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驚雨(nph) - (二)威脅|教學(h)

“咚咚—咚咚咚——”
“雨娘——雨娘——”
被攪醒好眠的辛驚雨抬起眼皮,師姆仍坐在書案后搖頭晃腦地誦背經典。她支起腦袋,把頭側向窗子,只見半個腦袋探出來。
驚雨一下子振作了精神,她歪在窗欞上,裝若無意地問道:“迎春哥哥,出什麼事了?”
“嫵哥讓我趕快給娘子報個信,說夫人要把玉叔叫過去問話。”
辛驚雨像兜頭被澆上一盆冰水,幾欲要從座位上跳起來,她爹是不是知道了?!
辛家娘子貓著腰寸步寸步從書桌下挪出的景象全落入後排兩個書婢眼底。
浮葉和鳶月無奈地對視一眼,都讀懂了對方眼裡的意思:這主子安生了好些天,就跑這一趟不打緊……吧?
辛驚雨從後門溜出,貼著明學軒的粉牆跨到屋舍背面竹林掩映的鵝卵石小路上,急匆匆地往院里趕。
迎春落在驚雨身後快步緊追,突然彎著腰“哎呦”一聲。
辛驚雨連忙折身察看男子情形,見迎春滿頭是汗,緊鎖眉頭,她環顧四周,眼睛一亮,攙扶他到路旁一塊大青石上坐著休息。
“雨娘我不打緊,來的時候有些急肚子里岔了氣,你快去吧,我休息會再去追你。”迎春抱著腰溫聲道。
辛驚雨被這一打岔倒冷靜下來了,她坐到迎春身旁,呵熱手,攬過侍從替他輕揉起腹部。迎春幾番推拒,女孩竟無知無覺,手也撥移不開,他也就受著了。
驚雨陷入了思考。剛才睡思昏昏,猛地被迎春一激,頭腦一熱便要趕回去。就算是到爹跟前,我又能說什麼呢?再說爹喊玉爹過去不一定是因為我,我過去豈不是自投羅網?爹究竟發現了嗎?他是怎麼知道的?
數天前的回憶浮現在她眼前。那日和燕林不歡而散后,當晚她就去了乳爹哺玉的廂房。
哺玉開門見是她,又驚又喜地擁驚雨進了自己內室,為她搬來涼凳,濃濃地點了一盞蜜餞金橙茶,繼而折身翻動柜子一樣樣地把瓜仁花生、鬆餅酥糕、冰糖霜梅擺上桌。辛驚雨看他忙來忙去,也不作言語。
哺玉扭身坐下,眼角堆起細碎的笑意,順手替驚雨理起稍顯凌亂的額發,婉聲道:“燕兒回來不跟我講話,娘子也不說話,可是鬧彆扭了?我替他向娘子賠個不是。男孩家心思重,娘子看在我的面子上,多擔待擔待他。”
“昨天玉爹在馬廄里和誰幹什麼了?”辛驚雨冷不丁地問道。
面前的男人驟然變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驚慌道:“仆該死,讓娘子看見不幹凈的東西,求娘子開恩,不要告訴夫人,仆就是死也無法回報娘子。” 他淚如雨下,“咚咚”地就在地上磕起了頭。
辛驚雨坐著也比地上的男人高一截,她起身站在哺玉前,不明就裡,低頭問道:“玉爹還沒告訴我是什麼呢,怎麼就請起死來了?”
