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外看,黑色轎車不過是輛普通的奧迪A8L,但它採用了熱成型裝甲鋼和特種鋼製成,防彈級別已經達到了VR9級別,可以抵禦手槍、機槍步槍,甚至是一定威力的手榴彈攻擊,在防彈強度和防爆能力上幾乎媲美部分軍用裝甲車。*
加裝在前後排之間的擋板已經升了起來,阿九沒得瞧見後車廂的景象,但小腦瓜里已經腦補了好些畫面,艷情且荒淫,但又極美的畫面。
車前玻璃上方的路燈如流星一樣劃過,阿九猛地搖了幾下腦袋,提醒自己不能再臆想老闆和前輩的情事了。
耳機里傳來老猩的聲音:“阿九,你確定今晚就這麼一直在路上繞來繞去?”
“要不然呢?”阿九無奈道。
歐生只說開車,但沒告知目的地,阿九問他是不是要去富華酒店,歐生搖頭,說沒叫停就一直開下去,阿九隻好在安全的路線上漫無目的地來回開。
歐晏落沒空去考慮屬下們的想法,他眼眸低垂,眉心微擰,無言睥睨那坨快送到他嘴邊的雪白奶油。
細路女才吃蛋糕。
而且是誰剛才說要拿這蛋糕喂狗?
春月跪坐在他大腿上,與他面對著面,也不管男人質地上乘的暗藍西褲會被她壓出多少皺褶,手捻著叉子,像哄著小孩一樣:“啊——張嘴。”
歐晏落冷睇她一眼,嘴角抿得更緊。
“是你喊我上車,喂你你又不吃,好心當驢肺,放心,裡面沒下毒。”
春月手腕一轉,把蛋糕喂進自己嘴中,咽下喉再悻悻道:“不想吃不想說話就算了,讓阿九旁邊停吧,家裡還有人等著我呢。”
說著就傾身想去按旁邊的通話按鈕叫阿九停車。
歐晏落驀地出手,如老鷹尖喙咬住春月伸至一半的腕子,把手扯回來,終於出聲:“只吃一口。”
另一隻手則是緊緊摁在春月腰間,錮著不讓她起身。
春月挑眉,手肘朝內一轉就從他手掌中輕鬆逃出來,叉子切下鬆軟蛋糕,遞到歐晏落薄唇邊。
歐晏落張嘴含住,沒讓那甜膩味道傳遞得太遠,已經飛快咽落喉。
“好吃嗎?”春月笑問。
“嗯。”歐晏落敷衍應答。
“不勉強你,剩下的我自己吃。”手中蛋糕還剩一半,春月再切下一小塊:“不是說要談這次任務目標嗎?說吧。”
“再吃一口。”歐晏落又一次牽住她的手腕,說話時唇齒間有淡淡奶油香甜飄進空氣里。
“啊?”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春月頓住,眼睜睜瞧著這不愛吃甜食的男人傾前身子,快她一步把蛋糕含進嘴裡。
這次的甜味更重了,歐晏落眉心已深皺,忍著不適咽下。
他並不想在這個時候談公事,寧願吃這甜得噁心的玩意。
防彈車行駛得平穩,車廂內忽明忽暗,金絲眼鏡鏡片折射著光,好像寒冷之境一望無際的冰面,而底下有巨大黑影緩慢游過。
折射的光撞進春月黑眸里,碎成詭麗迷幻的斑點,晃著搖著,讓那月亮背面也亮起光。
他們都太熟悉彼此眼裡逐漸燒起的慾望。
最後一塊兒裹著最多奶油的蛋糕進了春月嘴裡,吞下后,她銜起那顆血一樣紅的櫻桃。
歐晏落已經取下眼鏡丟到門扶手處,沒了鏡片遮擋,狹長深邃的眼睛好似鋒利刀刃,凝視著還沾著些許雪白奶油的紅唇。
仰頭去吻。
舌尖捲起殘餘奶油,再將櫻桃推進她的口中。
這時倒不覺得過分甜膩了,好似浸過糖水的櫻桃在糾纏的舌間翻來滾去,不知嗑過誰的尖齒,薄薄的皮破開,果汁噴濺而出。
雙手滑進灰色衛衣里,果然,這傢伙又是沒穿胸衣,一對乳肉在寬鬆棉衣內晃晃蕩盪,奶尖已經被衣料颳得挺立。
歐晏落雙指合攏捻住乳珠,有些惡劣地用指甲刮過奶尖頂端,激得春月腰難耐地晃了晃。
他嗤笑問她:“這兩顆也是櫻桃嗎?剝開皮,裡面會不會有奶水?”
