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睜開了眼睛,困難地抬起頭,她吃驚地發現她的下一個征服者竟然會是我,她唯一的兒子。
“蘭迪,怎麼……怎麼是你?你……你要……幹什麼?” 沒有理會她的提問,我繼續把手掌攤開撫摸著她豐滿的雙腿,把手指纏繞在蓬鬆的陰毛上體驗著媽媽身體的每一個細節。
之後我俯身向前,抓住了媽媽的兩個大奶頭,並揉捏著她彈性十足的乳房,啊,正如我曾經的性幻想中那麼堅實、那麼真實,我輕輕地揉著媽媽的乳房,仔細品味從手掌的包圍中所回饋的每一寸乳頭的觸感。
“蘭迪,你在幹什麼啊?” 我用右手扶著我的陰莖校正方向,之後毫無困難地擠開滑溜溜的陰唇,進入了充滿皺褶、濕潤的陰道。
我不想浪費時間,這一刻我已經等待了好久,好久。
“住手,快停下,你不能這樣。
”媽媽帶著哭腔哀鳴著。
擁抱著她柔軟而光滑的身體,我輕鬆地就把陰莖深深地插入了媽媽的身體,她如同觸電一般劇烈地搖晃著身體想要擺脫著被詛咒的命運,被銬著的手腳在手銬的束縛下清脆地互相敲擊著。
“不要……不要……不要啊。
” 我用力地抽插著她的身體,在放肆的快感中夾雜著一絲的擔憂,這擔憂不但來自與媽媽嘶啞的抗議,同時還在於想著那些正在觀看著這一幕的警察們。
媽媽的反抗越來越劇烈,無論是面對今晚在牢獄中姦汙她的囚犯,還是同樣罪惡的警察,媽媽似乎都沒有如此不顧一起地反抗,她的身體在被手銬固定的四肢能夠掙扎的範圍內左搖右晃,翻滾著身體,可是媽媽僅存的這些抗爭舉動,在我眼裡變成了強烈的迎合,伴隨著陰莖在她多汁的陰道里兇猛的抽動,我的腦子中漸漸忘記了所有其他的雜念,只是單純地享受著性愛的樂趣,原始的肉體衝動在大腦皮層中佔據了主導,即便身下就是我親生的母親又能如何呢? “不……不要。
”媽媽呼喊著,仰起頭眼睜睜地看著我的腹部緊貼她的下體,偶爾出現的粉紅色肉棒在她的體內飛快進出。
“哦哦……啊……噢!”隨著我瘦弱的身體在她的兩腿之間的動作,媽媽發出了富有節奏感的低沉喘息聲,這刺激也讓我的動作更快了。
同時,媽媽的身體也在應和著我的動作,她的腰隨著我的動作而扭動著,她的嘴半閉著發出越來越嘹亮的喘息,我能感覺到媽媽陰道的肌肉緊緊地包裹著我的陰莖,嚴絲合縫。
我的手也沒有閑著,在這過程中,我反覆地用手撫摸著她原本光滑如玉,此刻卻沾滿了汗水的軀體,或者上下揉搓著她的大腿,撫弄媽媽那對令人不可抗拒的美乳,用手指感觸著她的乳頭在我的觸摸下漸漸漲得硬梆梆的觸感。
耳邊澎湃著媽媽春情蕩漾的嬌喘,我也開始氣喘吁吁地低沉嘶吼著,媽媽原先抗拒的哭鬧聲化為了性慾勃發的呻吟,她神魂顛倒地含著熱淚叫著,一邊嬌媚地搖動著她的腰肢。
“哦……哦……哦……”我咬緊牙關,在強忍著射精的衝動,努力把這快感盡就要量推遲。
“啊……我……媽媽,我要……射了。
”又經過了5分鐘的努力之後,我終於無法剋制自己了。
“不,現在……別。
”媽媽咬著牙哼哼著,“啊……我,我就要……啊,快啊,快啊,啊啊,我就要來……啊,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身體再一次飛快地如痙攣一般顫抖著,我用雙手托著媽媽的臀部,她尖叫著使勁要閉攏雙腿夾住我的陰莖,而身體也更加不能自拔地持續扭動顫抖。
