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軍人在沙漠里迷路,一老一少,兩支水袋裡的水加起來只夠一人堅持走下去,年長者毅然把自己水袋的水全部倒給年少人,告訴他一定要堅持,等自己去找水源回來。
他選擇離開,找尋也許並不能確定覓得的希望,也把生存的權利交給了年少者,面對的是與死亡並存的希望。
太陽開始漸沉,呆在原地那位年少者看到夕陽夕下,心裡開始胡思亂想,猜測年長者可能已經倒下,又猜測人家也許找到綠洲或出路,拋棄了他,越想心越怕,最後,掏出槍對自己腦袋扣動了扳機——而不遠處地平線那頭,老者捧著找尋到的一袋水興奮的正跑向他……“ 故事講完了,當時聽人家講完后,真的在以後生活無論遇到什麼情況,哪怕沒有能看到的希望,我也選擇堅持走下去。
聽完你會有自己想法,能不能講給我聽聽? 聽完這首歌后,能看到的是一副沙漠圖,把它簡單畫了下來,自己的感覺,有時是文字,有時是腦海里的圖案。
不管沙漠綠洲,一起走下去:) 倔強的我 愛你不久今天是中秋佳節,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對大家道聲發自內心的“祝節日快樂,合家團圓”。
一向不給面子的顯示器今天很殷勤,不用拍就亮了,呵,它也知道過節了。
想象今晚的皓月,還有朋友們和家人親友愛人圍坐在桌旁,賞月品茶的情景,心中倍感欣然,幸福,有時也很簡單。
和你們一起走過的那段日子,今生不會忘懷,也永遠和你們一起,開心生活在這彩色世界。
不能經常回來和朋友們聊天,問候,但常在生活中想到網上的朋友們,點點滴滴,湧上心頭。
給遠方親人一個思念的電話,給異鄉朋友一句真心的問候,給心愛的人一個節日小禮物,幸福,就是這樣簡單。
抬頭望明月時,回憶心裡珍藏的那份幸福,給曾經陪伴走過生活的人一句不能送出的祝福,也很寬慰。
這首老歌,送給大家,還有自己:),細心挑選了半天,還是喜歡舊上海留聲機帶著雜音的感覺,彷彿,塵封往事那些點點灰塵,被自己親手撫去。
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中秋時分,更思量。
無數塊紅磚,平砌成一堵牆,四面牆加個頂蓋,成了一間房。
還在挖地角時,父親站在水泥地基的矮條墩上,用腳塌實著填入的泥土,彷彿他多壓兩腳,地基會更穩固。
“老張頭,這扎的墩子上鋼筋條數量夠嗎?要不要再加上幾根,牢靠些啊!”,他氣喘吁吁對不遠處包工頭提起建議。
陽光照在父親布滿滄桑,帶著溝壑皺紋的臉上,能很清晰見到鼻尖上額頭處滲出的滴滴晶瑩。
老張頭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我家房子是由他帶領的施工隊修建),“老廖,你擔幾多心哦!”他有些埋怨的笑著說:“你去打聽下,村裡由我負責蓋好的房子,沒有哪個說不是那個事的”。
話裡帶些吹噓,故意誇耀著自己功績。
聽父親說過,老張頭那條跛腿是當年為人家修房時,不小心摔斷的。
如今做了包工頭,還經常一瘸一跛在工地上督查著。
父親吃力一躍,跨過小土堆,堆笑著迎了過去,右手從荷包里搜出香煙,客氣的遞到老張頭面前。
“我也不是蠻懂,只覺得指頭粗的鋼筋太細,還是你專業些”,父親謙虛賠起小心。
