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不如讓我最後一次服侍你吧。
明天我會馬上向老闆辭職。
」老陸伏在地上一動不動。
「太太,我可以再服侍你一回嗎?你要我蒙住眼睛嗎?」李瑞芳的心顫動了一下,她早已知道老陸早已看光自己的下半身,所謂的蒙眼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遮羞布,一道毫無意義的擋土牆。
但她知道這歪掉的一切就要結束了,她的內心起了一絲憐憫。
李瑞芳坐了下來,伸出雙腳,攞出最初讓老陸按摩的姿勢。
老陸保持著跪姿,溫柔地脫下李瑞芳的高跟鞋,腳輕輕地揉按她的腳跟。
主僱二人又回到關係最純粹的那天。
老陸用著純熟的手法按摩著李瑞芳的雙腿,左手掌心凸出的瘡疤還是一樣鮮明怪異,撩撥著李瑞芳皮下的神經。
老陸的手沒有松木精油,李瑞芳沒有昏昏欲睡的感覺。
取而代之的是房內殘餘的煙草味,卻令李瑞芳的喉嚨莫名乾涸。
老陸毫無避忌地撩開李瑞芳的裙擺,裙腳遮掩不住酒紅色的內褲,小撮頑劣的細毛從內褲兩側蹦了出來。
男人的大手滑過女人的大腿內側,用虎口按壓著大腿的根部。
深度的按壓讓李瑞芳舒服得無話可說,只有張開雙腿享受著老陸最後的服務。
恥丘外沿漸漸躁動起來,正當李瑞芳以為老陸會把左手殘指鑽進自己的肉洞,讓這錯誤的一切結束,但老陸的手竟退到腳掌上。
「汪汪!」依舊跪在地上的老陸不顧男性尊嚴地學著狗吠,「汪汪!太太,讓我做你的狗好嗎?讓這條老狗舔舐你的美腿好嗎?」乾涸的喉嚨和躁動的恥丘一起,從上而下看著李瑞芳腳下那個醜陋的老陸。
被雪茄濃郁的煙草味燻得莫名焦躁的李瑞芳不由自主地把所有不甘怪到老陸頭上:「一切都是你害的!是你非禮侵犯我在先!是你讓我賣下你的手指!是你害我背叛了國功!你還好意思要這要那?」老陸面貼地,誠懇地說:「是!太太我懂一切都是我的錯!你罵得對!所以,我想徹底地服侍你,從腳趾開始,最後才用手指。
」李瑞芳一腔怒氣無處渲,在扭曲的氣氛下她真的把玉足輕輕踏在老陸的頭上,「這樣你可以嗎?」「可以!」老陸有力地答道。
背德的痛苦讓李瑞芳失去矜持,「吠給我聽聽。
」「汪!汪汪!」「再吠。
」「汪汪!」聽著老陸的叫聲,李瑞芳心底生出扭曲的快意。
她一廂情願地以為這樣像狗般羞辱老陸,可以改變過去發生的一切,一廂情願地以為這樣可以彌補心中的罪疚感,「好了,你舔吧。
」老陸繼續讓李瑞芳的右腳踩在頭上,小心奕奕地把頭伸到李瑞芳的左腳前,伸出大舌舔舐腳背,然後,沿著皮下透出的血管一路往上舔。
一下又一下地舔。
「啊。
」李瑞芳發出連自己也察覺不到的啤吟聲。
老陸如狗般全心全意地舔著李瑞芳優美高貴的腳背,李瑞芳居高臨下地看著老陸,心中升起陣陣報復的快意。
當老陸如狗般舔遍腳背,便連吞帶吮地舔著李瑞芳的腳姆指。
堂堂大男人竟毫無廉恥地舔著女人的腳趾,一時伸出舌頭鑽往每道指溝,一時張嘴含吮每根腳趾,天生的丑相表露無遺。
老陸不只用力地發出其為下流猥瑣的舔吮聲,還學著狗的喘息聲,「太太,我是你的狗,你喜歡嗎?」李瑞芳微微地吞了一下口水,滋潤著潮乾的喉頭,「嗯。
