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幹不可攀 - N②QQ。Com 059 (1/2)

絕對不科學!
彎彎再腦筋打結,也曉得他們打個什麼主意了——
要是額頭能冒黑線的話,她肯定冒一整溜的黑線也顯示她如今的內心想法,奔解放留下來陪她,他們這一個一個的都肯走了——走得還挺有范兒的,跟早就有了那什麼的默契一樣……
讓她都覺得冷,“呃,那個,冷氣弄、弄高、高一點吧,我太、太冷了——”她哆嗦著,為自己這個想法感到冷,難不成這就是她以後的生活?這麼驚天動地,叫人驚了眼的生活?
她不敢想,想太多,更容易驚悚——難得有一次,她發現自己膽子也算小的?能有這樣的事?她想想都哆嗦,一想那種事都打哆嗦,更不敢問,怕一問就成真的,這叫祖下積德了還是刨了人家十八代祖墳得到的報應?
想了一會她還是沒有答案,到是奔解放還真聽她的話,將病房裡空調的溫度設定成27度,她還有那麼一點受寵惹驚的感覺,這感覺——
這感覺——
太他娘的驚悚了,肯定是她今天打開的方式不對。
睡覺吧,睡覺吧,睡醒了,一切都會好的。
她就這麼催眠自己,神神叨叨的,也不在乎。
奔解放將遙控器放到一邊,回頭就看她在睡,整個人都霸佔了病床,讓他不由笑出聲,將她身上的被子掀開一點點,還將她的人往床里推了推,那身體僵硬的,還不讓他,索性就那麼把人抱起,給她挪個地兒,理所當然地就擠在她身邊,拉過被子蓋住兩個人。
病床能多大?
這睡的得有多吃力?
硬是給抱著,手臂箍著她腰,下巴貼著她的頭頂,火熱的男性身體堅實有力地圈著她,鼻息間那種熟悉的味道,讓她的鼻尖跟著癢了癢,整個人跟秋天樹梢最後一片的樹葉子那樣子——
彷彿一個不小心,就會掉的渣渣都不留。
可她還是睡著了,睡得很沉,早上醒來連身邊的人都沒有了,她還不知道,到是律女士帶著粥來的,讓她都要懷疑昨晚都是一場夢來的,夢醒了,一切都沒有了?
喝著律女士的粥,味道還行,至少比她自己弄的要好喝的多,她胃口大開,喝了兩碗,嗯嗯,她把這個歸究於粥這種東西不經飽的緣故,還是多喝一點,嗯再喝上一碗——糾結著看著那粥,她決定不喝第三碗,就想這麼躺著,不動一下的,喝多了可能會起來去解放——
她以為當作夢,事情就能過去了,想得好,也想得太美了——
還是律女士回家了,再怎麼不放心她,她確實也在慢慢恢復中,律女士又不是沒事業的人,她總不能讓律女士天天陪她,真糾結。
換了個律成銘,讓她的神經都快綳死了泰半,第二天,她都不敢面對人家護士的視線,私底下的事,別人不知道也就算了,現如今他們到是高調,在醫院就敢這樣了,她彷彿都能看見那些護士眼底隱隱的那種“目光”——
“淫/娃/盪/婦”的四個字標籤!
都是什麼節奏了?這腿劈得更開的,一劈劈四個,要不是她是最中間的好個,可能她也得看看這人到底是誰,這麼有本事的,一落到她身上,就比較苦逼了,那都是正常人幹得出來的事?
她想來想去沒想明白,腦袋裡頭的東西都糾結得快成麻花狀。
就這麼糾結,出院了,手腕也跟著拆線了,恢復的很好,留下的疤痛據說也能弄掉,淺一點,幾乎看不出來,律女士提過建議去做個小小的美容手術,她拒絕了,手錶一戴就什麼看不到了,費那事幹嘛。
律女士都由她,這種被寵的感覺確實挺幸福,可當她一個人在肖家時,又覺得心裡空落落,跟失去了什麼似的,無端端的掉落到在頭頂的幸福讓她感覺像是踩在懸崖邊上,一不小心就掉下去,摔個粉身碎骨。
肖院長最近很忙,沒怎麼回家,讓彎彎不由得猜測是不是在外面又包了個小情兒,畢竟她曉得的肖院長,可是有黑歷史的。
為了暫時讓她自己別想得太開,想得太多,事情也沒法子解決,她就是不離開律女士,他們也奈何不了她,她就這麼想的,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天掉下來叫高個子去頂著,她的天嘛,叫律女士來頂。
剛回肖家這幾天,她沒見到肖里,據說肖里高考後就去了同學家,一直沒回家,她試著從律女士那裡提起兩回肖里,律女士都淡淡地表示肖里是個大男孩子了,管得太緊不太好,容易鬧彆扭……
鬧彆扭?
