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興趣使然的瑟琴寫手字數:16141 2021年3月15日簡易的等高線地圖四角壓著碎石,在被劃分為數塊的戰區上堆疊著數個一組的硬幣,豐盈的麗人臉色紅潤,不時抬起頭看一眼自己身側的男人,只是手上推動硬幣的動作卻靈巧且準確,右手推動硬幣,左手撥動鐘錶指針的同時,她簡短地口述指令。
「第四分隊向縱深急進,直到可以目視中央鹽柱的高地位置;它作為最為前出的部隊能夠掩護數個主要分隊的側翼;為了讓這一戰術意圖得以實現,親愛的,應從其側翼調撥兩個術士小隊予以支援,他們已經休整兩日,攜帶的口糧足以讓他們急行土二小時,根據斥候給出的路況,他們應在午夜前抵達,並以通訊設備報告——」墓碑看著眼前的女人。
縱然是以最苛刻的獵艷者的角度看來,她也足夠美麗。
甚至比起矯健的阿戈爾族人還要更加驚人的巨乳,伴隨著她短暫的伸出手將一疊疊硬幣從一點挪到另一點時,那一對被束縛在高領毛衣下的乳房也小幅度的上下搖晃著,一併搖晃著的還有她那剛剛好垂落到肩頭的短髮。
抿緊的嘴唇,白皙的俏臉,在反覆思考中微微皺起的眉頭和縮緊的瞳孔,一切都與記憶中的那個影子無比類似。
她曾是巴別塔的幽靈,曾是羅德島的博士,曾是被用來與整合運動交易的囚徒。
現在她是他的愛人,他的策士,他的阿妮婭。
這大抵是世上最為不可思議的事情,遭到殘酷的凌辱與玩弄的她,卻在斯德哥爾摩症中愛上了那個僅有的對她溫柔的男人,而那個男人,起初將她看作初戀的影子,可時過境遷,眼前的麗人與記憶中阿妮婭的身影逐漸水乳交融,他不知是眼前的麗人只是一場幻夢,亦或是自己仍舊身處夢中,唯獨確定的便是她不再想著逃離自己,而自己也絕不願再讓她被別人染指。
「烏薩斯的主力軍隊沒有繼續追擊的跡象。
大概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吧,畢竟他們的目標是炎國,而且我們已經越過卡茲戴爾的邊境線了。
」麗人輕聲說,指尖繼續劃過地圖上方的山口,那是他們來時的方向,山口處有一疊不算厚的硬幣,「巴別塔的幽靈」留給她的那極端卓越的戰術意識讓她將後衛部隊的路線安排得與主力一樣妥帖。
「不過如果他們派來的追擊者連一團人馬都不到的話,就剛好能給我們補充些重火力了……嗯……親愛的,哈啊………」她那嚴肅的聲線,在男人的雙臂環抱上自己的後背的一瞬間軟了下來,變得溫暖,令人聯想到楓糖的甜味。
「我相信你的判斷。
不過,如果按照你的判斷,命令全軍按計劃行動之前,似乎還有半小時的時間?」男人的手指並沒有第一時間去玩弄那對豐盈挺翹的乳房,而是輕輕撫弄著曾是博士的麗人的腹部。
儘管在每個夜晚,兩人都會無度的交合,但到目前為止,博士都還沒有懷上愛人的孩子。
不過,這樣也好。
她們,已經有了一個「孩子」——如果再多一個的話,要如何像此刻這樣盡情親熱呢? 「哈啊……親愛的……半小時……不夠啦………」博士的聲音溫軟中帶著些許嗔怪,卻絲毫沒有逃開懷抱的意思,只是扭動著自己那柔軟溫暖的腰肢,放任身後健壯的男人的雙手一隻向上,包裹住胸前一側豐盈的果實,另一隻手則向下,解開麗人為了長途跋涉而刻意穿上的長褲與腰帶。
甚至,她的雙手也無聲的拋下桌面上的那一堆堆籌碼,向著身後的男人那健壯的腰際摸了過去,指尖的動作顫抖而熱烈,伴隨著指尖的撫摸,她努力的扭過頭,放任墓碑用饑渴的親吻掠奪自己溫軟的嘴唇,而自己用靈巧的舌尖加以適時的反擊——直到唾液順著她的嘴角向外微微溢出,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嘴唇。
從責任中逃開的她,儘管還是在出謀劃策中度過,但她清楚的知道,男人並不是因為自己的出謀劃策能力而對待自己如此溫柔——而是因為她自己。
所以她樂於迎合這一切,就與她那因為被愛撫而自作主張的興奮起來的豐滿女體一樣。
「親愛的……半個小時的話,根本就……哈啊………射不出來……的吧?」這個擁有如同鋼鐵般挺拔身軀和灼熱體溫的男人,也同樣有著比過去玩弄過她的所有人都更加堅硬,持久的男根。
就算是自己與絮雨一起努力……似乎也從來沒能完全榨王過他的精力,倒是兩人被一起玩弄到失神過幾次……僅僅想到那淫亂的場景,博士便感到俏臉紅透了,只是,墓碑的聲音卻透過自己遮住耳朵的秀髮,彷彿直接鑽入到自己的腦內。
「阿妮婭更加努力點扭腰,說不定可以。
」「哈啊………親愛的………總是,那麼壞心眼………」博士終於掙脫了那灼熱的懷抱,她一口氣轉過頭,踮起腳尖,主動吻上了男人的唇。
這樣愉悅又淫亂的挑戰,無論多少次,她大概都不會覺得無聊。
「咕嗚……哈啊……滋嚕………」一長串激烈的吻中,兩人慌亂地解著對方的衣裝。
既是想要按時執行計劃,也是因為害怕被恰巧進到這臨時「指揮所」的男人們看到。
在這「指揮所」中往來的戰士們,多少,都染指過博士的嬌軀——雖然墓碑顯然不在意,甚至,在做得最為激烈時,還會用這件事和豐盈的戀人開些玩笑。
而每當墓碑說出這種話時,博士都會羞惱地掙扎一番,只是小穴卻伴隨著這份羞恥而更加縮緊。
博士脫下套頭的高領內衣的同時,男人的手指也熟練地將那延伸至腳踝,為麗人嬌嫩的大腿擋住風沙的長褲一口氣扯落。
僅僅穿著內衣的她,便用略微濕潤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戀人,隨即,伴隨著墓碑將襯衫丟到一邊,裸露出自己精赤的上身,博士熱烈地環住他的脖頸,開始了下一輪的親吻。
「呼啊………親愛的……咕啾………趕快………插進來啦………」就像是飲下毒酒。
每一次喚他親愛的,就像是離那個充斥著理想與犧牲精神的羅德島又遠了一步,但她只感到輕鬆,甚至還有喜樂。
她不願再關心蒼生,或者凱爾希所言的「苦難籠罩的大地」,她的蒼生與大地不過方圓咫尺,小到只能容下寥寥幾人。
儘管墓碑還沒有脫下長褲,但下身那灼熱的溫度,以及堅挺的形狀,卻格外清晰地頂上了博士那溫軟的腰際。
保持著與男人的身體緊緊貼合的姿勢,博士的指尖無聲的下滑,墓碑的手指解開她前扣式的乳罩,讓她的那對因為有些太久的憋悶而在解開搭扣的一瞬間如同白兔般彈跳而出的酥乳盡情地呼吸新鮮空氣的同時,她的五指也隔著男人的長褲與內褲輕輕按揉起那粗壯的巨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