哺玉跪在驚雨腳下,弓著背,也不抬頭。他的臉被桌上的燭光映照得通紅。只聽男子囁嚅道:“仆是個卑人,這……這事仆不配……告訴娘子。”
驚雨看著男人,剛才一陣活動他的衣帶松泛了,褻衣下的軟肉隨著乳爹粗重的呼吸起伏。女孩的雙手從他的衣襟里伸進去,輕車熟路地去尋她多日不見的老夥伴。
“小娘,哈,不要……”哺玉臉上紅暈更甚,他的身子昨天才剛被搗弄一回,兩枚奶子上遍布馬奴的咬痕,結成了血痂,乳頭被嘬破了皮,又疼又癢,饒是褻衣貼身光滑,他還是盡量把衣帶都解寬好鬆快鬆快。可他不敢拂去辛驚雨作亂的手,只得喘息著求娘子放過自己。
驚雨心裡“咕嘟咕嘟”冒著酸水,她對面前求饒的男人既怨恨又委屈,為什麼不讓她摸?!自從男人被爹從自己身邊調走,連面都很難見上,她晚上都睡不好覺,可乳爹倒好,和別的女人玩得不亦樂乎,還有還有,之前明明對她百依百順,現在居然跪著哭也要拒絕自己。
辛驚雨幼小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她抽回手,大步衝到門口,咬牙又覺不甘,憤憤轉身,撂下句狠話:“你要是不和我玩那個,我就去告訴爹!我還要去告訴大爹說你玩忽職守!”
乳爹驚恐不迭,看著自己養大的女孩嚴肅的神情不似作假,便咽下眼淚,手指顫抖著拉開衣帶,把裡外兩層上衣剝光,又褪去下褲放到一邊,最後把頭上的簪子一拔,柔順的青絲便瀑布般瀉下。他長跪在微涼的青石地板上昂起頭,如引頸就戮的天鵝。
“原不該由賤仆教導娘子,娘子既然想要,仆一定盡心儘力。仆卑鄙無鹽,萬望娘子憐惜。”哺玉說到最後的時候聲音都在發抖,他面色潮紅,檀口微張,那雙瀲灧的媚眼放出百縷千結的情絲,小鉤子一般牽著辛驚雨一步步走回來。
辛驚雨感到呼吸急促,口裡有些焦渴。她心裡熱辣辣,刺撓撓的,彷彿在她身體里蟄伏已久的某種東西在今日破土而出。她感到有一種新的、難以言喻的東西闖進了自己的世界,她憑著天性抵觸,覺得古怪又噁心,骨頭縫中卻滲出隱隱酥麻的快樂。她預感到,從此以後,原先那些奴婢小廝擠眉弄眼、私語竊笑,對她避之如誨的東西通通都將被她理解。
燭光影影綽綽,乳爹的臉朦朧曖昧,她覺得自己好像快醉了,要不然如何像吃多了酒一般步子虛浮,跌跌撞撞?
哺玉拉住驚雨的手下摁示意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虛圍住女孩的腰,另一隻手蓋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身上,魅聲道:“娘子不是想知道仆跟別的女人玩的什麼遊戲嗎?仆現在就告訴娘子,此為交合,是陰陽合一的辦法。娘子眼下太小,不適合此道,煩請娘子撫摸鄙軀,每到一處地方仆就為娘子講解。”
“婦夫交合,女子受孕方能誕女育兒,要交合就要行房,世間女子沒有不愛行房的,女子從這件事上能得到許多快樂。男子則不同,若女子不憐惜,所得唯有無邊痛苦,且容易受傷。”
乳爹低沉悅耳的聲音將細節對她娓娓道來,辛驚雨又是新鮮又是興奮,她從未如此好學,只見她專註地盯著男子一張一合的嘴,雙手像小狗爪一樣搭在哺玉肩膀上。
“男子性淫,很容易被挑動起慾望,但如果因這個而不愛惜男子,使喚、濫用男子如公畜,糟蹋、蹂躪男子如草芥,男子精竭力盡,便會早衰而亡,女子也盡不了興。”
辛驚雨腦子轉得飛快,撫上乳爹那傷痕纍纍的大奶,說道:“玉爹,這是不是糟蹋男子?”
