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外沒法打,所以就跑到山裡來了。
這群人呀,都是些種田作工的,能跑能鑽又能吃苦,官軍好幾十萬人進了山,卻拿他們沒辦法,倒是讓人家東一下,西一下地打得損兵折將,要是照這麼折騰下去,我看官軍夠嗆。
” “是嗎?那他們的人被捉了,不來救嗎?” “救人可不容易,紅帶客畢竟人少槍少,牽著官軍的鼻子轉還行,硬打可不行,咱們這鎮子里駐著官軍兩個連,加上咱少東家領著的百十個團丁,守住鎮子還是富富有餘的,前些時候也抓過兩個紅帶客的探子,關了一個多月,也沒見來救,後來兩個人都叫少東家給剁了。
” 知道了玉華的確切消息,文炳一宿都沒睡,心裡盤算著怎麼才能把玉華救出去。
*** *** *** *** 玉華是怎麼到了這裡的呢? 原來,那天文炳去胡老根家放火,玉華的心一直揪著,看到鎮中火光衝天,知道文炳已經得手,心裡又高興又擔心,不知道文炳能不能平安回來。
眼看著四更便過了,玉華的心裡越發不安,於是她便起了身,悄悄地向鎮中摸過去。
不久,她聽到了密集的槍聲,還以為是文炳在被團丁和官軍追殺,急得她心如火燒,顧不得許多,便向響槍的方向跑。
到了大街上,槍聲已經過去,只聽見滿街匆匆跑過的拿槍人,這才知道是紅帶客打過來了。
玉華看打槍的不是針對文炳,便猜到他沒有出事,只不過被什麼事情給耽擱了,說不定已經回去找自己了。
玉華趕快回到棲身之處,卻見文炳的衣服已經不見了,知道他回來過,一定是因為見不到自己,以為自己已經逃走了,所以才去找自己,按文炳的目標,最可能的就是直接跟著紅帶客走了。
想到此,玉華便回到大街,夾在拿槍人的隊伍中跑出來。
其實她同文炳選擇了同樣的道路,兩人前後的距離也只不過差半里多路而已,同樣由於發現跟錯了隊伍,玉華也躲進了路邊的草叢,誰知竟然被一個細心的匪排長看出了玉華的破綻。
玉華一發現露了底,第一個想法就是自盡,因為她已經看到了太多被赤裸殘殺的女紅帶客,知道落在敵人手裡的結果會是怎樣,但對她來說,想死其實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當她最終在王府的後院,被那個什麼王鎮長派家丁扒掉褲子之後,她便知道,現在沒有誰能幫自己逃脫苦海。
她被恥辱地按在瓮沿上,男人們的手摸遍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搓弄她兩腿間的每一片皺褶和孔穴,她大罵著,但無法反抗。
姓王的少東家是個大混蛋,他先用手玩弄玉華的屁股,又伸進兩腿間,用中指深深地插進了她的陰道中。
女人最後的門戶被突破了,玉華停止了叫罵,但她決不願向敵人妥協,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一言不發。
那個王慶隆便叫家丁把她抬到了隔壁的院子里。
她發現這院中有四、五間低矮的沒有窗戶的房子,院子里有著各種木架子、木檯子和鐵鏈鐵環等東西,一看就知道是給人用刑的。
家丁們按著她坐在一張長方形木台上,從牢房裡趕出兩個遍體鱗傷的男人,他們都已經極度虛弱,走路都打著晃。
“你們兩個不是說從來沒見過紅帶匪嗎?今天叫你們見見。
”王慶隆沖著兩個男人道,然後他指著玉華:“看見了嗎?看這小奶子,再看這腿子,來呀,把她放倒。
