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綠媽文精品集V1 - 第24節

森田示意我媽媽跪在地上,把半勃起的陽具往她嘴裡送。
我媽媽從來沒做過這個,直覺得一股男人的尿騷味撲鼻,但也只有強忍著噁心含住龜頭,很快感覺嘴裡臭烘烘的不是滋味,剛要吐一口唾沫,卻被森田一個耳光打在臉上,強迫她吞了下去,弄得我媽媽直翻胃。
這中間我爸爸要退出去,卻被森田攔住,讓他留在裡面伺候。
我媽媽吮吸著森田的肉棒,還按他的手勢輪換撫摸舔弄他的睾丸,讓他完全勃起,龜頭青筋畢現。
森田在澡盆里坐下來,示意我媽媽蹲在他胯上,面對著他,陰部對準直立向上的龜頭放下她的身體,直到肉棒完全插入她的下體。
我媽媽陰道被森田的肉棒完全充滿,龜頭甚至頂到了她的子宮裡。
這個姿勢往往插得特別深,大大增加受孕機會,不過龜頭一旦接觸柔嫩的子宮,女方會很痛。
我媽媽在一陣陣的宮痛中被迫上下套動她的身體,一排排肉浪從小腹下面性器交合的部位開始傳播到上面,她的乳房上下晃,奶頭也跳動得厲害,因為充血變成鮮紅色。
眼前跳動的奶頭引起森田濃厚的興趣,他張嘴含住我媽媽的右邊奶頭輕輕一吮,一股帶著奶腥味的新鮮人奶就到了他嘴裡,不由大喜,張嘴含著奶頭一陣猛吸,一邊吸一邊擠,不一會,右邊那隻乳房吸空了,又換到左邊那隻乳房,直到兩隻乳房裡的乳汁都被吸干,才讓我媽媽繼續套動,又示意我爸爸往澡盆里添熱水。
一共加了幾次熱水,森田和我媽媽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我媽媽時而背靠森田的大腿,時而伏在他肩上,用陰部不斷上下套動肉棒,還不由自主的呻吟著。
她跟我爸爸同房時從來沒有想過這麼淫蕩的動作,卻要用來取悅憲兵隊長森田。
她不知道自己下體為何濕得這麼厲害,以至於開始口渴,要讓我爸爸給她遞水。
性感的漩渦一旦出現,就一個接著一個,一個比一個大,漩渦底下激烈的暗流更象岩漿一樣涌動。
最終岩漿爆發了,我媽媽在森田身上扭動著赤裸的美麗身軀,雙乳上下亂晃,巨大的肉浪從下往上衝擊著我媽媽的大腦,讓她毫無顧忌的發出淫蕩的叫聲。
火熱岩漿一旦爆發就不可收拾,彷彿要把一切熔化在裡面。
森田受到我媽媽情緒的感染,一挺身起來,由上向下把她壓在澡盆里,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猛力抽送。
我媽媽閉著眼任憑他擺弄,連續的高潮讓她氣若遊絲,就在將斷未斷的一剎那,森田緊緊插在裡面停止了抽送,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吼叫。
此時,我爸爸就站在旁邊,呆若木雞。
祖父和我奶奶在房間里,相對搖頭嘆息。
我奶奶的肚子已經開始顯出來了。
我姐姐在房間里,雙眼垂淚。
我在老王房間里問他這是什麼聲音,老王說森田隊長在欺侮我媽媽。
我問他怎麼樣欺侮,他說就象你爸跟你媽睡覺那樣。
我還是不明白。
射精完畢,森田從我媽媽軟綿綿的身體里抽出肉棒,讓她給他挫背,打胰子,然後讓我爸爸打一些乾淨的水來給他沖乾淨,穿上衣服出去了。
我媽媽累得不想動,剛過幾分鐘,門外又響起皮靴聲,接著翻譯官井上推門進來。
井上貪婪的眼睛瞄著澡盆里赤裸的我媽媽,用漢語對我爸爸說,我也跟夫人一起洗一洗,這裡沒你的事,出去吧。
我爸怔了一下,對他鞠了個躬,退出去了。