我猜我或許整整射了一加侖的精液在媽媽的體內,如同夢幻一般與媽媽做愛的成就感讓我覺得自己從未如此興奮過,而從媽媽的反應來看,我給她帶來的高潮也是前所未有的猛烈,如同爆破的堤壩一般,一波又一波洶湧澎湃的高潮在她的身體里激蕩。
當我們兩人的高潮都逐漸衰減的時候,我輕輕地把我依然勃起的陰莖從媽媽的身體里抽出,她側著臉淚水漣漣,我垂頭欣賞著媽媽赤裸而粘稠的身體,我的手指上殘留的套用指紋的油墨在媽媽的身體上暈開了或大或小的痕迹,星羅棋布斑斑點點,在腰間以及乳房上尤其壯觀。
當盤踞在大腦里的快感逐漸消褪之後,我聽見從單面鏡後傳來的陣陣細碎的嘈雜聲。
我不敢再看被禁錮在桌子上的媽媽的裸體,趕忙爬下桌子拉好我的褲子,當我推開103審訊室的門進入走廊的時候,卻驚奇地發現我的5個隊友們正站在走廊里等我,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詭異的笑容,如同瘋狂的粉絲看見了超女快男一般,他們輪番上前問候我,“幹得漂亮。
”“好傢夥,真有你的。
”然後一個個走進了我身後的103審訊室,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人拉進了隔壁的房間。
“現在,你能讓我們回家了吧?”我問克拉比,他負責扮演“好警察”的角色。
“恐怕還得稍等一會。
”米勒跳出來回答說,“首先要感謝你給了我們一個印象深刻的體驗,你把自己的老娘給幹得都要水漫金山了。
不過我們跟你的隊友們達成了一些協議,作為供出大麻販子的獎賞,他們希望能和你一樣享受一下成熟女性的身體。
”米勒眨了眨眼睛。
透過單面玻璃,我看見媽媽的情形並沒有得到多少好轉,她依然像剛才一樣被手銬銬著手腳,四肢分開地被固定在桌子上。
四個穿著籃球隊服的傢伙正圍著她,那就是我的隊友們。
傑西捧著我媽媽的面頰正在吻著她,不管她願意不願意,保羅在把玩著她的右乳,而麥克和戴倫則分享了她的左乳,當然不能忘了里克,手指插在我媽媽的下身帶著一臉壞笑。
其實所有人都在笑著,開朗的笑,放肆的笑,含蓄的笑,期待的笑。
隊友們年輕的雞吧在褲襠里探了出來,用垂直於身體的角度昂首挺立。
我覺得他們正在做比賽前的熱身,什麼樣的比賽?不言而喻了。
此刻,進攻順序已經安排妥當,弟兄們各就各位,里克是第一個幸運兒,他爬上桌子,歡呼著掏出自己紅色的龜頭,朝著單向玻璃后的粉絲們招手,然後,當然是把雞吧插進了我媽媽的陰道里,她只是顫抖了一下而已,幾乎有點無所謂的態度,我想里克應該也不在乎我媽媽稍嫌冷漠的身體反應了,畢竟今晚她已經“過度操勞”,其他隊友們暫時幫不上忙,他們圍成一圈,八隻手七上八下地在我媽媽身上摸索著。
不知道是里克的動作太大,還是那四個人中誰的爪子下手太狠,媽媽又開始發出了抗議的尖叫聲。
在那些沾滿了套取指紋的時候沾染上的墨跡的手揉捏下,原本雪白帶著些許雀斑的大乳房變得又紅又黑,紅色是揉捏后的痕迹,而黑色則是墨水的斑點,媽媽尖叫的聲音或許讓里克覺得刺耳,他飛快而用力地扇了我媽媽幾巴掌,媽媽的聲音降下去之後,其他人的笑聲就顯得更加明顯了,相對應地,他們下手的動作也更使勁了,除了揉捏之外,還惡作劇地咯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