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酒杯,薄唇微啟,“不是得到了就能擁有,你這樣的人,不會明白。”
“明白?你想讓我明白什麼?”我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鳳傾好看的眉頭皺起,揮落我的爪子,“就算是住在一起,也是可以永世不見面的。”說著,往門外走。
我哪裡會讓他得逞,一個箭步上去,堵住了他。
“這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讓我一個人過啊?”我勾起半邊唇角。
“讓開。”他道。
我自然是不會讓。
“我不願意,你難道還能用強?”他垂下眼,長長的睫毛擋住眼睛。
我笑了笑,“我又不是沒有用過強。”
我伸手過去,挑起他的下巴,在那淺色的唇上印上一吻。鳳傾立刻就開始反抗。我五年的武功可不是白學的,他那小身子骨當然不是我的對手。不多時被我壓在床上,為了方便,我順手點了他的穴道。
“你無恥!”他一幅羞憤欲死的模樣。
“你又不是才知道。”我開始解他胸前的紐扣,他咬著唇,將頭扭向裡面。
解了將近半分鐘,那扣子沒開一半,我怒了,兩手抓住他的領子,“刺啦”一聲,撕開了他的喜服。叄下五除二的將他剝了個乾淨。
鳳傾自從聽到那一聲布料的撕裂聲就開始心如死灰。閉上眼睛,任我在他身上胡作非為了。
我從他的喉結吻到鎖骨,在那兩顆玉色的小圓粒上咬了咬,抬頭望著他。他仍舊閉著眼,濃密的睫毛不停顫抖。我吻上他的唇,右手撫上他的臉頰,在下骸骨的某個部位輕輕一捏,他立刻張開嘴,我的舌趁機長驅直入,掃蕩他口腔的每一個部位。他睜開眼怒視著我,如果眼裡的怒火可以殺人,他已經把我火煎油炸六百次了。
覺得身下的火熱程度已經差不多了。我離開他的唇,直起身子,開始解自己的衣扣。
其實劉師師的身子發育的算是很完美的,雖然只有十六歲,但前凸后翹,小腰只有一束,雙腿筆直修長,很有女人韻味。我解下肚兜,露出高挺雪白的胸脯,纖腰抬起,坐到他腰上。
“劉師師,你還有沒有羞恥之心!”鳳傾知道今日已是在劫難逃,身子被點穴不能動,只能希望口頭上稍微阻止下我的獸行。(某師:什麼獸行?!我們是夫妻,行房事很正常好么?!我要控訴,控訴作者! 作者威脅臉:好好說話,小心我虐你,虐你身虐你心哦~)
我對他羞澀的笑了笑(作者:你還知道羞澀? 某師惡狠狠的:閉嘴!),伸手摸到他大腿根部,握住那個火熱的慾望,送到自己下體。身體坐下,讓他貫穿自己。
雖然說的是無比順暢,畢竟這是我和劉師師的第一次,真正實施起來還是有困難的。
痛,真的很痛。
我兩腿叉開,跪在他身體兩側,纖腰一分分的下沉,讓他的火熱一寸寸的進入。但是那東西卻異常巨大,淫水不停的從兩人交接處流下,落入他黑色的叢林。
我額頭已滿是細密的汗珠,淚眼迷濛中,我看到鳳傾也同樣不好受。他修長的手指痙攣的抓著床單,額發已經被汗水打濕。
我一咬牙,纖腰一挺,使勁坐下,他的異物瞬間貫穿我的身體。我包含著他,連根部一起吸入。
低呼一聲,我等那撕裂的疼痛稍微平息,有酥麻的感覺從兩人身體連接處傳來。我試著扭動腰肢,嘴中溢出快樂的呻吟。
逐漸的,我扭動的頻率越來越大,纖腰像是要斷了一樣,呻吟也變成舒服的叫聲。我們的身體緊緊交融,以最親密的姿態結合在一起,雖然心的距離仍舊是遠的,但這一刻靈魂卻融在了一起,一起經歷這人世間極致的美妙歡樂。
低呼一聲,他在我體內一泄如注,我癱軟在他肩頭,滿足的吻上這屬於我的漂亮身體。
所以說,床事這種事情其實不需要兩個人配合的,一個人完全可以搞定。喏,昨晚不就是證明么。雖然有些累,可也還算是成功了。
我在床上動了動,感覺腰果真快要斷了,昨天晚上似乎叫的也太大聲了,說不定門外守著的丫頭婆子全都聽到了。我老臉一紅,又覺得無可厚非,鳳傾如果不在這裡過夜,我才是真的應該覺得丟人。
身旁已經沒人了,鳳傾肯定是穴道解開后的第一時間就遠離了我。想到這一點,我覺得訕訕的,又把昨晚的情況回憶了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