老張頭右手扶著跛腿,用省力姿勢支撐起不算強壯的身體,左手接過父親的煙,想了半晌,才把過濾嘴那頭叼上嘴。
“鄉里鄉親的,我也不會做偷工減料的事啊!人家房子都是按這標準修的,你就放心吧!”他套話中開始寒酸起來,聲音帶些含糊。
倒是那根香煙,隨著嘴唇上下跳動起來。
父親慌忙掏出打火機,用左手搭起棚,“喀”的一聲,老張頭嘴裡叼著的煙開始星星起來,騰起一團白煙。
“放心,肯定放心”,父親笑著還不忘囑咐,“你老哥就多些操心,耐點煩,把我家房子修過細點……” 上主梁那天,平時一向節儉的父親,一清早特意跑到鎮上買了掛一萬響紅鞭炮回,爬上梯子,把它的一頭繞在樑上,選了個好時辰,親手用香煙點燃了引線,隨後傳來震耳爆竹聲中,我看到他欣悅的笑。
母親打一清早起床,就一刻未停的忙碌準備著中午那餐飯。
(按家鄉規矩,新屋上樑這天,房主要好飯好菜請建築工人們吃一頓,而餐桌上必須得足足弄五斤肉,五斤魚) 熟悉山間小路,不再曲折漫長,一路輕快小跑奔向家的方向,巴不得快些告訴母親我剛看到的現場情況。
想象以後,他們不用再為材米油鹽而穿梭於這條晴時坎坷雨時泥濘的山路,心中更是愉悅。
跨進大門檻,我徑直走向廚房,老遠聽見灶台里爐火正旺,干樹枝燒得噼啪作響。
進門一剎那,突然愣住了,一股湧上的感動使自己無聲而有些僵硬的站了許久。
母親正背對著我,用心的站在案板旁切菜,原本外面氣溫就高,廚房灶邊更是熱,她衣裳後背那塊已濕透,不規則的緊貼在身上。
我清晰看見,母親那已有些年邁的脊樑。
半晌沒會過神,身體凝固在原地,只覺沿鼻樑兩側有絲酸酸向上的味道,讓視線變得模糊,腦內,白幕般空蕩印象里,全是母親背影。
過了會,母親沒放下手中活,邊切菜邊習慣性望向灶上燒得熱辣,已吱吱作響的油鍋,餘光,讓她注意到站在門口發愣的我。
“皓,你爸那邊還順吧?”她關心問。
她的話語讓我清醒過來,忙走向灶台邊,蹲下身子,低頭用火鉗拾掇起麻袋裡的樹枝,往灶膛中滿滿塞去。
“挺順的,媽,您就別操心了”。
我掩飾著回答。
可能是彎腰原因,滿溢淚水順面頰滑落下來,我偷偷用手背擦拭,努力掩蓋哭泣的痕迹。
“眼睛被熏到了吧?趕快出去洗洗,這讓我來”,母親見我在流淚,心疼的勸我離開。
“媽,沒事的!”忙垂下正搓揉眼睛的左手,我撥弄了下外邊一小撮待盡的灶火,倔強的用自己方式堅持著。
母親拽不過我,還準備說些什麼,卻被那口燒熱的油鍋發出飢餓聲音所打斷。
她忙用刀面盛起切好的魚塊,左手小心扶起堆得高高的菜,麻利的轉身湊近灶旁,迅速讓它們沿鍋沿滑落在油中。
“滋……”,那被煎熬的聲音響徹整個廚房。
“在外面做事不容易啊!”,母親拿著鍋鏟,小聲的自言自語起來。
帶些憐愛。
我沒做聲,執著的往灶膛里添著柴火。
其實母親的話,有幾分是說給我聽,心裡很明白她的疼愛,卻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母親忽然想起什麼,回頭看了看米缸。
“皓子,幫我把鍋(里的菜)看到,”她用鍋鏟敲了兩下鍋邊,清脆的鏗鏘聲把我從短暫迷漫中喚醒,忙起身接了過來。
“得去多淘些米,菜不好,飯總得讓人家吃飽啊!”母親慌忙走到缸前,揭起蓋子,開始往簸箕里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