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鯨魚(NPH) - 094小貝殼

淅瀝不停的雨聲,半夢半醒的酒意,深深淺淺的吻,所有的一切都恰到好處,多一分過頭,少一分沒勁。
兩人第一次的正式接吻繾綣又漫長,都像小孩吃上盼望已久的糖果,誰都不願意先停下來。
春月雙頰酡紅,說不清是因為那幾口酒,還是因為這潮濕悶熱的空氣。
肺里的空氣消失殆盡,她終於受不了了,手抵著曾博馳胸膛往後撤了一些,唔嗯聲嬌喘。
曾博馳聽不得這帶了小鉤子的聲音,雞巴早半硬半挺,寬鬆沙灘褲被頂出個明顯的帳篷。
攬住她的腰,曾博馳深喘了口氣,耐心詢問她意見:“今晚可以?”
春月咯咯笑:“要是現在我說不可以呢?”
曾博馳看著她笑成彎月的眼眸,一下想起她店鋪的名字,倒轉的月亮。
他啞聲道:“你要說不可以,我現在就放過你。”
“哇,阿sir好正義,美色當前也不受誘惑。”春月笑得眼睛快眯成條線。
曾博馳手指勾低了她的T恤圓領,朝著鎖骨吻了下去,還用牙齒啃,聲音囫圇:“給你五秒鐘考慮,5。”
這時寬鬆衣擺下鑽進了兩隻怪手,肉貼肉捂著她腰側,掌肉粗糙溫燙。
春月挺胸扭腰,把胸脯往男人嘴邊送:“你家裡有備東西嗎?”
剩4了。
“有,那天之後我就買了。3。”
“嗯……2、1、0。”
春月替他提前結束倒數。
曾博馳手掌往上,如他猜測的,T恤下是真空,剛剛兩顆奶尖都在布料上頂出曖昧的形狀了。
他先是虎口托住她兩邊乳根晃了下,沒過癮,手指收攏,掂著絲滑奶油般的下半球抓了兩把。
他吮著鎖骨嘟囔了一句不清不楚,春月沒聽見,問他說什麼呢。
“我說,吃什麼長大的……”
曾博馳屈起指節,颳了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翹挺起的小乳尖。
或許是被人揉大的這句話春月自是不能講,只能抱著曾博馳短刺寸頭,嬌聲哄他親一親她。
曾博馳沒把她的衣服脫下,張口隔著布料直接含住乳肉奶尖,口津濡濕浸透衣料,牙齒也往奶尖上咬。
尖齒把春月咬得哼哼唧唧的,朝他硬邦邦的肩膀甩了一巴掌:“你屬狗嗎!”
“不屬狗,我屬老鼠。”曾博馳撩眼皮看她,手指把玩著小巧奶尖,讓它熨上自己的溫度。
春月搖著腰,用陰阜去蹭曾博馳那一處,動情的聲音黏糊糊的,像燒融的麥芽糖:“唔,可這裡不像啊……”
曾博馳咬牙,像被蜜糖黏住牙的棕熊,呼哧喘著氣,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
卧室沒亮燈,樓下路燈的昏黃往房間內暈進一些,和澆在鬆餅上的那一層薄薄的槐花蜂蜜一樣樣。
春月被脫去上衣,赤條條的白魚被拋在床上,隱隱綽綽的白肉粉尖看得曾博馳眼眶滾燙,扯著自己的黑背心脫下丟開。
“你別這麼盯著我看……”
春月這時候才想起要稍微羞澀一些,欲用手去遮擋胸前白肉。
“我女朋友生得靚,看多幾眼又如何?”曾博馳突然就講了句粵語。
他攔住她的手,往上拉高至頭頂,將她錮住,埋下頭舔吻她胸乳。
春月陡然睜大眼,她早料到一旦把曾博馳拐上了床,他肯定會想要把關係確定下來。
曾博馳就不是那種隨便玩玩的人。
可她被曾博馳舔得腰都軟了,索性先不想這事要怎麼處理,放縱自己沉淪在情慾中。
曾博馳嘗過山尖紅梅,舔過平灘淺窪,往散發潮熱的泥濘花園遊走。
他把她身上僅剩的小短褲褪下,只一眼,身下性器就狠狠一跳。
這傢伙不穿胸衣就算了,底褲也不穿,私處乾淨無毛,是個脹卜卜的小白饅頭,剛從蒸籠里出來,散著淫靡熱氣,白包子綻開道縫兒,手指撐開輕探,肉包餡子擠出一小口汁液,把手指和腿心都打濕。