“……哈……娘子聰慧……尋常女子行事粗放些,男子受些傷在所難免,只是像這般蓄意傷害男子便不好。女子天生比男子強,在房事上亦是如此,若行房時愛撫男子此處,可使男子少些害怕,也會更賣力些。”
“玉爹,那黑婦究竟是誰?你為什麼要和她行房?”辛驚雨畢竟心疼自己乳爹,彎下腰向那萎靡的紫果吹氣,希望能緩解乳爹的痛苦。
“啊……娘子不必……那婦人不過一奴婢,她趁仆孤身一人把仆拖去馬廄……嗚……強要仆的身子,這些腌臢事污娘子耳朵,娘子不用管。借著那賤婦,仆斗膽向娘子求個恩情……嗯……日後若看上府里哪個童僕小廝,破了他們的身子,即使不納通房,也別丟在一旁不理不睬,否則這些孩子以後可就難過了。”
辛驚雨倚在乳爹胸口,手指在男人腹肌上流連,順著肌肉線條走“田”字,問道:“這是為何?”
“對這些僕從小廝來說,除了少些運氣好的被主子看上收用,大部分都是年齡一到便出府嫁人的,若丟了貞潔,他們嫁人的選項便大打折扣;這倒還是其次,最怕的是府里慣偷腥的丫頭婢女瞅准這些孩子不受寵,結伴去折騰他們,有受不了侮辱的就……再不見了。”
“那乳爹教教我,什麼才叫'丟了貞潔'?”驚雨無師自通,看見男人腿間顫巍巍豎起一根棒子,覺得頗好玩,想起燕林那兒的小不點,乳爹的可雄偉多了。她用拇指和中指揪住頂端凸出的圓頭,食指伸入不斷瓮合的小洞。另一隻手閑著也是閑著,便用手掌托住柱身,前後磨蹭了幾下。
“啊——”一聲酥人的嬌喘泄出,辛驚雨頓然回神,只見迎春滿面羞紅,她看向自己手揉的地方,即使不久前才知道那裡不止用來撒尿,也霎地臊紅了臉。
辛娘子頗為尷尬,為自己的行徑找補道:“我手沒個輕重,哥哥再歇會兒吧,我先走了。”說罷頭也不回地逃去了。
迎春也尷尬,他現在根本沒法走路,只得呆在原地彎腰擋住身下的異樣。啐,迎春在心裡唾自己一口,你和哺玉那賤仆有什麼兩樣,淫蕩胚,肖想主子,攀高枝的浪貨。
可他情不自禁回味關心他的雨娘,那麼溫柔,好像她不是他的主子,而是他的妻主。哪個少年不懷春,眼下就有一位雙十年華的妙郎君難耐地夾著腿,對著黃泥土痴痴微笑。
說回疾走中的辛驚雨,自那天初嘗情慾后她便食不甘味,趁著仆侍不注意便溜去哺玉睡房向他“討教”,她也明白燕林為什麼跟她生氣了。她誠心向他賠禮道歉,並提出要和他繼續遊戲,保證她現在可以讓男孩快樂,當然她的一招一式都是乳爹傳授給她的。燕林得了趣兒,便同意和辛娘子保持“切磋交流”。
辛驚雨跑得腦瓜子嗡嗡的,正在西院門口來回踱步的嫵春打眼就瞧見滿頭大汗的小主子,忙迎上去掏手帕給她擦汗,邊快走邊啐道:“迎春這個小賤皮子,讓他去接娘子,人死哪去了,娘子連個汗都沒人給擦。”
“他身體不舒服我讓他不急著回來。爹呢?玉爹呢?都在屋裡面?”辛驚雨走到朱漆隔扇門前,附耳聽裡面的動靜。
嫵春點點頭,把她拉到一邊輕聲道:“玉叔進去有一會兒了,夫人發過好一通脾氣。我的姥姥啊,你這次可惹麻煩了。”
辛驚雨一震,心說真的是因為自己,忙屏氣凝神,仔細聽爹都問了什麼話。
作者想說:乳爹親身上陣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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