嗯嗯。
」突然,老陸緊握起李瑞芳的腳掌,用力地一下一下地舔在她的腳掌上,瘋狂的酥癢感在腳底爆發。
在李瑞芳開始瘋狂掙扎前,老陸又吮起她的腳趾來。
這樣來回數次,李瑞芳已被弄得香汗淋漓。
酥麻難當的李瑞芳,不小心地一腳踹在老陸的臉上,「住手!」老陸不癢不痛,反而伸出大舌,從腳丫舔往小腿后側,「太太,我是最懂你的老狗!我知道你小腿,還有這裡,非常敏感,對不對?」老陸的舌尖弓成勾狀,輕掃在膝窩上,強烈的癢感蔓延全身。
喉頭的灼熱、恥丘的躁動、膝窩的酥癢漸漸連成一線,強烈無比的飢渴感讓李瑞芳叫喚出下流的訢求:「手!手拿來啊!我要!現在就要!」她一心只想著老陸一對殘指的狂放,哪知一向聽話的老陸一直沒有遞出手指。
他如一隻猥瑣的老狗,一下一下地把口水舔滿一對膝窩,然後越過膝蓋,把頭埋在李瑞芳兩腿之間。
從上而下看,老陸天生棕黃的頭毛變得更像一隻狗頭,在李瑞芳的腿間左右轉動。
讓人無比焦躁的煙草味又再次飄過,阻戶發出更為飢渴的訊號,讓李瑞芳無意識地鬆開夾緊的大腿,任由老陸恣意舔舐自己修長的大腿。
老陸抬起了李瑞芳的大腿,舔著嫩滑的大腿后筋,動人的快感從大腿擴散開來。
李瑞芳發出一聲讓所有男人都為之雀躍的啤吟聲:「啊~~啊~~!」「太太,你興奮得把淫水滲到內褲了,要不要我用手指……」「要!快啊!」李瑞芳不顧矜持地盡開雙腿,等待著老陸的怪指。
「好的。
」語畢,老陸卻把大舌印在李瑞芳酒紅色的內褲上。
「啊!不是這樣啊!啊!」突如其來的震撼,嚇得李瑞芳把雙腿縮到沙發的邊上,想用力撐起身來。
老陸此時巧妙地用尾指勾住她的內褲兩側,李瑞芳往上一蹬坐到沙發背上,老陸已把內褲拉到膝蓋下方。
老陸的頭正好卡在李瑞芳兩腿之間,雙手從她的膝窩繞過她的大腿,從下而上扣住她的手腕,一對長臂如鉗子般緊鎖她的雙腳,火熱的目光狠狠地盯著李瑞芳赤裸裸的恥丘。
老陸對準李瑞芳的洞口「汪汪」叫了兩聲,兩道暖氣吹到阻唇上,然後張嘴用力舔舐她左右緊並的肉唇。
大舌無情地擠開大小阻唇,直接印在嫩壁上,李瑞芳不堪刺激,只懂弓起纖腰,從喉嚨深處發出嬌嬈的淫叫:「啊~~~~~~~!啊~~~~~~~~~~~~~!」老陸巧妙的挑動舌頭,從壁肉跳到阻唇,然後蹬起舌尖,快速地逗弄阻核,最後又把大舌用力鑽進肉洞,在洞口不住打轉。
老陸每換一口氣,總是「汪汪」地叫,暖暖的口氣如絲般鑽進肉壁之間,異樣的酥麻隨著快感一起爆發開來。
李瑞芳的肉洞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本能地收緊腳趾,一對小腿放浪地掛在老陸的背上,享受著胯下老狗帶來的無比悅樂。
老陸側起頭,如濕吻纏吻著李瑞芳的阻戶。
李瑞芳憑著女性的本能,挺起臀部,微微開合著雙腿,讓阻唇回應著老陸的索吻。
逐漸墮入愉悅的李瑞芳混然不覺老陸正抬起她的臀部,左手不靈的食指掃過緊鎖的菊穴,慢慢移到阻戶口。
此時,阻戶口已經一片濕濘,高貴的愛液與下俗的口水早已無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