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幹不可攀 - 006給你當面膜H

她到是笑,笑的跟沒把人律成銘放在眼裡,那神情,那動作的,都透著那麼一點叫人詫異的狂態,忽然間農奴把身翻了?
還真是,她就這麼心理,兩腿還盤在一起,跟個觀音姐姐坐蓮一樣,是真坐蓮,不是那啥的坐蓮,下巴微一仰,還是那句話,“我就喜歡隔著靴子搔癢,小叔,怎麼就不能容忍我?”
這種話,要是一般人還真說不出來——偏就是她,說的跟平時喝水吃飯一樣自然,眉眼兒微微勾勾,就那麼斜看著他,不知道是嘲諷還是怎麼的,透著那麼一股水漾漾的味兒,勾得人心跳不已——
其實人的心本來就會跳,就是速度快慢的差別,律成銘卻曉得他那個心跳的不正常,跟個鬧神經一樣,對著個不應該的人胡亂跳,絕對呀,那都是不能原諒的事——他是什麼人,誰都得好模好式地跟他問好。
“忍呀,哪裡能不忍的?”律成銘那個神情,到是多了點興緻——
這男人嘛,大凡都是有點征服欲的,這往常的,人都服服帖帖地讓他折騰,雖說那裡緊的叫他真是進去都難,夾的他都欲生欲死的,可就是覺得少了那麼一點味兒——今天可算是瞧出來了,可不就是少了點帶勁的味兒。
今天,這勁兒可出了,還曉得踢人了,真的,他還真防著這一腳,結果,踢個正著,反倒是不生氣,到是涎著個臉了,挨著上去,把那盤坐在一起的腿兒給就掰開一點點——手就扶著自個兒再繼續奮鬥去了。
不止是奮鬥,還咬人,咬的她全身那牙印兒斑斑的——都不松嘴。
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踢出去的腳,那也是收不回來的,她又不能叫時光倒流,又是被曲折地摺疊起來,他就壓著她的面兒,就那麼往裡入——入的太深,叫她“哎哎”的想哭——
還貼著那肌膚都是火燒火燎的,太難受,她身上全是汗,髮絲還沾著脖子,結果那發梢兒都忍不住沾點汗,膩膩的——他偏是在沙發下,兩腿就那麼蹲著,就曉得動他那玩意兒——一回下來,她都覺得往生死路上去過一回了。
偏——
結束一回了,兩腿都是哆嗦的,別說是站了,就是想闔攏,也得看人家放不放開,那兩手還不安份著的,非得掰開她那裡,愣是把裡頭他放進去的東西給攪出來——
她還沒明白他想什麼,這些男人的手段,她個個都怕,個個都是橫起來,她都受不住,受不住還是小事,也不知道是上天故意作弄她似的,明明都受不了,那裡非得跟個小嘴似的,能吸人——
她就不信自己那裡寬的能容個拳頭,還能讓人在身上耕耘了?
呃,也就是她自己的傻想法——暈暈乎乎地倒在沙發里,哪裡能再有什麼坐蓮的姿勢,她現在就是風一來就能倒了,半點力氣都沒有——這捅來捅去的,進進出出的——滋味真這麼好?
也不怕腎虧了,最好是快快ED,也好讓她別再幹這種事!
但是,她想歸這麼想,感覺到是靈敏呀,曉得他把他那個作孽的手指往裡入,真把裡頭的東西——白濁濁一片的,染了他食指一片——不止這個,還有她的——晶亮亮的,摻著那個白濁的。
驀然間——她瞪大了眼睛。
“律成銘——你神經病是不是?”她想躲,腦袋趕快想埋入沙發里。
律成銘早就打好了主意,哪裡能讓她躲了,趕緊的呀,把指腹間的濕液往她臉上抹,抹的那叫一個精細的,對上她含怒意的臉,末了,還拍拍她的臉蛋,一臉嫌棄她不知道好的表情,“什麼呀,上好的東西,給你當面膜使,還不領情?”
面你的膜呀——
彎彎滿臉都是這種無語的表情,恨不得把臉上的東西全都擦下來,往他嘴裡塞,基於剛才已經冒著大不諱把人踢下床的舉動后,她沒敢再特別放肆,又不是真的人家侄女,再放肆的話,她還有活路?
沒敢再往深里想,她一向認為自己最值得誇耀的東西就是識時務呀,其實——心裡頭跑過一萬頭草泥馬,真想把他踩扁了。
“我真不需要,我的臉可滑呢,要是過敏了,你賠我?”
她不耐煩跟他扯些那什麼精什麼液的也就是99%是液體,就算是有蛋白質也就佔了1%,索性拿手碰自己的臉,當想著自己的手指也染上那種說不得道不明的味道,那臉上就露出一點嫌棄的表情來——
完全是下意識的。
“大不了給你弄張臉——”他回答的理所當然,根本不去想別人對於換張臉是不是會習慣,會不會做噩夢什麼的,憑他的大爺性質,一貫是他決定了就好,就算是她讓他難得的湧起那麼點征服感,也沒有想收斂一下性子的打算,“換張臉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你想要什麼樣的臉?”
他一邊說,那手指還真的弄她的輪廓,彷彿真想把她換張臉,就算是再強大的內心,碰到這個外表光鮮,實則內心早就爛的跟個病態一樣的傢伙,彎彎確實是嚇的不輕,她到底是認為自己還算是有幾分理智,硬是揚起笑臉——
笑還真是笑,看不出來虛假,只有她自己曉得自己有多假,“別呀,小叔,我當你侄女不好嗎?”換了張臉,她還能當律萌?笑話!
她的手呀,就去摸他,哪裡還會管剛才聞著那味道就覺得不舒服?纖細的手也不往別地摸,就摸他那裡,原來就沒全軟,這會兒,她一摸,就更精神了,在她手心裡都微微彈跳,光滑的觸感,跟剛煮熟的被剝了皮的雞蛋那般,指尖往頂端滑——
濕意捋了她一指間——不止有他的還有她的,都在她指間,細白的手指,嫩蔥一般,圈住再往下滑,滑到根部,又再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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