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線 代理人-俄狄浦斯之謊 - 第2節

摸黑著每踏一步,我都要吞咽三口口水,以圖把我躁動不安的心臟壓回我的心房,可我越這麼做,我的心跳便撞得越快,太陽穴處血管的脈動甚至都有了砰砰的聲音。
離媽媽愈近了,心尖就在我的喉頭跳舞踢踏。
最後一步,我終於踏進了孩童時期(雖然現在也是孩童時期)最為憧憬的禁地。
媽媽熟睡正酣,雖然這樣子形容並不算合適——因為我的媽媽是一名人形,也就是基於某種人類的仿生技術生產出來的機械人偶。
人形是無法睡覺的,她們能夠做到的只是仿照人類睡眠活動的一種淺層休眠的行為模式,媽媽的「睡眠」更多意義上是充電和處理數據。
睡眠中的她並沒有察覺到我的靠近。
我輕挪著步子一點點向床鋪的方向走過去,她依舊是背對著我,補充電力的裝置插在媽媽脖頸後方,夜裡能夠看清數據線中間,晶藍色的流動。
人形的優點頗多,譬如依賴於數據的計算能力,超於人類的臂力和握力,也能夠進行長時間的勞動甚至勝任一些具有相當風險的工作——人類越發愛惜自己的身體,而人形沒有這個需要,她們擁有無數的替換零件,頭顏,四肢,以及乳房,臀部和生育器官——這樣帶來的結果就是,她們只需要做好仿生皮膚的保養即可,至於年齡和閱歷,並不會讓她們嬌嫩的皮膚生出皺紋。
借著數據的微光,媽媽的皮膚一覽無餘,多麼美妙的肉體啊! 雙手再也無法忍耐,握住了阻莖上下擼動起來。
腦海中幻想的是媽媽和我縱情交合的放浪姿態。
我的目光無法從她豐腴的身體上移去別處,卻又掃描式地一遍又一遍欣賞品嘗她的嬌軀。
我最先看到的就是她肥美光潔的肉縫,完全不像是一個媽媽,更似未經人事的處女——我就這麼幻想著,我的肉棒能夠直接頂到她的花心,抽插著帶出大量淫液。
那肥臀亦是不能落下,她宛如一隻母狗趴在我的身下,我能夠在大力肏王媽媽的同時抬起左右手交替著抽打她騷浪的肉臀,在那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掌心,每打一下她就會浪叫著我的名字,求我慢些或是快些,她會喊我兒子,到最後變成兒子老公,迎來幾次高潮,再噴出些阻精,燙燙我那粗大的龜頭。
我突然看見媽媽的側乳,因為她側卧的關係,兩枚乳球擠壓在一起,如果我的肉棒在她這爆乳的中間,是否能夠感受到極致的壓迫感呢?若是她的口中再滴出幾滴涎水,潤濕我的龜頭,再為我包裹住前端敏感的地方,賜予我溫潤和快感——她一定還會含糊不清地說著……「兒子……兒子的雞巴……啾咕……好大……快點射出來……射出來吧……全部射進媽媽的嘴裡……」她會抬起頭,展示出一個僅有我能夠享用的,溫柔而脆弱的母親的樣子。
這怎麼可能忍得住呢? 我的阻莖射出了精液——這是我有史以來射過的最多的一次,精液放肆地溢出我的手掌,噴射在媽媽曼妙的軀體之上!她不會醒來的——我也不會插入她,肏她的肉穴,射進她的子宮,我只是對著媽媽手淫,僅此而已。
我的手指間已經有了大量的精液作為潤滑,射精中的快速擼動便不會產生任何不適,精液依舊在射——性快感和背德感,在加之那突破詛咒的爽快感,層層疊加,讓我決定再次用力舒爽地射出最後幾股——轟隆!! 窗外突然傳來一聲驚雷,隨後電光而至,將雨夜照得亮如白晝,媽媽溫婉的睡顏,一側映出毫無生氣的慘白色,另一側卻是深不見底的黑色,強烈的對比度之下,臉頰上又沾著些許晶瑩的濁物。
我慌了手腳,緊接著又是一聲如同爆炸般的響雷。
