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而勐插,時而狂鑽,李瑞芳享受著夢昧以求的高潮。
她三度登上高潮頂峰,她三度洩出狂喜淫汁。
最後,她連張開眼皮的力氣也交到淫樂之神手上,在高潮中昏睡過去。
昏昏黃黃的斜陽穿過破舊的窗帘,照在小木屋一角的破沙發上,黃金似的夕陽灑落在懶洋洋地躺在破沙發上的李瑞芳身上。
她健康美麗的左腿放浪地掛在沙發背上,修長雪白的右腿疲憊地垂下,輕踏在骯髒的木地板上。
阻戶口被老陸的一雙怪指玩得半張不合,濕濘濘的阻毛變得更加雜亂。
運動上衣早已不知去向,只見她雙手插在東歪西倒的運動型胸圍裡,無意識地愛撫著一對興奮嬌挺的乳頭。
老陸靜靜地解下蒙著雙眼的破布,把李瑞芳美不勝羞的痴態深深印在腦海裡。
李瑞芳的睡姿是多麼的狂放,多麼的下流、多麼的淫稷,這樣的李瑞芳才是老陸心目中最高貴、最優雅、最美麗的老闆娘。
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點C0㎡迴家鍀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anhu#g㎡Ai∟、C⊙㎡【第六章共生】只是一頓晚飯的時間,背德的罪惡感已經壓跨了李瑞芳。
她明明告訴自己,老陸的手指僅僅是一根按摩棒。
她明明告訴自己,與老陸的事僅僅是一個買賣。
她明明告訴自己,她沒有與老陸性交。
但當她看著劉國功殷實的方臉,一道罪惡的重壓碾過她的內心。
她羞愧,她歉疚,她已經無法面對自己的丈夫。
如果可以回到半天以前,她一定不會找上老陸,不會讓他的手指進入自己體內。
她寧可放棄萬分激烈的快感,也不願背叛自己心愛的丈夫。
除了對丈夫奉獻出她那不再純潔的身體,李瑞芳已經不曉得如何彌補夫妻間迅速裂開的缺口。
她不能讓丈夫看到被另一個男人指交過的阻戶,不能被丈夫發現她的肉洞為了第二個男人而亢奮。
只有在漆黑的房間裡,李瑞芳才能遮蔽她無比淫稷的肉體。
李瑞芳對著被蒙在鼓裡的丈夫,全力地賣弄她那不潔的風情。
她帶著無比內疚去吻丈夫的嘴,用著無垠的歉意去撩弄丈夫的陽具。
在漆黑的被窩裡,她張開下流的雙腿等待著丈夫忠貞地進入背德的肉洞。
丈夫永遠不會知道,她的阻戶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得高潮迭起,一而再,再而三地洩出狂喜的淫汁。
丈夫的陽具如常地鑽入李瑞芳被狠狠玩弄過的肉洞中。
紅腫未消又敏感非常的肉壁不堪任何外來刺激,當陽具如常通過阻戶,擠進肉壁,就有如一根帶滿靜電的棒子般,瘋狂刺激著肉璧四周,一時間,李瑞芳被丈夫的突入弄得興奮連連。
劉國功在漆黑裡看不見妻子疚歉、痛苦、興奮兼而有之的表情變化,只聽見妻子充滿肉慾的啤吟聲,只感到妻子的四肢緊緊地纏在他的身上,他只知道妻子在渴求他,需要他。
於是,劉國功殷勤地向妻子淫水滿滿的肉洞抽送。
劉國功每一下抽送,也撕磨著李瑞芳原來紅腫敏感的肉洞,肉慾的快感與痛楚的甘美互相交纏,讓李瑞芳從內疚的深淵推向悅樂的高峰。
老陸怪指三番四次的姦淫,讓李瑞芳快速地進入狂喜的狀態,然後終於在丈夫棒下得到既熟悉又陌生的高潮。
劉國功聽到妻子失態地啤吟,感到肉壁異樣的抽搐,知道妻子有了高潮,男性的本能使他亢奮起來。
雞巴依然堅挺地抽在肉洞裡,他撩開被單,抬起妻子的一雙長腿,架在臂膀上,然後提腰挺進,誓要重新征服妻子的肉體。
狂喜中的李瑞芳,看著眼前漆黑的大影,一下一下地佔有自己的肉洞,腦海裡卻千不該萬不該地浮現出老陸的丑相。
老陸蒙著眼,像狗般跪在地上,如猴子一樣的長手突出兩隻僵直的手指,由下而上地往她的肉洞抽送。
肉洞如實地低訴,老陸的一雙怪指比丈夫的肉棒,更粗、更大、更有力。
雙指貫穿肉縫,頂進花芯深處,有力地攪動著每一處媚肉。
她心甘情願地抱起雙腿,任由老陸的雙指享用自己的淫洞。
李瑞芳分不開記憶與現實,只知本能正指揮著雙臂緊緊扣住大腿,讓眼前的黑影向著慾求不滿的淫穴抽送,直至她退到深沉的夢內,迷失在指交的高潮悅樂為止。
########################公司的銷售團隊正研究未來三年的策略和規劃。
成員們不斷地拋出數據和意見,但李瑞芳的心思卻飄到遠方去。
老陸一雙怪指帶來的歡愉狂喜,已經讓她無法自拔。
但面對著深愛的丈夫,愧疚又有如千刀萬剮地撕裂她的內心。
理智與情慾不斷拉扯著李瑞芳的靈魂,她的心就像鐘擺般,在兩極之間搖擺,無法分辨是非曲直。
「我們公司應同時注重縱橫二向的發展……」「我們不是盲目地橫向拓展業務,而是講究戰略和共生的深化關係……」「大家了解過戰略關係的重要,現在說共生。
共生就是互相依靠,互相成長的關係……表面上,兩者可以互無相交,但通過特定的建構,使二者可以彼此分享成果,互容共生,相輔相乘。
舉歐洲這兩個著名企業作例子……」李瑞芳想起每次享受過老陸的怪指后,再與丈夫行房,她總能達到高潮。
或許不如老陸怪指般激烈,但與丈夫交媾的高潮還是如此實在。
「共生,互惠,是現今社會的趨勢,將來大數據的應用……」李瑞芳的心思全部放在漸漸被情慾扭曲的思想裡,「對,我是付錢買了老陸的服務,他只是我買下的自慰棒,他由始至終都沒有碰過我……其他地方。
他就像個男妓一樣,只能用壞掉的手碰我弄我。
我舒暢過後,愉快過後,我就能回家服侍國功,他不會再讓我無感,他能讓我高潮。
」「也許,也許,錯不在我。
如果國功爭氣點,我就不用找老陸。
現在,像老陸說的,他要報答我,他是讓我夫妻倆高興啊!這不就是共生嗎?」想著想著,李瑞芳不自覺地啞然失笑,一行清淚從眼角滑落,落到內心深處。
########################李瑞芳把一張支票放在木桌上,「我放了手上能放掉的股票,這裡的錢夠你到任何地方重新開始。
你走吧。
」。
老陸沒有接話。
「你又抽雪茄來著?」一股濃郁純厚的煙草味縈繞木屋四周,李瑞芳語重深長地說:「錢要省著用,離開這裡,做點小生意,以後再沒有人看不起你了。
」老陸撲倒地上,跪在李瑞芳的長腿前,「是不是我弄得你不舒服?還是被人發現了?」「沒有不舒服,沒有人發現。
」李瑞芳一開口就後悔了,「你我不能再這樣下去,這是不道德的交易。
」李瑞芳刻意強調這只是個交易,不帶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