井上一副急色的樣子,三下兩下脫光衣服跨進澡盆,接著就讓我媽媽趴在澡盆邊沿上,翹起屁股讓他從後面插入。
他一邊抽送一邊沿我媽媽平坦的小腹撫摸下去,一直到捏住陰蒂。
他左手輪番撥弄她的乳房,右手揪著她的陰蒂加大了力度。
我媽媽的身體還處在剛才的餘波里,很容易就被撩撥起來,再次發出淫蕩的呻吟。
在她陰道的夾擠下,井上的陽具不久就丟盔卸甲。
井上讓我媽媽舔乾淨他的陽具,這次她比剛才熟練多了,對尿騷味的抗拒感也少多了,甚至這種味道讓她聯想起森田的肉棒。
我媽媽很快強迫自己不去想這種骯髒的東西,但一睜眼就看到井上的陽具,讓她下體發緊,心裡發慌。
我媽媽窘迫的神態和迷離的眼神讓井上再度興奮起來。
他跪坐在澡盆里,把我媽媽雙腿叉開,面向自己,身體斜斜的跨在他腰間,性器再度交合,又是一番雲雨,這才匆匆洗凈身體,穿衣離開。
遭受此番輪姦的我媽媽由我爸爸扶著回到樓上,躺了一天,到第二天掌燈時分才起床。
又過了一日,井上再次通知我爸爸,森田隊長要和我媽媽洗澡。
當天晚上,我媽媽在灶間里又一次遭到森田和井上的輪姦。
不過,他們早上對我奶奶的輪姦次數由原先的每天一次改成隔天一次,如果前一天晚上跟我媽媽洗澡,第二天早上我奶奶取夜壺就不會遭到姦汙。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這個月里我媽媽和我奶奶每隔一天就會被兩人輪姦一次。
祖父看我奶奶被輪姦得身體快吃不消了,加上發生了這麼多事,也沒什麼隱瞞的必要,就把我奶奶被輪姦懷孕的事告訴了我爸爸,在一起商量辦法,後來還把在維持會的堂叔公找來,叮囑他嚴守秘密不可外傳,否則我們家的面子就全完了。
商量了半天,只有讓堂叔公去求求森田隊長他們,說民婦林王氏和林蔡氏情願為兩位皇軍長官服務,每晚有叫必到,只請皇軍長官龍馬精神,高抬貴手,一位民婦每晚只能服務一位長官。
森田他們的回話很快就來了,答應祖父的請求,並說民婦林王氏和林蔡氏擁愛皇軍,皇軍自當勉勵。
茲將兩位民婦正式供給給森田和井上作為特殊慰安婦。
從此兩人皆為皇軍軍需,未經皇軍許可,不得與丈夫同房,不得私自避孕,不得哺乳。
月事期間依皇軍指導服務,每次為兩位長官服務發給軍票一角,等等。
所謂依皇軍指導服務,實際就是用肛門或者嘴代替陰道。
因此來月經的時候都要把屁眼洗乾淨。
我奶奶和我媽媽從此合住一個房間,我爸爸帶著小弟弟只好跟祖父一個房間。
每天晚上臨睡覺前,我奶奶和我媽媽都會各拎一個夜壺上樓。
裝尿液的便器和裝精液的女性生殖器都要按時送到門口。
上樓服務時,我奶奶總穿著紅衣服,拎紅色的便器,我媽媽穿綠色衣服,拎綠色的便器。
在森田和井上房門上各有兩個釘子,她們就看釘子上掛的牌子。
便器無論如何是一人一個,但生殖器就不然。
我奶奶要在掛紅色牌子的那個房間過夜,我媽媽則要在掛綠色牌子的那個房間過夜。
一共有紅綠黃三個牌子,除了紅綠以外,黃牌子的意思是睡前要先伺候他洗澡。
有時紅綠兩個牌子掛在同一個門上,說明一人需要兩個女性生殖器,那當晚我奶奶和我媽媽就要為同一人提供性服務。
森田和井上從來沒有給我奶奶或我媽媽真正提供過避孕措施,她們也不敢私自避孕,以至我奶奶懷孕7個月的時候我媽媽也懷孕了。
在懷孕期間她們照樣要每天上樓服務,生產過後10天就要開始恢復服務,或者依指導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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