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綠媽文精品集V1 - 第25節

不久,森田和井上的上司來視察,不知道名字,只看到他是個瘦小乾枯的老鬼子,戴著眼鏡。
他在鎮上住了兩夜,白天檢查憲兵隊長森田的工作,晚上就住在森田的房間。
第一夜,井上命令我爺爺擺一桌酒席來款待上司。
他還命令我親自把飯菜和酒擺到樓上的房間內,而且不讓我走,並讓我站著為老鬼子和森田添酒。
吃喝到半旬,森田和他的上司都有點醉了。
這時,井上端著一盤子生黃瓜和紅蘿蔔進了屋,放在了桌子上。
老鬼子用怪異的眼光看了看那盤黃瓜,嘰里呱啦問起來了森田著黃瓜是什麼意思。
森田哈哈大笑一聲,呼的一下撩起了桌布。
我一看,下了一大跳。
我媽媽光著大肥白屁股,四肢跪在地上,像一隻狗似的趴在桌底下! 老鬼子看這情形,先是驚訝的合不上嘴,又慢慢的淫笑了起來。
森田也陰笑起來,用腳踢了我媽的屁股一下。
媽媽聽話的轉了個身,崛起來了屁股。
老頭見狀,伸出手指撥弄開她的私處,露出了粉紅嬌嫩的陰道口,裡面的淫水竟然緩緩溢了出來,順著縫隙流向了緊鎖的肛門。
日本老頭從盤子里挑選里一根嬰兒胳膊十大的粗黃瓜,推著抵在了陰道口的位置,然後邊淫笑著一邊用手旋轉著黃瓜。
黃瓜圓滑的頭部在太君的微微加力下,旋轉著探入了陰道,兩片濕淋淋的肥厚陰唇立即貼上了黃瓜的表皮,將黃瓜的頭部包裹住。
由於陰道口已經受到淫水充分的滋潤,黃瓜的頭部進入她的身體后,後面的部分幾乎不費力氣就滑入了身體內部。
「啊啊啊……!」,當黃瓜的大部分進入我母親的陰道后,她那豐滿的身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喉間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
我媽媽竟然已被日本人調教得沒了國家和個人羞恥感! 聽著中國美女的叫聲,老鬼子開始興奮得握著黃瓜不緊不慢地抽送了起來,當黃瓜被拉送出我媽媽的陰道口時,表面粘滿了閃閃發光的液體。
「哦……啊… …」,我母親的呻吟聲更加急促。
老鬼子手裡的黃瓜在一次深深的插入后就停止了抽送,他把手也拿開了。
不過由於這根黃瓜太粗大了,深插進去后居然外面還露出一大半,象一隻硬邦邦的陰莖一樣,卡在了我的母親的兩腿之間。
這變態的日本老頭還沒有折磨完我媽,他又拿了一根蘿蔔插入媽媽的肛門。
但由於太緊,蘿蔔總是塞不進去。
老鬼子於是一邊往蘿蔔上抹著媽媽濕淋淋的陰道里流出的淫水,一邊轉悠的塞進了她的中國嫩屁眼。
一點一點地,大蘿蔔被塞進了肛門。
屁眼周圍的肌肉因擠壓變成紫紅色,真是神奇呀,居然能被擴張得這麼大。
可憐的媽媽額頭上全是汗水,臉也漲成了同屁眼一樣的紫紅色。
媽媽本人因為身體上的不適和羞恥,被逼的哭泣起來。
兩個日本鬼子看著眼前的豐滿中國少婦哭著照著他的指示搖動著插著黃瓜的肥白大屁股,高興得一邊大聲淫笑一邊碰杯喝酒。
老頭兒揭開了褲帶,露出來他那出奇大的雞巴來,示意要求媽媽四肢趴在桌下用她的小嘴來服務他的陽具。
媽媽在日本人的淫威下只能乖順的照做。
她嘴巴小小緊緊的,又多唾沫,比干陰道更加爽;加上漂亮的大眼睛流下淚水,楚楚可憐的模樣對日本老鬼子的視覺上簡直是高級享受。
而媽媽只能無奈的一邊任由那屈辱的淚流下臉蛋,一邊含著肉棒,努力的上下擺動頭。
