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說完,馬上跑到三號面前炫耀起來。
“明天又多了個逛街的伴,是五十八的朋友,叫靜” “么意思撒!有了新相好的?”三號故意逗她。
“看你吃醋的相!哼”老八也夠酸,頂了她一句。
“要是以後大家在一起了,你們要多照顧她,我可一直把她當親姊妹。
”我笑著對她們說。
“么談這些,我從來把你當自己親妹妹,還能虧待她?”三號誇張的說。
“對了,知道昨天為什麼放假嗎?”老八突然想起,滿臉疑惑的問三號。
“裝修撒!”三號扯起嗓門大大冽冽講著。
“好好的,裝個么鬼修撒!一天冒開門,少賺幾多哦!”不知道老八是在為自己,還是在為公司惋惜。
倒是上班后林姐對大家的培訓,揭開了謎底。
她來時穿件米黃色的無袖旗袍,顯得特別漂亮。
“林姐,旗袍好漂亮啊!條子這正”,三號有些拍馬屁,讚歎著說。
林姐笑了,和氣的對大家開始講起來:“公司裝修了四間貴賓房,我帶你們一起去看看”。
跟隨著林姐,一行人魚貫來到靠大廳最右走道的688房間。
林姐姐打開房門,我們三三兩兩走進房間。
和原來比起,房間裝修也沒什麼變化,只是在床的對面加了張電視櫃,添置了一台電視。
柜子旁多了張單人沙發。
倒是床中間頂面的天花板上,並排釘了兩根一米多長的不鏽鋼管。
一條紅色金絲絨帶分兩頭栓到每根管子上,帶子頂端系著兩個小銅鈴,遠遠看上去更像是鞦韆。
“大家都看到了吧?以後上貴賓房的鐘,比其它房間每個鐘多五十塊。
”林姐耐心的講解著。
從688回來,大家圍坐在休息室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
“這是個么玩意啊?幫人家踩背的?”三號笑著說。
“踩背?就你那個腳法,一下沒拉好,還把底下躺著的人踩骨折了哦!”老八開著玩笑說。
“我知道是個啥子玩意”,四十六號一句話引起大家十分的關注。
“你們武漢叫這紅繩子”,她說到。
“說些鬼話,我也曉得那上面掛的是紅色繩子來,全世界只要不是色盲,白痴都曉得這是條紅繩子,”一號岔嘴說。
“討人嫌,你聽別個講完撒!”三號說著橫了她一眼,“四十六,你接著講,么理她” “在原來公司上班,和客人做過,要用各種姿勢在紅繩子上做,很累人”。
四十六的話讓大家終於明白。
“哦!我知道了,聽客人問過,當時還不清楚,客人還跟我解釋了半天,今天見到了,其實我還是曉得的撒!”老八恍然大悟。
“黑我!我這把年紀也要上去?搞死人啊!”一號感嘆的說。
“你上去蠻好,幾像雜技演員哦!”三號譏笑她說。
“你怕你不上去演的?”一號一句話讓三號頓時啞口無言。
下午,有個挑剔的客人換了兩次人,排到了我。
回來的同事告訴我,客人在608房間。
拿起小包,我走出休息室。
路過大廳時,正巧碰到林姐,她小聲的問我:“五十八,你介紹的人呢?今天怎麼沒來?” “她今天有點不舒服,明天會早點過來。
”我有點尷尬的對林姐解釋著。
“那說好明天了,我會在辦公室等你們” “謝謝林經理”,聽到林姐的話,終於鬆了口氣。
敲了下608房門,里傳來一聲普通話“門沒鎖”,推門走進房間,一位三十齣頭的男人躺在床上,正仔細打量著我。
沒有馬上與他講話,走到離他一米距離,我端正的站住了,微笑看著他。
眼前這個男人不知道還會不會換人。
他笑了,到挺和氣的說:“過來啊!幹嘛離我那麼遠?” “我哪知道你還會不會換別人啊?”我笑著坦白說。
“換人倒不是為了別的,主要是讓‘媽咪’知道我很挑剔,你們也會更重視我!”他也挺誠實。
“你挺壞啊!”我故意逗著說。
“哪要你長得這麼漂亮呀?”聽得出他經常光顧,很有經驗。
“我可是公司最丑的一個啊!”我自嘲的說。
“哦?但我認為你是最漂亮的!”他油腔滑調的說。
跟他打了個招呼,我出門準備著。
當我端著水再次進房時,他已經脫去上衣,背朝天平卧床上,雙手搭在枕頭上。
把水擱到床頭櫃,抓起他脫下的衣服走到門邊,把玻璃遮住。
我開始脫衣服。
“你不用慌著做,先幫我按一下”,顯然他明白所有的程序。
走到他身旁,不太熟練的按著那不算很寬的肩膀。
“你坐到我腰上來,這樣好用力嘛!”他的建議我到很清楚。
“是怕把你腰坐閃了,我很重喲!”我解釋著。
當分開雙腿騎到他腰上時,那雙放在枕頭上的手,已經轉移到我腿上,來回撫摸著。
“你很瘦啊!”他歪著腦袋說,“小姐哪裡人?” “湖北人”邊捏著肩膀,邊回答著他。
(對於外地人,這樣回答最貼切)。
“先生哪裡人?”我問。
“福建的,去過福建沒有?” “沒有,很遠吧?但聽說福建人挺會做生意”,順著他的話亂扯著。
“沒你們湖北人會賺!動不動就是回扣好處。
”他有些感慨的說。
當開始含著水親吻他時,他沒有再講話,閉著眼睛享受著。
舌頭和著水聲在他身上遊走,嘴唇經過的,是他每寸肌膚。
每過一會,都會把含過的水用力吐進床下的垃圾桶。
吻過他的小腹,我把口裡的水吐掉,換上冰水,但看到他私處時,我愣住了,水在嘴裡慢慢開始失去它應有的溫度。
他包皮上竟然有個綠豆般大小的白色顆粒。
感到有些恐懼,準備到包里拿出安全套。
他注意到我的舉動,笑了起來。
我有些異樣的看著他,那雙小眼睛因為笑眯得更加細了。
“害怕了?這可是我得意的東西!” 吐掉嘴裡的水,我準備問他。
“你摸摸看,我花五百塊鑲上去的。
”他邊說邊用手指著私處。
半信半疑,我小心的伸過手去。
當指頭捏到那粒小珠子時,我相信了他的話,果真是鑲進皮肉里的一顆圓珠。
“你現在不痛嗎?”我問他。
“你穿耳洞時候痛,帶耳環還會痛嗎?”他比喻得到很形像。
“為什麼要鑲珠子啊?”我好奇的問他。
“因為特別,還有,等會你就能夠體會清楚了”,他色咪咪的笑起來。
當那顆珠子隨著私處進入我身體時,能感覺到它確實存在,只是隱隱摩擦著。
他十分投入,用力抽送著,臉上帶著征服的表情,彷彿那顆珠子是他征服的自信利器…… 下鍾后,我對老八談起遇到的事,她先是感到奇怪,皺起眉頭聽著,最後竟然笑得合不攏嘴。
“你笑什麼?”我有些生氣的問。
“哪天他的珠子丟了,還不滿街詢問上過的女人,‘看到我的五百塊沒有’?”老八說完又不停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