”家丁把玉華仰面按倒,然後拉起她的兩腿,把她的下身完全露出來:“現在你們連女紅帶匪的屄都看見了,還敢說不認識紅帶匪嗎?” “少東家,我們真的同紅帶匪沒有關係呀!”兩個男人知道這位王慶隆是硬要把紅帶匪的罪名強加在他們的頭上,而頂上這個罪名的結果便只有一個,所以抵死也不會認帳。
“好哇,你們不肯認帳是不是啊?那好,老子讓你們看看,我是怎樣收拾女人的。
黃有亮,你不是有個十七歲的女兒嗎?黃家慶,聽說你的老婆又年輕又好看,比這個女紅帶匪怎麼樣啊?” “少東家,你不能……” “不能什麼?老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讓什麼能就讓什麼能。
你們給老子好好看著。
”(三十三) 玉華知道,對她的刑罰將要開始了。
她不知道那會是什麼樣的刑罰,這個從小連父母的一巴掌都沒有挨過的姑娘根本就不懂痛苦是什麼滋味。
家丁們把玉華的上身用鐵鏈捆在那木台上,然後用兩個牛皮製成的帶子拴住她的兩隻腳腕,那上面也帶鐵鏈子,拴在木台兩側的兩根木樁上,家丁用力把鐵鏈拉緊,玉華的兩條腿便被向斜上方拉開,幾乎形成一條直線,而她的屁股也被迫離開了檯面,使她的陰部呈四十五度角向半空露出來。
玉華已同文炳結婚,加上兩腿被這樣強烈地拉開,使她的陰唇也完全裂開,陰戶呈紡錘形張開,露出黑洞洞的陰道。
王慶隆從家丁手裡接過一根雞毛撣子,掉過來拿在右手中,然後用撣子把輕輕撥了撥玉華的奶頭:“怎麼樣?想不想告訴我:誰派你來的?來幹什麼?一共有幾個人?你的同夥在哪裡?紅帶匪現在又在哪裡?” 玉華把頭一扭,不去理他。
王慶隆走到她的屁股後面,先用撣子把捅了捅玉華雪白的屁股,然後從玉華收縮成一團的淡褐色肛門捅進去,輕輕拈動著。
玉華感到一陣恐怖的異物的麻癢感從肛門直襲到腦頂,不由得挺了挺身子。
“不說是嗎?我要是一使勁兒,一直把你的屁眼兒捅穿,連腸子都捅爛,看你招不招!”忍受著那難言的恥辱和折磨,玉華咬著牙,就是不肯出聲。
“行啊。
”王慶隆道,他把撣子留在玉華的屁眼兒里,鬆開手走到玉華的跟前,伸出中指摳了摳玉華的陰蒂,玉華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王慶隆淫笑著把手指從玉華的陰戶插進去,在裡面彎曲成鉤狀,用力旋轉著,玉華只感到一陣陣的疼痛和極度的刺激交替傳來,嗓子眼兒里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發騷啦?”玉慶隆惡毒地笑著,把另一隻手的中指也插進來,兩個手指一齊向兩邊扒著,然後從很近的地方向她的陰道裡面看,嘴裡不停地說著下流無比的污辱的話。
玉華抱定一個念頭:任你千條妙計,我自一定之規,堅決不發一言! 王慶隆看沒有什麼效果,便又退後一步,伸手把那把雞毛撣子從玉華的肛門中抽出來,然後問道:“再問一遍,招不招?” 玉華沒有理他,但她知道,接下來的懲罰會更重。
果然,王慶隆手中的撣子突然舉起來,重重地抽在玉華的陰道口兒處。
“哦——”玉華從小來打都沒挨過,哪裡知道什麼叫疼痛?這一擊正打在女人最敏感,最疼痛的地方,劇烈的痛苦一下子傳遍她的全身,使她的神經瞬間便達到了刺激的極限,她甚至疼得窒息了,連喊都喊不出來,身子抽搐著,嗓子里發出一聲長長的抽氣聲,好像垂死的人咽氣的聲音。
由於全身肌肉的強烈抽搐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