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鯨魚(NPH) - Vǐρyzщ.cοⅯ 146忘了吧

天空好像一口破了的鍋,雨下不停。
冷氣已經灌滿卧室,只不過對雙雙高潮的兩人收效甚微。
第一次曾博馳沒刻意忍著精意,把她頂弄到噴水后也鬆了精關。
濃稠白漿灌滿水果味的套子,他咬了口春月紅艷艷的唇,才從她身子里緩緩退出。
單手摘套子有些困難,曾博馳只好鬆開她的手指,用右手幫忙脫下保險套。
春月還在喘,左手被他帶著舉在半空,軟綿綿的像條束手就擒的白魚兒掛在手銬上。
她睨了眼曾博馳還硬邦邦昂首挺胸的雞兒,心思古怪,指尖偷偷朝他赤紅的龜頭劃了過去。
“嘶——”
曾博馳被激出一個寒顫,綁好保險套丟到一旁,跪到地上分開她雙腿,在那道被他肏開還沒完全合攏的花縫兒前嗅了嗅,似笑非笑道:“你的味也不小……”
春月耳垂燙了燙,想用腳踢他:“有什麼味啊!”
“水果套子的味道,你的味道,還有我的味道……”說著,他埋頭舔弄起濕淋淋的水穴。
那顆小陰蒂還鼓鼓的,曾博馳拿鼻尖頂它,舌頭則像利刃毫不猶豫地挺進了濕軟肉穴內,把留存在甬道里的花液搜刮出來。
吃進嘴裡,咽落喉中,像個饑渴的性變態,只想吮干她因動情淌出的體液。
可這水兒越舔越多,春月腰不停晃,膝蓋彎彎軟成融化的棉花糖,扯著曾博馳的短髮,迭聲叫喚:“又、又要到了啦……”
曾博馳鼻哼一聲,舌頭進退得愈快,攪得一池春潮水花四濺,水聲與窗外雨水混在一起,彷彿要浸滿卧室的每個角落。
春月顫著肩拱起腰肢,大腿被花液打濕,淫水悄然無聲地順著股縫滴落,床單已經濕得沒法看。
曾博馳嘴角掛滿了晶瑩剔透的花液,兩天忘刮的下巴長了些短茬,他先吻了吻一翕一張的花穴口,下一秒又用胡茬狠狠刮過她大腿內側白花花的嫩肉。
自然是故意的。
他抬起頭,咬過她左腿上那道有些增生的疤痕,聲音含沙:“這道疤,怎麼來的?”
“你、你的直覺和推理能力,不是很厲害的嗎?哈,你自己猜呀……唔——”春月呼吸還沒順過來,就被曾博馳的吻堵住了話語。
一時竟覺得被曾博馳喂進嘴裡的味道,有點兒像在玄關被摔壞的那顆西瓜,在高溫里發酵,在濕熱中蒸騰。
兩條舌頭抵死糾纏,要把這甜膩香氣攪得更加糜爛。
曾博馳吻著她,攬住她的腰將她一把抱起:“去洗洗,要熱壞了。”
“……那手銬呢?能解開嗎?”春月只能單手攀著他的寬肩,大腿根掛在他汗津津的窄腰上,動了動另一隻手的手腕。
曾博馳斬釘截鐵:“不能,戴著洗。”
春月皺了皺鼻子:“戴著我怎麼洗啊?”
隨著走動顛簸,春月的身子偶爾下滑,奶尖就在曾博馳胸膛上輕擦過,微張的穴口像金魚嘴一樣,朝他還高挺著的龜頭啄了啄。
斷斷續續的快感最磨人,曾博馳眉角猛跳,把她捧高了一些:“我給你洗就好。”
曾家的浴室翻新過,沒有像春月租那房子一樣有個老式浴缸,白霧漸漸爬上玻璃趟門,漫滿整個淋浴間。
春月一手撐著玻璃門,另一手因為手銬關係被扭在背後,一對挺翹白乳已讓曾博馳搓揉得泛起淡淡緋紅,像兩顆鼓脹奶桃,裡頭也不知釀著多少香甜汁水。
情慾根本沒歇止過。
曾博馳在她微凹的背脊上舔吻,細數她背上的新舊傷疤,而兩根手指也沒閑著,在她泥濘花穴里不停抽送,仔細摸索她逼仄甬道里的每一個觸發點。
他越來越熟練,總能準確摁住了能讓春月發抖尖叫的那塊兒嫩肉,用力勾起指節摩挲起來,很快就會聽見晃蕩水聲。
手指動得越快,她的大腿就顫得越厲害,身子漸漸前傾,奶桃壓在玻璃門上,從遠處看,像是裝在玻璃杯里的軟滑奶凍,綴在頂端的櫻桃被碾磨成漂亮的汁水,惹人垂涎。
很快的,春月又一次到達了頂峰。
被綿延不絕的快感洗刷過全身細胞的時候,她終於察覺到曾博馳的目的。
他想掏空她所有體力,讓她今晚哪裡都別想去,最好明天也要癱在床上,連眼皮都懶得抬起。
曾博馳抽出泡皺的手指,高舉起手扶著她的腰,讓她轉過身面對自己。
就像跳著華爾茲,春月就在彌蒙白霧中踮腳,轉圈,最後落進他在懷裡。
假身份,滿身傷痕,行蹤不明,會些許格鬥……
曾博馳忽然想起那些好萊塢動作電影,但下一秒他又覺得自己的想法好荒謬。
他的聲音啞又沉,好像在自言自語:“你該不會是什麼……特工間諜?還是國際刑警之類的?”
