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場面讓我渾身發抖,不過我還是發自內心地為我媽媽感到驕傲,她簡直就是性感女神的化身,能成為如此眾多來自社會各個階層,不同年齡段,甚至不同性別的人的玩物,這證明了她的魅力,看著隊友們臉上的笑容,我知道他們樂在其中,雖然我想如果我爸爸知道今晚發生的事情,他得找好幾個軍火商才能買到足夠的槍械,殺光這些所有給他戴綠帽子的人,其中還有他的親生兒子。
傑西一邊笑著一邊操著我的媽媽,不過笑顯然不能帶給他持久的戰鬥力,因為他很快就繳械投降了,白色的精液滴落在我媽媽的兩腿之間,不知道是她的陰道里已經滿載或是傑西的實力本來就是如此。
接下來出場的麥克,他用他剛剛變聲不久的公鴨嗓子不知道是在尖叫還是喘息,又或者兩者兼而有之,總之他的頻率是快速的,聲音是搞笑的,單向玻璃后的觀眾們已經發出了明顯不同於剛才的笑聲。
保羅爬上了桌子,他半坐在我媽媽的胸膛上,抓著我媽媽的乳房的乳肉來裹住自己的陰莖,然後像做愛一樣前後抽動身體來乳交。
我能看見他的陰莖在黑白相見的乳房裡進進出出,其他隊友們笑著指著我媽媽因為她的乳房和陰道都在“為人民服務”,那些曾經的狂想在今夜化為了現實。
就像事先越好了一般,麥克和保羅同時射精了,只不過一個是射在我媽媽濃密的陰毛間,而另一個則是均勻地分佈在我媽媽的乳房、脖頸和下巴上。
當這5個隊友們全都在我媽媽的身體不同部位上如願以償之後,米勒終於做出了結束性宴會的決定。
他像驅趕一群家禽一樣噓噓有聲地揮手把我的隊友們全都集中到了走廊上,然後打開了我媽媽四肢上的手銬,而其他警察們也都自覺地紛紛收拾派對現場,啤酒瓶、衣物、煙頭還有薯片和零食的包裝袋。
媽媽緩緩地扶著桌子做起來,兩眼一片茫然,她的身體一動,胸口和大腿上就有精液滑落下來,她直愣愣地打量著四周,根本不去理會自己的身體。
內衣已經不復存在了,不過她的裙子、襯衫還有鞋子倒是出現了。
我看著媽媽搖晃著大了一圈的乳房穿上衣服,她的全身遍布著烏黑油墨的痕迹,甚至比她的乳頭顏色還深,大部分集中在乳房和下身、大腿上,還有腰部和屁股上,我正想數數到底一共有幾個,警察們忽然把我趕出了房間。
“去,跟那些小子們站到一起去。
”宴會結束了,他們也不再友好了。
克爾曼和斯科瓦斯基把我們被沒收的東西全都還給了我們,這時我發現裡面有一盤沒有任何標記的錄像帶,而其他人似乎也都發現自己的包里多出了這麼一樣東西,我想那大概就是警察們答應過的關於我媽媽被裸體搜身時的錄像帶,不過不知道這個版本是否是足本,裡面到底有沒有被刪節那些內容。
媽媽慢慢地,一瘸一拐地出現在了我們面前,頭髮如同羊毛一般蓬亂,她還沒來及給自己最基本的清洗,臉上還帶著乾涸的精液結成了白色硬殼,頭髮、胸口還有胳膊上也全都是這玩意,就更別說墨跡了。
我和其他隊友看著媽媽衣服下沒有胸罩遮擋的乳房隨著她的腳步而晃動,還有那乳頭激突的痕迹,雖然剛才這些我們都已經親身體會過,可此刻依然充滿了吸引力。
媽媽取回了她的錢包和駕照就離開了警察局,我們一言不發地跟在她後面。
上了車之後依然是媽媽開車,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
一直到了保羅家之後,媽媽停下車,但是並沒有按下開門鎖,她回頭掃視了所有人一圈之後,帶著嘶啞的聲音說:“今晚什麼事也沒發生。
”她停頓了一下之後又說:“我希望沒人會聽到任何關於我的謠言。
”我們全都死命地點頭,之後,她打開了車門。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里,媽媽再沒跟我談過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想她一定也沒有跟任何我能想到的人談起過。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想我把她給操了這件事的,還有那些我的隊友們。
