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硯另類作品系列第二季 - 第19節

“黃老漢,你兒子。
”有人在對黃四他爹說。
“他早不是我兒子了,我家沒這樣的畜生!他再敢進我的門我就打扁他!”老漢是個十分正直的人,此時氣得鬍子撅撅著,怒氣不息。
一連出來了七、八個,都是同那徐二狗、黃四一樣的貨。
胡老棍並不在乎出來的是什麼人,他向著兩個女人一指:“去吧,人在那裡擺著,她們是你們的了。
” 團丁們一放手,幾個無賴便“呼拉”一下子擁上去。
兩個女人雖然因為多日的鞭打,身體已經虛弱,但在這種時候卻把全部的力量都爆發出來,拚命反抗著,不肯屈服。
這幾個無賴不是癆病鬼就是大煙鬼,雖然也長著男人的身子,卻都乾瘦得像把柴火,身上沒有幾分力氣,兩個女人一掙扎,他們竟然奈何不了她們,被兩個女人先後從他們的拉扯中掙脫出來,向著旁邊的大樹便撞。
幾個團丁們手疾眼快,趕忙衝過去把她們抓住,重新拖回八仙桌。
“你們他媽的真廢物,連煮熟的鴨子都能飛了,還活什麼勁呢?”團丁們嘲笑著那幾個無賴。
“幫幫他們。
”胡老根命令道。
於是,兩個女人被團丁們仰面按倒在八仙桌上,雙腿被強行分開幾乎成了直線,女人的一切都那麼清晰地暴露著,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在這一池碧水邊兩個女人被悲慘地當眾輪姦著,瘦弱的無賴們排著隊上前,揉搓著她們的乳房,插入她們的陰道,瘋狂地抽動著,哆嗦著,嚎叫著,這極度無恥的一幕竟然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發生了! 文炳緊緊地握著拳頭,強行壓抑著心中的憤怒,身邊的玉華把頭靠在他的肩上,輕輕地抽泣著,周圍的人群中女人們也大都默默地流下了眼淚。
胡老根站在八仙桌旁,殘忍地笑著看著自己所導演的這一出醜劇,心裡彷彿十分得意。
無賴們發泄完了,無力地蹲在旁邊氣喘吁吁,團丁們放開了兩個女人,她們眼睛里噙著淚水,卻倔強地慢慢地從桌子上下來,昂著頭站在桌前,用羞憤的目光斜視著胡老根。
“王蘭花,你知道不知道族裡的規矩,凡女人犯了通姦之罪該受何刑罰?”胡老根來到他昔日的小妾面前。
王蘭花本是他家佃戶的女兒,因為還不起他家的閻王債而把女兒送在他家裡當丫環,王蘭花十七歲那年,父親死了,胡老根便強行納她為妾,而所謂與王蘭花一同私奔的那個長工,其實本來就是她指腹為婚的丈夫,這是鎮上的人都知道的,所以,對於所謂的通姦罪,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
王蘭花把頭一扭,不去理他。
“按族裡的規矩,你應該沉潭處死。
至於你這個紅帶妹么,老子要割了你的奶來祭刀!” “哼!”兩個女人的嘴被堵著,說不出話來,但都用同樣的哼聲回答了胡老根,那個短髮女子的臉上還現出一絲冷笑。
(二十六) “行!英雄!”胡老根說道:“等一會兒行刑的時候,我看你們還逞什麼英雄?來人,先把這個匪妹子給我綁到樹上去。
” 團丁們把那短髮女子綁到了一棵大樹上,她的兩腳被用繩子捆著腳踝拉開,叉著腿面向人群站著,一根繩子從她的嘴裡勒過捆在樹上,迫使她只能頭靠著大樹直挺挺地站著。
潔白的玉體被緊綁在樹上,兩隻憤怒而不屈的眼睛使那女人看上去是那麼悲壯。
團丁們拿來了一根細絲繩和一根麻繩,他們先用細絲繩的兩端拴住女人的兩顆奶頭,向前拉起兩隻乳房,然後用麻繩從根部用力扎住。