尋歡作樂時的這種騷話他們以前也經常有說,以往的春月會順著他的話,咯咯笑著挺起胸把奶子送到他嘴裡,說歐生多吸吸就會有哦。
但今晚的春月靜靜垂下眼帘,伸了拇指去揉他嘴角漾著的笑,柔聲道:“不會,永遠都不會有哦。”
歐晏落皺眉。
上個月他剛體檢過,身體機能明明一切正常,心臟也沒有問題,可為何聽見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他的左胸口就驀地疼痛起來,彷彿讓刀尖刺了個洞。
下一秒春月又變回他熟悉的那個瘋丫頭,她一把扯掉上衣,捧住兩顆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舔著唇目光灼灼:“你吸吸看嘛……”
那乳兒形狀極美,豐滿如剛打發至濃厚的奶油,頂端挺立著鮮艷欲滴的小果子,隨著她的動作,奶油晃出圈圈漣漪,但很快又恢復原狀。
壓下心裡的異樣感,歐晏落埋頭含住一邊的乳果,一手揉著另一邊的奶肉。
另一手則往下,在只著內褲的屁股肉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拍。
沒用什麼力,剛好能拍出清脆響亮的聲音,然後五指陷進軟彈臀肉中用力揉捏。
鬆開,再給一巴掌,再揉散那淡淡的紅。
春月輕喘著,讓他的牙齒磨過乳尖時會有電流在體內四處流竄,快感慢慢在身下累積,但她明顯感覺到,動情的速度並不快。
手指撥開薄薄布料,歐晏落探了根中指滑進軟嫩肉唇中,卻發現,沒有他熟悉的觸感。
沒有那種被汁水緊緊包裹住的暖流感。
歐晏落停下吃奶,抬頭看向她。
春月喜歡瘋狂的性愛,環境和對象越是刺激她就越容易動情,今晚這樣在賓士的轎車中做愛,他們還未試過,而且薄薄的擋板前還有阿九,隔牆有耳,她應該會更容易濕。
她很喜歡把人喊硬,硬了又沒得肏,這樣更能滿足她的小怪癖。
歐晏落一直覺得自己把春月調教得很好,就算她時不時耍些出格的小花招或故意惹怒他,在他看來都是很小的事情,偶爾一次兩次叛逆,總比恭恭敬敬待他有趣一些。
春月也是慕強的,所以他覺得,只要他一直坐在這個位置上,春兒就不會離開她。
即使上次在富華酒店,春月說討厭他,歐晏落也覺得只是不時叛逆的時候到了,等過段時日,就會好了。
就會好了……
彷彿知道他在想什麼,春月搖搖腰肢,撅著嘴解釋:“好像上次發燒后我就不容易濕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哦,是不是那個doctor給的葯不對勁啊?”
歐晏落微眯起眼,手指往前去揉那顆還藏在花瓣內的小珍珠,但因為花瓣沒濕透,那蒂兒也軟軟的一直藏在深處。
見歐晏落一直不出聲,春月以為他興緻缺缺,腳往後想落地:“沒興趣就算了,下次再約吧……”
下一秒她整個人被歐晏落掐腰抱起,身體還沒來得及做出應對,已是一陣天旋地轉。
她被拋在車椅上,觸著真皮椅面的背有些涼,雙腿虛掛在歐晏落臂彎,底褲也讓他飛快褪下。
春月眨了眨眼,她以為歐晏落準備強要她,胸口內隱隱有些酸脹,眼裡的水霧彷彿也濃了一點。
可抵上尚未做好準備的穴口的,不是那根硬邦邦的驢物,是軟的,濕的,暖的。
她顫了顫肩頭,是歐晏落的舌尖舔上了她的花戶。
春月手肘后撐,支起半身。
向來高高在上的歐晏落此時彎下背脊,埋首在她雙腿間,舔吻著她。
“你、你在幹嘛……”她驚得都結巴了。
“你說呢?”歐晏落抬起眼睇她。
後車廂的空間不算小了,但他還是覺得這姿勢不大痛快,索性將她又抱起一些,讓她的屁股靠在他身上。
手指撥開軟滑肉瓣,露出那顆顫巍巍的小珠子,低頭吻住。
儘管沒做過這件事,但對他來說也沒多難,春月哪裡一摸就會出水,他很清楚。
舌尖若有似無地繞著肉蒂打圈,時而輕點,時而重吮,手指再摸那漸漸打開的穴口,半截手指咕唧一聲就被吞了進去。
小嘴還是貪吃的,就是慢熱了點。
手指淺淺抽送著,帶出細細的水聲,歐晏落另一手拍拍她側臀:“現在舒服了?”
“舒服啊……”
巴掌啪一聲落在肉臀上,歐晏落感受到手指瞬間被咬了一下,啞聲道:“那就叫出來,把我叫硬。”
春月側過頭,隱約能見西褲襠部形狀明顯——剛剛吃奶子的時候明明就已經硬了,她還去蹭了幾下呢。
“但阿九在前面呀,等下搞到他不專心開車怎麼辦哦?”春月膽大包天,腳丫往歐晏落的肩膀輕輕踩了踩,跟貓爪似的。
“管他幹嘛?你自己專心就好。”
有了水分,芍藥花瓣一片片悄然打開。
已經有花液悄悄從花蕊內流淌出來,沿著股縫洇落,歐晏落探舌把甜液卷進口中,抽出手指用舌頭替代,把一翕一張的穴口舔得更開。
又是啪一聲,這次歐晏落添了點力量,花壺立刻跌跌碰碰灑出水兒來,濺在他下巴處。
聲音啞得不行:“你叫,我想聽。”
春月微微闔上眼皮,開始輕聲叫喚:“舒服的、嗯啊……”
她發現眼角有點發燙,還有薄薄的濕意,像那清晨附在花瓣上的露水。
……總有一天要歐晏落心甘情願給我口……
這個曾經的念想如今實現了,春月卻發現心裡深處沒有一絲成就感。
這一天是不是來得太晚了?
————作者的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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