勢括得狂風大作。
其中那年輕的一位冷哼一聲,長劍破空而出,劍尖劃過空氣時發出如蜜蜂飛舞的巨大鳴響。
劍未到,尖銳的劍氣已經猶如真劍般直刺而來。
較老的一位長劍在空中劃過一個大交叉,形成一個象是太極魚的氣盾卸開了劍氣后,長劍也化為白色長虹直朝對方的劍尖點去。
此時,那被卸開的劍氣誤劈在牆壁之上,砰的一聲硬生生把堅厚的岩磚劈出一條如人般高的長劍痕。
兩劍劍尖準確無誤地點上並再次傳來鳴響,但此次明顯比剛才的每一次更為清析而嘹亮,恐怕密室以外的整個道觀亦會聽到。
火花四濺,毫無花假的以硬碰硬后,兩人同時往後飛退。
“志平,出真功夫吧。
”“是。
”樣貌莊嚴古樸的少年冷冷地回話后抱劍傲立,身周的熱氣奇迹地再次升溫。
倏地,他把長劍一揮,整個原本熱氣沸騰的空間奇迹地變得冰寒而陰冷,而他所持的配劍劍刃更出現一絲黃中帶紅的芒彩。
凝望少年劍上的奇光,老者臉上無比凝重,並且盡數運起全身功力准預接下這將會是狂風暴雨的一擊。
少年劍光一閃,一團橙黃的劍花集於身前再如雨點般直灑往老者。
面對鋪天蓋地而來的劍點,老者身形一動,不退反進的反迎往劍團之內。
兩人的身形同時消失於劍光之中,並傳來了猛烈而密集的劍刃交擊之聲。
一聲暴喝后又來一聲強大的爆破之聲,光點全斂后兩人尤如斷線風箏般往後飄飛。
而剛才二人交手的位置正飄蕩著縷縷灰色幼細布碎,在地上除了留下一個五丈寛的黑色焦印外,還更插著一片片的金屬碎片。
在二人立定以後,才看得清楚老者持劍那一隻手的長袖竟然斷開,而破開的邊沿除了出現焦黑之餘更散出烏黑色的輕煙。
他剛才所持的長身鋼劍也斷裂開來,只餘下半截的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