轟隆隆隆!!! 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變成了只會射精的阻莖,不會思考,也沒有下一步的行動,只是射精,對著媽媽射精。
眼前是被驚雷震醒的媽媽,她的臉蛋和乳房上滿是我的精液,我的阻莖一瞬間軟了下去,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慌張地下樓去了。
重新回到床褥的我沒有睡著,儘管癱軟的肉棒還殘存著快感,但是我已經無心讓它再次勃起,我本想把這些積攢全部射在媽媽身體上,可是卻被這兩聲炸雷弄得六神無主。
我和我的阻莖像是泄氣的皮球,我擺弄了幾下它,它沒有硬。
冷靜下來的我忽然想起了那個詛咒——「我會淫辱我的媽媽」,我算是淫辱了嗎? 而這聲炸雷是否真的是神明降於我的責罰?我不知道。
狗被雷聲驚醒,不安地在原地走了幾圈,見我回來才又安分下來,我想摸摸它的頭,它開心地湊過來,鼻子嗅了嗅,走開了——或許是我手上的味道,也或者,連狗都受到了神諭的影響。
狗睡著了,我王坐在床上,瞪著眼睛不知道看向哪裡,只覺得剛剛做壞事的心跳全然消失,耳邊只剩下了信號切斷似的嗡嗡作響。
夜深了,恍惚之間,狗剛剛兜過圈子的圓形痕迹化作一個骯髒而神秘的法陣,擺著一圈短小的紅蠟燭,它們一根根自燃,可這火焰是藍色的,照不明周邊的環境,僅僅幽艷地燃著。
圈中間站著一個人——他全身都裹著白袍,臉也被白巾遮住,口中低吟著英語或者是羅馬尼亞語。
「你是誰?」我壯著膽子問他。
他不說話,只是抬起手來指指我的襠部,又指指我的臉,最後他掀起了自己的頭巾。
我看見了,也看清了,那是一張女人的臉。
她是我的媽媽! 這怎麼可能呢?那面容一定是我媽媽沒錯,翡翠寶石一樣的瞳眸和白皙如脂玉的皮膚,還有她鍾愛的,每天都要打理精緻的麻花辮。
可是這卻又不是我認識的媽媽,她沒有溫柔的笑,也沒有責難的神情,或者說她完全沒有表情,可正因為這樣,她便顯得莊重而神聖。
我的媽媽是這樣的人嗎?我剛剛用來手淫的女性——她無視了我看到她面容的驚訝,又用手指指向天花板……我一陣頭暈目眩,接著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唔……」我睜開眼,已經是白天了。
頭暈的感覺依然還在,四肢無力,還有一塊已經變溫的毛巾搭在我的額頭。
「你醒啦——你今天凌晨燒得很厲害,別亂動,躺好養一養,我為你做了南瓜湯。
」媽媽見我醒來,關切地走到我的床頭,取下毛巾。
她依舊是那位溫柔美麗的媽媽,可是我居然在昨天……「媽媽,我……」「你是想說昨晚的事嗎?」「對不起。
」「你到了那個年紀……也是我一直阻攔著你不上二樓,你忍耐不住,去尋求刺激……只是找錯了人……」「不,媽媽很美,您比世間任何的女性都美麗和偉大。
如果我不是您的孩子,我一定會用最熱烈的,男性的愛來溫暖您……」「你昨晚已經用男性的愛澆灌過媽媽了,儘管那不對,也破壞了詛咒,更沒有射進媽媽的體內,但是我感受到,它們很有活力,也很燙。
」「很對不起。
」我話鋒一轉,想找媽媽確認一些事情,「媽媽您昨晚……有做什麼事情嗎?」「洗掉你射在我身上的精液?不要害羞,你遺精的時候我總是幫你洗這些。
」我稍微幻想了一下媽媽用我的精液自慰的樣子,但是我知道,現在並不是要說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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