女人那圓錐狀的乳房立刻就因為充血而變得有些發紫,女人的臉上透出了痛苦的神情。
擔任劊子手的團丁拿了一把殺豬用的牛耳殺刀來站在女人的面前,用刀在她的眼前比劃著,一般人這個時候會不自覺地躲避著,但那女人卻用力睜大一雙眼睛,不屑地看著那鋒利的刀尖。
尖刀從女人的乳房下緊靠著麻繩刺了進去。
女人的身子挺了挺,臉上的肌肉顫抖著,卻沒有哼出來。
刀在人的肉體中切割著,人在切割中顫抖,一隻美好的乳房就這樣被慢慢切落,由那拴著奶頭的細繩拉著掛在女人的兩腿之間。
血從胸前的大窟窿上滲出來,流過雪白的肚皮,流入小腹下那叢黑色的茸毛中。
“好樣的,真有骨頭!” “女人都這樣,我看這紅帶客就是行!”人群中低聲讚歎著。
尖刀割下了女人一對乳胸,最強烈的疼痛過後,女人扭曲了的臉上重新透出一絲勝利者的笑容。
“娘的,真能忍哪!”胡老根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能夠一聲不吭,話語中明顯現出了一種無奈:“那好,把她的臭屄給老子剜下來!” 尖刀再一次伸向了那女人,從她的大腿根部插了進去,女人依舊咬著牙關不出一聲。
尖刀在女人的下體抽動著,血從刀上流下來,流到劊子手的手上,再嘩嘩地流到荒草地上。
劊子手割下女人的生殖器,上面還連著女人的肛門,捏著女人濃濃的陰毛,那女性的神聖所在被劊子手拿在手中,高高地舉起向人群展示。
腸子從下腹的破洞慢慢流下來,一直流到地上。
女人顯得有些窒息,但好像不像一開始那樣疼痛,笑容一直掛在她的臉上,令胡老根十分惱火,又十分的無奈:“讓她在這裡慢慢地死,別管她!”他吼叫著,然後看著還站在八仙桌邊的王蘭花。
“現在輪到你了,你怎麼說?”他掏出王蘭花嘴裡的破布問。
“不就是死嗎?別看你現在張狂,有一天,你會比我們死得更難看,我們的人不會輕饒你的!鄉親們,別怕他們,跟著紅帶客干吧,好日子就在後頭!鄉…嗚……”胡老根再次堵住了她的嘴。
女人又一次被團丁抬上了桌子,仰面倒下並分開了雙腿,她的陰部和肛門處粘滿了男人的污跡。
胡老根有些氣急敗壞,順手接過劊子手手中的牛耳尖刀,一刀捅進了王蘭花的陰道。
女人的身子強烈地抽動起來,劇烈的疼痛使她失了禁,一股血尿噴出很遠。
王蘭花也學著同伴的樣子,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團丁們就讓刀留在女人的陰戶之中,把她的兩腳併攏,用一根繩子緊緊地拴住,然後將她抬起來,抬向水塘邊。
那裡有一棵歪脖子老柳樹,團丁們把繩子從柳樹斜伸在水中的粗樹榦上扔過去,把另一頭用力拉緊,然後將王蘭花倒吊在水面上。
王蘭花是一個瘦小的女人,身子倒掛著,慢慢地旋轉。
胡老根在岸上喊道:“王蘭花,你如果從此悔過,老子還是可以饒你一命。
” 王蘭花趁身子轉過來的當口瞪著胡老根,憤怒地哼了一聲。
“放!” 繩子慢慢放下,女人的頭一點兒一點兒地浸入了水中。
“老子不信你不求饒!”胡老根叫道。
女人起初一動不動,但窒息終於使她的掙紮起來,嬌艷的身子像蛇一樣扭動著,攪動著水面發出“嘩嘩”的響聲。
看到女人的掙扎開始變得無力,胡老根命令把人吊出水面。
王蘭花呼呼地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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