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順著我腿根流下,潤濕了他濃密的恥毛。
覺得差不多了,我抬起腰,那根陽器彷彿知道美味來臨,興奮的綳直,李子大的龜頭對準我下體。我咬牙,將花徑送了上去。媚肉被撐開,我舒爽的幾乎死去,想著與自己交合竟是這絕色男子,他的陽具進入我的身體,就興奮的顫抖,嫩白的乳房也跟著抖動。
我慢慢往下坐,感覺到那根火熱被一點點吸入,包裹。前面還算順利,美人修長的手指扣入地面,指關節泛出白色。我知道他如果醒著必定比我難受百倍。
坐到一半,便再難往下。我下體被完全填滿,他的陽具與我的私處緊密相連,不留一絲縫隙。我能清晰的感知到那根東西,它圓潤不停親吻我花心的龍頭,和身體上一根根暴漲的青筋。
我再往下坐了坐,痛的呻吟出聲。垂頭看去,他的陽具把我的下體撐的有些嚇人,粉嫩的肉狠狠夾住那裡,他的極硬與我的極軟。
我啜泣了一聲,就著這個不舒服的姿勢扭動起來。小穴開始漸漸容納碩大,有撲哧撲哧的水聲從我們交合處傳來,落到他隱匿在恥毛中的兩顆卵蛋上,又被驚人的溫度蒸發。
我舒服的呻吟,嬌喘連連。上下套弄了百來下,看了眼仍在外面的半截,狠了狠心,猛地一坐,貫穿的疼痛讓我幾乎昏迷,像是又破了一次處。
美人兒長眉緊鎖,我吻了吻他的唇角,伸手將他的手牽引到我的小腹,笑道:“摸到了么,你在這裡呢。”
他的陽器頂著我的小腹,我感覺自己為了做這一次,簡直沒了半條命。等到稍微緩和了些,才又開始動作起來。
我換了好多個位置,用自己的身體愉悅著那根火熱的陽器,身下的美人呻吟起來,肉棍在我體內又腫脹了一倍。極致的快樂似潮水,我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覺得這一生都沒白活。
我騎在他身上上上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做了一個多時辰。那根陽器帶給我的美妙滋味仍舊沒有消退。最後我癱軟在他身上,無力道:“好哥哥,給我吧,給我吧……”
那根在我體內肆虐的陽物彷彿聽懂了,在我夾緊雙腿的時候,火熱的精液噴射出來,灑在我柔軟的子宮裡。這噴洒足足持續了兩分鐘,等那巨龍終於心滿意足的沉睡,我小腹內全是美人的精水。
本知道不應該讓它射在裡面,但我實在太累,摟著美人的腰便昏昏睡去,不去想那根東西還在體內。
我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是被凍醒的。睜開眼茫然四顧,不知身處何方。
一柄長劍搭在我脖子上,我順著劍尖往上看去,一身白衣,長發如墨,薄唇星眸,眉間冰藍色的火焰,仙人風姿,卓然不群。正是我剛剛姦淫……咳咳,春宵一度的美人。
美人眼神如冰,握著劍的手指關節微微泛白。那質感極佳的長劍一滑,我脖子上的皮肉便翻卷開來,血汩汩往外流。
我嚇了一跳,知道再不說點什麼必定命喪此處,忙道:“等等!”
那長劍並沒有停,在我的脖子上拉鋸似的來回摩擦,我痛的幾乎落淚,抬眸去看那白衣飄然的男子。他顯然是有意用這種心靈加肉體的雙重壓力來折磨我。這這這哪裡是謫仙,明明是魔鬼(作者攤手:都說了是顆毒果子,你偏要去采。某師咬牙切齒中ing……)。
“我我我……知道岷山寶藏的下落。”我在脖子被鋸斷前終於想到一事,喊了出來。
那冰寒的長劍果真不再動作,我繼續添油加醋,增加自己的賣點,“看您卓爾不凡的風姿,一定是武林人士,想必也知道前些日子江湖上流傳的藏寶圖線索在一名女子身上吧?”
白衣男子不語,長劍滑到我下巴,緩緩抬起。
“是有些相像。”冰冷清涼的聲音。
我吐出口氣,跟冷寒在一起的時候我旁敲側擊,問他為何一定要找我家妹妹(也就是圖中那個胸有大痣的女子)。最後他被我問的煩了,方才說出岷山寶藏的事。
“不過,”本就冰冷的聲音轉做森寒,“身為女子卻淫蕩放浪,不知廉恥,乘人之危,實在該誅!”
我看著那雙張張合合的淡色雙唇,想起其滋味,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倏然憶起自身處境,伸手掐了下自己大腿,淚盈於睫,凄楚道:“我知道身為女子,不該如此放浪,但實在是仰慕你太久。從見你的那一刻起就愛上了你,心裡腦海全是你的影子,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恨不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