曾博馳“嚯”了一聲,颳了些黏濕的淫液去逗弄花縫中的小肉珠,陰蒂還未完全勃起,靜悄悄躲在層層芍藥花瓣中間,曾博馳難得好溫柔,將柔軟花瓣層層撥開,粗糙帶繭的指腹揉著肉珠愛撫不停。
春月滿臉溢滿情慾,鶯啼伴著窗外雨聲,當曾博馳頭也低下去,把她肉縫舔開時,她立刻顫著小腹泄了一小回。
沒幾個男人會在第一次上床就給她舔,就連竇任第一次跟她做時,也只是用了手指。
小穴口滋了一串水珠出來,全噴曾博馳臉上了,他睜大眼不可置信,可他的不可置信不僅僅是因為姑娘會噴水,還有那一瞬間,曾博馳腦海中閃過似曾相識的畫面。
是之前在弟弟電腦上看到的那位蒙面女主播,被炮機搗得屄兒水光粼粼,高潮時滋了一攝像機頭的那一位。
曾博馳心跳得好快,緩緩抬起頭,安靜看著阿娣。
他從來沒懷疑過自己的直覺,但今晚他卻不願意接受這沒怎麼出過差錯的直覺了。
他在心裡狂罵自己瘋了癲了,罵自己離譜痴線還變態。
春月不知道曾博馳心裡裝著事,以為他被自己的反應嚇到了,伸手揉他發燙的耳廓,喘著氣問他:“怎麼發獃呀曾sir?”
曾博馳甩開那些不對勁的感覺,笑著應她:“還沒見過會滋水的。”
他從床邊起身脫褲子,手臂一伸在床頭抽屜里摸了個套子,用嘴咬開后單手往陰莖上套,另留一手在濕淋淋的水穴口輕拍出細細水聲,啞著聲做著比喻:“像個小貝殼,逗一逗就滋水了?”
春月伸腳去踹他肩膀,笑罵他:“你才是貝殼,哦,不是,你是顆臭田螺。”
曾博馳擒住她腳腕,跪上床把她拉到身前,扶著雞巴頂開一翕一張的小穴口,垂下頭去咬她的唇,臭不要臉道:“好的,那臭田螺要進來了。”
房間光線再昏暗也不會耽誤春月對曾博馳那一根的打量,以前她估摸著曾博馳應該比熊霽山小一點,可脫了褲子發現兩人的尺寸相當。
她今晚就生熊霽山的氣了,她就這個德行了,愛留不留隨便他。
男人而已,性愛而已,不過是她了無生趣的生活中一點點調味料。
世界那麼大,只要還能活著,她就能找到差不多的。
龜頭鼓鼓的好似浸飽水分的蘑菇,剛送進一些,春月已經小喘一口氣,手臂攀上他的肩膀,嬌聲喚他的名字,阿馳,阿馳。
曾博馳被她下面的小嘴咬得額頭隱隱現出了青筋,一手捧著腿慢慢往內送,一手抓住她的奶肉揉,刮著奶尖哄她:“乖,你放鬆一點,我好進去……”
撞進去五分,退出來叄分,曾博馳一下下跟打釘子似的鑿進去,最終抵達了深處,他嘆了口氣,牢牢嵌在濕軟緊緻的甬道里不動了。
他想讓阿娣那一處好好記住他的形狀。
“這小貝殼真厲害,全吃下去了。”曾博馳啄了下她眼角的小斑點,朝她笑笑。
春月微愣,因為曾博馳嘴角勾起的模樣帶了些罕見的邪氣,跟平日總是正義凜然的樣子有些差別。
小腿環上他精壯的腰背,春月回吻著他:“好脹好酸……你快動動啊……”
曾博馳偏不依她,緩慢地退出一些,再緩慢頂進一小截,但就是不去撞她甬道深處的小軟肉。
他咬她鼻尖:“那你求求我。”
“臭田螺……”
“嗯?”曾博馳開始往外撤了。
“阿馳、阿馳……”春月雙腿全掛在他身上,死死箍著不讓他跑。
“不對,喊對了才有得吃。”
春月貓崽一樣舔他喉結和下巴的胡茬,聲音軟甜得好似熟透了的柿子:“寶貝、寶貝……”
————作者的廢話————
其實早寫好了!
但今天死活load不出驗證碼!
光我上傳這章就折騰了兩個小時!!氣死!!!(生無可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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