春月的嗓子喊得沙啞,噗嗤笑出聲:“曾sir是看了太多湯姆克魯斯的電影哦。”
她才不像伊森*那麼有正義感去拯救世界呢。
曾博馳隔著下墜的水柱和白霧看著她。
她的臉頰白里透著紅,那一點一點的小雀斑顯得柔軟可愛,像月亮旁時閃時滅的渺小星光,一直蔓延到同樣泛紅的眼角。
睫毛被熱水打濕,粘成一撮一撮,沒戴眼鏡的黑眸顯得更亮了,但也是一汪讓人看不透的幽暗湖水。
關了水,他拿浴巾把兩人身上擦乾一些,又抱著春月回到卧室。
這次沒再選水果味的套子了,他拆了個超薄,塞到春月左手:“你來戴。”
春月雙腿屈膝坐在床邊,曾博馳站著,那根兇悍肉刃就在她面前,青筋凸起,龜首漲紅,散著濕暖熱氣。
她撩起眼帘睨他一眼,沒有直接將套給他戴上,而是伸出食指,指腹堵住他泛著水光的馬眼,舌尖舔上根部的青筋。
那根物什隨即猛地一跳!
曾博馳垂著頭,有水珠從他未擦乾的赤裸胸膛滑落,伴著低啞呻吟,經過塊壘分明的腹肌,最後消失在茂密黑叢林中。
看著她像吃冰糕般熟練地舔弄著他的雞巴,又埋下頭去含住他的卵囊,曾博馳呼吸快要亂套,思緒也是。
明明他喜歡的,應該是如鄰家姑娘般無害簡單的“張盼娣”,可為什麼現在面對妖精般的“春月”他會挪不動腳?
明知道她沒有說過幾句真話,但為什麼現在他的心卻比之前踏實了不少?
他好奇她的身份,好奇她的過去,好奇她的所有所有,在這一刻卻不想再深究了。
如果她想瞞著他,那就瞞著吧,他以後永遠叫“阿娣”也可以。
“好了,不要含了,我想肏你。”
曾博馳喘著氣把戴了一半的套子扯好,手銬限制了他能用的姿勢,不過也足夠了,他今晚不想從後面肏她,只想一直面對面盯緊她。
面對面能用的姿勢也很多,可以將滾燙的膝蓋折到她胸前,讓春月好好看著那麼小的穴口是如何將他整根吞入,而他也能好好看著她淌下歡愉淚水的動情模樣。
曾博馳幾乎是垂直的從上至下發狠干她,胯骨一下又一下把她的雪臀撞得發紅,她泄了身他也不停,將咕唧湧出的汁液嚴嚴實實地堵了回去。
後來又把嗚嗚咽咽的人兒抱起來,邊頂弄邊走到衣櫃前,拉開櫃門,在穿衣鏡前咬著她的唇,讓她看著鏡子里緊密貼合的兩人,讓她喊他的名字。
阿馳,阿馳。
阿月,阿月。
雨勢漸漸減弱,但室內旖旎春情還在繼續。
他們在靠窗的書桌上做,春月雙腳踩著桌子邊緣,依然是一低頭就能看見曾博馳的肉莖在她體內一進一出,每一次都頂到她好舒服的地方。
她泄身泄得口渴,眼睛水汪汪,吸了吸鼻子說:“我累了,到床上做吧……”んāǐτāиGsんùщù.νǐ⒫()
曾博馳依她,他也差不多要到極限,便抱著她回了床上,最後吻著她衝刺,一次次深深刻進她的身體里。
想要把她操壞,想要將手銬鎖到床頭,再給她戴上腳鐐……
又一次浮出來的陰暗想法讓他胸口湧起酸痛,他甩了甩頭,把那些污糟想法甩開,緊緊扣住她五指,低吼著釋放出來。
春月忍著極致快感帶來的強烈白光,鬆開一直握手心裡的被單,摸到之前藏在枕頭下的眼鏡。
曾博馳還趴在她身上粗喘,寬闊肩膀上下起伏,春月聽見他用氣聲咕噥了一句什麼,但沒聽清。
她想問他說了什麼,到底還是忍住了衝動,拇指食指輕輕一轉,小半根鏡腿便被卸了下來。
她把鏡腿藏在手心,靜悄悄地繞到他汗濕的後頸。
“阿馳。”她輕聲喚他。
“嗯?”曾博馳沉浸在高潮餘韻中,沒有察覺到危險。
春月用手腕輕輕蹭過他濕漉漉的短髮,低笑一聲,才說:“最後沒能跟你再吃一次西瓜,有些可惜啊。”
曾博馳瞬間蹙眉,想撐起身,突然後腦勺像有蚊蟲咬了他一口。
“我累了,到此為止吧。”
春月眼中逐漸斂了笑,拔出剛才淺淺插進曾博馳頭皮里的短針,銀針在一室昏暗中閃著星芒。
一陣不可抑制的暈眩直襲曾博馳的腦門,他的眼前已經開始模糊渙散,很快,連春月的面孔都看不清了。
可他還死死抵抗著洶湧的睡意,眼珠里瞬間爬滿血絲,聲音顫抖,像受傷了的野獸一樣嘶吼:“春月!!”
春月仰頭輕吻過他發抖的嘴唇,語氣憐憫但又好殘酷:“嗯,好好睡上一覺,之後無論是阿娣,還是阿月,都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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