或者她真的以為我是在警察的脅迫下做那些事的。
我覺得媽媽大概在腦海里完全否認那天晚上所發生的所有事,她把那一夜的記憶完全屏蔽,試著讓生活回到從前,從那些恐怖和暴力的陰影中走出來,當著眾人的面以搜身的名義被任意騷擾,在搜查中顫慄著達到了高潮並由此被毫不留情地恥笑,被囚犯、警察、還有兒子的籃球隊友們輪姦,還被銬在桌子上被自己的兒子給強姦並達到了高潮……所有的這些,她似乎都想從腦海里徹底地扔掉。
有那麼一陣,我們都互相躲避著對方,盡量不發生任何的視線接觸,除了非不得已的交流之外我們互相不說話,當然,我依然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小心地窺視著她的身體,讓那一晚的回憶重現於腦海之中。
不過我發現媽媽也有了一些難以察覺的變化,比如我有時察覺媽媽也在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在背後凝視著我,甚至有時她能準確地抓住我不經意地投向她身體的視線,她卻假裝沒有看見,也沒有跟我談些什麼。
沒人跟我說他知道我在警察局操了自己的媽媽,甚至我的隊友們也沒有提起任何關於那晚的事情,我想或許是他們害怕警察的報復,因為警察一定威脅過他們只要有誰泄露了哪怕任何一點消息都要他好看,又或者這件事已經被傳遍了整個城市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不過我想還是有很多人知道我媽媽曾在公園裡被迫暴露身體接受裸體搜查,而且只要稍微動點腦子就能猜想到回到警察局后肯定有一次更加徹底的裸體搜查。
不過他們肯定不知道還有關於整個搜查過程的完整錄像帶。
只要一有機會,當我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我就會把錄像帶放進錄像機里,把聲音開到最大,把椅子搬到電視機前面坐著,一手握著遙控器而一手則握著雞吧。
我會把我最喜歡的部分用慢進的方法播放,或是定格來欣賞媽媽的裸體最迷人的姿勢,一邊又一邊地看媽媽在恐懼中被伊斯特操縱著達到高潮的場面。
不過事情漸漸在一個小範圍里傳播開了,我的隊友們把錄像帶播放給其他人看,並且製作了不少拷貝。
有時候,有些陌生人會突然接近我並表示他們覺得我媽媽的裸體很迷人,當然對此我還是比較高興的,每次我聽到陌生人提起那盤錄像帶我都會勃起。
有時,我還會鼓起勇氣問他們那些場景是他們最喜歡的?有些人不會說,而有些人則毫無保留。
大部分“觀眾”對我媽媽在伊斯特的觸摸下達到高潮的部分讚不絕口,而有些人則喜歡當我媽媽的乳頭第一次出現在屏幕中的畫面,還有些人說陰毛暴露的鏡頭是最棒的,也有不少人認為在警察要求我媽媽原地跳個不停的時候,她的乳房上下甩動的情景是最經典的。
這天,我正在家裡的後院整理雜草,我的鄰居傑克遜先生跟我打了個招呼,經過一番廢話連篇的寒暄之後,他挑明說他知道那盤錄像帶,並問我錄像帶里所發生的事情是否是真實的?還是那只是一盤人工製作的色情錄像帶?他還閃閃爍爍地問道我手上是否有拷貝?同時,他表示願意向我買一盤錄像帶的拷貝,看見我猶豫不決的神色,傑克遜先生咬咬牙對我說,他雖然不能出太高的價錢來購買,不過他可以跟我做個交易。
“聽著,孩子,我有一盤我老婆脫光了衣服跟我做愛的錄像帶,絕對刺激,而且她還不知道,你看咱們倆做個交換如何?”說實話,傑克遜太太可是個美人,她比我媽媽年輕一些,皮膚淺黑色,我經常在後院的時候看見她,這個買賣應該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