垢母 - 第4節

她回頭一望,看到五六隻野狗已經走上了山坡,盤踞在車道中心,緊緊地盯著她的方向。
一輪意料之外的衝刺,李瑞芳最後累得只能緩步走回小區。
她還沒有步出小徑,便遠遠看到他們家的七人車停在小區的門口,老陸則一如以往站在車外候著。
李瑞芳香汗淋漓,自感有失儀容,便快速地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臉頰、粉頸、酥胸,然後上前和老陸打個招呼。
老陸是李瑞芳的司機,原來是在劉國功的工廠裡當雜工的。
有一次李瑞芳到廠裡巡察,見老陸勤勞工作,卻因貌丑,被工友排斥。
後來李瑞芳多番觀察,認為老陸為人踏實可靠,即使身體有些許殘疾仍奮勁工作,於是向丈夫舉薦,讓老陸當他們家的司機。
最初劉國功是不同意的。
首先,老陸天生一把黃黃灰灰的頭髮,一對三吊眼,鼻大口大,卻又面尖如鼠。
老陸體格雖壯,但比例古怪,手長腿短,身高僅得一百六土公分。
工廠裡的年輕工友最愛調侃老陸,說他就是把五官四肢錯誤地併合在一起的老猴。
而最讓人看得非常不舒服的是老陸一道凹陷的大疤從左頰眼下,落到嘴唇,一路延伸至下巴。
而左手掌心也有一道有如蜈蚣的血紅大疤,左手食指和中指似是因傷而變得僵直。
加上老陸一直對自己的過去語焉不詳,種種跡象顯示老陸有著不可告人的過去,這都讓劉國功非常反對李瑞芳的提議。
但礙於李瑞芳的堅持,劉國功最後也同意妻子的要求。
李瑞芳著老陸束起一把鬍子,稍稍擋著嘴巴上下方的凹陷瘡疤。
最初,李瑞芳還執意要老陸剪一個清爽的平頭裝,但最後老陸堅持留下一頭不長不短的頭髮,擋住眼下的傷疤前。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劉國功也感到老陸的殷勤奮儉,特別是劉國功也是白手興家的老實人,於是漸漸接受了老陸。
尤其在劉聰上大學以後,他們夫妻倆更經常主動留下老陸一起吃晚飯。
李瑞芳與老陸打過招呼,感到老陸不自在地避開自己的目光,她忽然想到老陸從未見過自己一身運動打扮。
相對與平常的上班服和居家服,這一身運動裝的確是有欠端莊。
「老陸,我先回去洗個澡,可能要多等一會。
」說話之間,李瑞芳自然地把毛巾印在胸前,擋在剪裁得有點大的領口上。
「好的,不急不急,反正小聰也起得很晚嘛。
」老陸用他吵啞的聲線說起調侃兒子的話,總讓李瑞芳覺得有種莫名的喜感。
老陸迎送李瑞芳進小區大門,李瑞芳對著警衛禮貌地揮手,警衛也認得貌丑的老陸,便不加阻攔。
當李瑞芳垂下拿著毛巾的手,老陸便自動地接過毛巾。
高挑美麗的老闆娘與貌丑如猴的司機之間的默契,讓天天只能遠觀李瑞芳的警衛看得牙痒痒。
【待續】 【垢母】第二章手足作者:三火先生2018/12/14 在小區警衛的心目中,李瑞芳是整個社區內最讓人動心的女性。
單單就相貌而言,李瑞芳的確說不上讓人驚艷萬分,至少,這個小區內就住著一兩個美艷非常的少婦,還有幾個長得青春標緻的小姑娘。
李瑞芳有著深邃的五官,恰到好處地掛在小巧的瓜子臉上,誠然叫人看得心曠神怡。
加上她的知性美,含蓄而高雅,不帶半點庸俗的脂粉味,讓她在芸芸少婦中鶴立起來的。
不過,真正讓男人動心的,始終是李瑞芳略帶憂怨的眼神。
警衛明明看著李瑞芳笑意盈盈,但她的眉梢眼角總流露著絲絲引人暇思的憂怨。
警衛一直幻想李瑞芳是個典型的深閨怨婦,決計想不到她是位決策於千里之外的商界女強人。
數年前,為了配合國家政策和機遇,劉國功決定擴建廠房。
銷售壓力自然落在主理外事的李瑞芳肩上。
李瑞芳和銷售團隊幾經艱苦,與一家外資企業進行深度協商,而對方負責談判的是當時得令的業界鉅子陳傑。
在第一次會面后,陳傑已經被風姿綽約的李瑞芳深深吸引著。
自陳傑成名而後,粘在他身邊的女人都是那些用同一款號的錐子臉和間尺鼻倒模出來的人形娃娃,非但面目模煳,還讓人索然無味。
但李瑞芳婀娜多姿的身型,成熟優雅的氣質,尤其是讓人感到若即若離的憂怨眼神,像是對陳傑低聲訴說無盡哀怨一樣,令他久久難以忘懷。
於是,陳傑明知李瑞芳已有家室,還是借工作之便向她邀約。
李瑞芳禮貌地應約的同時,也一而再地表明對陳傑沒有任何發展的可能。
直到簽約當天,陳傑故意邀請李瑞芳於城內最高級的酒店,最高級的餐廳單獨見面,他毫不避嫌地向李瑞芳表明,只有陪他共渡一個下午,他才會動筆簽約。
李瑞芳似乎沒有想過陳傑有此一著,只好順著陳傑的意思,慢慢與他享用午膳。
看著坐在對面安靜地用餐的李瑞芳,陳傑開始意淫著她那雙修長的美腿,開始幻想她屈服在他胯下的樣子,甚至開始想像將來和這人妻偷情的快意。
突然,門口一陣喧鬧,雙方的銷售團隊領著陳傑的老闆、劉國功、還有一眾財經記者一同走進餐廳。
在一片閃光燈和讚美聲中,陳傑的老闆與劉國功正式簽約。
原來,李瑞芳早已聽聞陳傑功高震主,他們家的管理層早對陳傑不滿。
所以,李瑞芳背地裡聯絡上陳傑的老闆,再安排一眾記者到場,讓陳傑的老闆可以獨佔翌日財經報紙的當眼位置。
不久,陳傑因故下課,這宗美事才在業界流傳開來,而李瑞芳的名字已經代表了他們夫妻倆的公司在業界的地位。
不知何故,坐在馬桶上的李瑞芳忽爾記起這段往事,想起那個叫陳傑的人。
李瑞芳正傾聽著丈夫呼呼的鼻鼾聲。
李瑞芳以為這個晚上可以挑起丈夫的情慾,但一連兩星期的奔波勞累,使劉國功草草完事後,就馬上倒頭大睡。
那道讓人難受的鬱悶又再一次塞滿李瑞芳的胸口。
她把手按在恥丘之上,手指尖輕輕在阻唇上摩擦著。
一襲難以言喻的空虛捲過全身,大腦還沒有發出指令前,中指已經滑進阻道裡。
李瑞芳吞了吞口水,想起年輕時和丈夫歡好的光景,她試著把手指往肉壁間推進,但丈夫隆隆的打呼聲卻強行把她從美夢中抽離。
李瑞芳又吸了一口氣,一顆亂跳的心正懸在半空。
她想起陳傑目中無人的臭臉,一絲絲愉悅如靜電般激起全身毛孔,鼓勵著她把食指和中指緊併,再慢慢地往肉穴抽送。
在雙指進出之間,在阻核撕磨之時,李瑞芳竟然勾起點點的背德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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