日本老頭則能愜意地慢慢品味著桌上的美酒、小菜、和桌下美麗乖順的媽媽。
森田和他的上司所作的一切的下流事情,我都看在了眼裡。
因為我就站在飯桌的旁邊,隨時為兩人夾菜和滿酒。
他們似乎很鐘意我親眼觀看他們玩弄糟蹋我媽媽讓她充當性玩具。
看著媽媽那跪在地上下賤的樣子,我心中感到一陣的無奈。
老鬼子折騰了她一宿,第二夜,老鬼子要換換口味。
他嫌我奶奶太老。
結果森田和井上就闖進樓下我姐姐的房間,把她抱到樓上。
我姐姐嚇得大哭,拚命掙扎,喊爸爸媽媽,但無濟於事。
我姐姐那時候才13歲,正是少女含苞待放的季節,就被送到老鬼子那裡供他糟蹋。
我姐姐被老鬼子開了苞以後也被編入特別慰安婦行列。
32年夏天,祖父去世了,46歲的我奶奶成了寡婦。
森田和進上在我們家住了三年半,從29年春住到32年秋。
這期間我姐姐的身體發生了很大變化,從瘦小的女孩變成豐滿的少婦(細節略去待補)。
新來的憲兵隊長和翻譯官從森田和井上那裡繼承了我奶奶、我媽媽和我姐姐這三個特別慰安婦。
不但如此,他們還強迫我媽媽管年歲大一些的憲兵隊長黑木叫爹,強迫我姐姐管黑木叫爺爺,管翻譯官野村叫爸爸。
不過我媽媽和我姐姐倒幾乎夜夜要跟她們叫做爹和爺爺的黑木發生關係,翻譯官野村喜歡我奶奶那樣的老女人,管她叫娘,還天天晚上肏她的屄。
黑木非常喜歡媽媽那對泌乳的大奶子。
每當媽媽服待黑木時,他經常要求媽媽一邊用大奶子來為他乳交,一邊用柔軟溫濕的香舌來添那從乳溝里冒出來的龜頭。
黑木還過分的要求媽媽把她的奶來噴擠到他的陽具上,以便於他來抽插這中國精液壺的騷逼。
這時媽媽會脹紅著臉順從的抓住自己左側的乳房擠捏著,把乳頭對準黑木的胯下,然後用白皙的五指把抓住乳房有節奏地揉捏,潔白的乳汁從她的乳頭裡,不間斷地噴到日本人那黑乎乎的陽具上,形成一種奇妙的景象。
然後她會伸出右手,用她那柔軟細膩的纖纖玉手,輕揉著邪惡的肉竿。
黑木舒服地半躺在床上,任這中國女人那溫熱的乳汁沖刷著他的下身。
當他把媽媽的白嫩的大屁股抽插的啪啪響時,還逼媽媽講出下流的話來為他助淫性。
可憐的媽媽只好一邊受他的肉體上的羞辱,一邊不要臉的叫著,「啊… …親爹爹的日本大肉棒……啊啊……把女兒的中國騷逼幹得……好舒服……哦哦哦……女兒的身體生來就是為爹爹服務的……啊啊啊……您想怎樣玩弄就怎樣玩弄。
」媽媽有時還被逼著說:「我們低賤的支那女人只配為皇軍當人肉玩具。
不過只要能為天皇效力,我們已經很高興了。
」每當黑木聽到媽媽呻吟,他就會哈哈大笑,在媽媽的上面抽插的更賣力了。
在這日本人的調教下,媽媽越來越像一隻發春的中國女性奴,時時刻刻的被日本人玩弄和侵略她的肉體。
有一次,這些可惡的日本人破天荒地請我爺爺和爸爸喝酒。
他們兩個人當然驚喜地接受了約請。
在飯桌上,爺爺和爸爸連連為黑木和野村敬酒,喝得很來勁。
我理所當然的還站在桌邊上為他們到酒。
酒喝了半響,桌上的人們都喝上了頭,臉通紅通紅的。
這時,翻譯官野村醉醺醺的說:「在你們家住的這些日子真不錯,每天有好菜好酒款待,應有盡有,我們還真得感謝你們啊!哈哈哈!」一聽這話,爺爺爸爸一起急著回應:「哪裡哪裡,太君選我們的寒舍,是我們的榮幸啊。
」聽到這裡,黑木和野村又是哈哈大笑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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