彎彎表示這三個字有點懸,正當她這麼想著,也想著是不是去醫院看看,最好能讓讓她跟上肖院長,律女士這麼對她好,她怎麼能讓人家的婚姻亂成渣渣樣?
她其實一廂情願的事,人家樂不樂意享受現在的婚姻生活還難說,她就在那裡替人煩惱,恨不得一刀就把肖院長給拉回家庭來,反正在她眼裡,律女士對肖院長態度就固執地認為是肖院長一方的過錯……
所以說,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彎彎當時沒發現,兀自沉浸在自己是個好人的想法里,對律女士很感到內疚,她想來想去只能盡自己的力,把肖院長從混亂的生活里弄出來,好讓他們一家子過得幸福快樂才是真。
她剛要出門,碰到肖里剛從外邊走進來,手裡頭還拿著一個不怎麼厚的信封,還作勢將她的出路都給擋住——
“怎麼了?”她是自認是個好脾氣的人,還跟著後退兩步。
肖裏手指緊緊地捏著信封,那目光充滿著十八歲少年的年輕氣盛,甚至是惡狠狠的叫人顫抖的怒意,“你是假的,怎麼DNA報告出來你是我媽的親女兒?”話一說完,他狠狠地把信封丟向她——
一聽這話,彎彎就以為肖荃把事都弄好了,見那信卦朝自己飛過來,她人就一閃躲開了,任由那信封掉落在地,沒有彎腰去撿,心裡到是一喜,麻煩沒了,虧她還跟著煩惱了,煩什麼哪,他們把她推在律萌這條路上,自然會替她做一切後續的,她煩什麼煩,煩下去才是傻子。
她雙手環抱著自己,眉毛兒彎彎的,眼裡頭都是笑意,心情好得不得了,“誰說我假的,我不過就是失憶了,你不知道嗎?”她反口了,果斷反口,誰說她不是,誰就得找出來證據來。
肖里本想拿著這份報告到他媽那裡去揭穿這個假冒的律萌,沒想到得到的報告是真的,讓他拿著報告就來質問了,“你就是假的,就是假的——”
跟十幾歲的小孩子真是說不通,她有點頭疼,“要不真的,你拿出證據呀,小孩子一個,你以為隨便嚷嚷就能行了?凡事得講個證據的,你要是亂說,我不信到娘娘面前,她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被律女士寵了這麼多天,她跟著底氣足了許多,面對肖里的為難,挺直了腰就反駁回去,欺負一個小男孩是有點不地道,可這當頭,她不欺負小男孩就等
んàǐΤàňɡSんυщυ(海棠書屋).℃OM於默認自己是假的律萌,不好的不好的呀。
“反正你是假的,假的成不了真的。”肖里氣結,就憑這份報告,他知道面前的律萌就算是假的,那也是真的,難不成是報告出了錯?“你快點離開我們肖家,我不允許你出現在我們家裡——”報告不可能是假的,他心裡有數,是他拜託醫院裡的人做的,不可能做個假報告給他。
可讓他相信律萌是真的,也沒辦法相信,律萌失憶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想法在糾結,不知道應該信報告還是信他自己的直覺。
不得不說直覺這種東西很可怕,就像肖里,明明沒有證據,卻偏偏相信面前的不是律萌,還斬釘截鐵——
彎彎曉得自己是怎麼一回事,假的就是假的,一份假造的報告,就能讓她成真的,她還得維護自己是真律萌這個事兒,“跟個小孩子似的,昨天娘娘還說去找你,想讓你回家來,你怎麼今天才回來?”
她把話說得好聽點,其實律女士壓根兒沒提起肖里一個字,她想呀,得在中間起個潤滑劑的作用,好讓他們母子看上去正常一點兒,她是記不得已經在天國團聚的父母對她怎麼樣,反正他們留下的債是她背了。
“你騙我,媽才不會那麼做——”肖里一愣,完全沒有想到律女士還能提起他,心裡一滯,卻又很快地就反應過來,盯著彎彎,“你別哄我,拿這種話就想把我哄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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