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嬌前男友囚禁了 - 分手炮

林新感覺自己的身體像在燃燒,溫度驟升。
她脫他的衣服,撫摸他的腹肌和胸肌,當她的手指撫過他的乳尖,陸硯的手就猛然掐住她的腰。
激烈的吻讓陸硯呼吸有些不穩,他學著林新的動作去脫她的上衣,細膩柔軟的皮膚觸感讓他不由得深喘了一口氣。
林新的手向下探進他的褲子,柔嫩細指就碰到了極大的凸起。
她挑開他的內褲,手指握住那勃發之處,立馬讓陸硯微顫了下身體。
她一邊生澀地揉弄那裡一邊心想:對著你討厭的人也能硬嗎?
陸硯大掌摸著她的後背,嘴上也開始回應她,親吻的水聲聽得人面紅耳赤。
兩人一路從門關吻到卧室,衣物散落了一地。
等一起滾到床上時,陸硯和林新已經雙雙赤裸,滾燙的身體緊貼。
林新剛開始只是有點不甘心和惡趣味,現在卻切切實實有點後悔了。
她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心裡不免害怕,但是現在後悔似乎有點遲了,而且,臨陣退縮會讓陸硯更鄙夷她吧。
於是一不做二不休,她用腿夾住他的腰,蜜液濕潤的下體和他又硬又燙的肉棒相貼摩擦起來。
噁心人就要噁心到底!
她挺翹的嫩乳和聳立漲起的乳尖緊緊挨著陸硯的胸膛,在她的蹭動下不時擦過著他的胸。
陸硯深呼一口氣,用手抓住她作亂的乳,無師自通地開始揉弄起來。
林新身體的弧度極為誘人,在他的揉弄下,身子不由得輕輕發顫。
“啊……”
她眼眶裡也湧出生理淚水,感受到有液體從她私密的地方流了出來,粘上陸硯粗壯的肉棒。
陸硯略微失控,他開始反覆親吻她的脖頸,她的身上好香,每一處都像糖果一樣香甜。
他親她的唇瓣,大手揉捏她的乳尖,肉棒的頂端就不由自主泌出稀液。
等下體漲得發疼時,他就試探著用龜頭去探尋她的私密處,戳弄了好幾下也沒找到。
林新被他的動作弄得身體微微發抖,緊張的情緒略微放鬆。
你處我也處,誰也別嘲笑誰。
不過下一秒她就笑不出來了,龜頭終於碰到一處狹小的凹陷,就著蜜液的潤滑頂弄了進入。
“啊!”
林新吃痛叫了一聲,肉莖的整個頭部已經進到了她未經開鑿的花穴里,她的身體像被撕裂開一樣,蜜穴又漲又痛。
繞是花穴里湧出的蜜液不少,但還不足以迎接這樣突然的闖入。
而且她剛才摸那肉棒,只覺得那東西又粗又長,她那裡真的能放下嗎?
林新的眼眶裡蓄滿了淚水,痛呼聲慢慢轉為哭泣聲。
陸硯聽到她的叫喊就停了下來,他的大手揉著她的腰,湊過去親她,吮咬她的唇瓣。
花穴里漸漸軟了下來,又接連不斷湧出淫液,淌到龜頭上。林新的哭聲也漸漸停了,變成難耐的細吟。
肉棒往裡推進,屄內的軟肉就吸附上來,緊緊裹住肉棒,陸硯哪裡感受過這樣的刺激,繃緊身體,馬眼裡射出一股濃精,湧進了嫩屄深處。
林新被精液燙得花穴內壁痙攣,她腳趾蜷縮,下身抑制不住噴出了淫水。
縱然是在黑夜裡,林新也能感覺到,陸硯的視線落在她臉上,兩人一時相顧無言……
肉棒還在她的花穴里,下一秒又漲大了起來。
剛高潮過,林新的身體癱軟無力,花穴里更是泥濘不堪。
肉棒推著精液往裡肏,很快就整根沒入,陸硯發出一聲喟嘆,胯部開始動了起來,肉棒深深淺淺地動。
肉棒的形狀格外清晰,每一步都碾過柔軟的內壁,林新被弄得理智全無,口裡發出陣陣呻吟:“啊……唔……”
硬挺的肉棒抽插幾次,就變得極為熟絡,在花穴里開始盡情馳騁。
陸硯親她發出動情聲音的嘴,大手不厭其煩地揉弄翹乳,下身兇狠地頂弄,彷彿沒有盡頭。
林新身子被頂得像被風吹動的浮萍,沒有依靠。那頂端突然狠狠頂到一處,讓她身體一抖,淫液又流了出來。
蜜液和精液融在一起,在兩人交合處淌出。恥骨相抵,水聲和囊袋拍打嫩臀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在房間里回蕩,聽起來淫亂極了。
等陸硯在她蜜穴里射出大股濃精,林新不知泄了多少次。
她身體酸軟,穴口還有點痛,感覺自己的私處有點腫了。
她以為陸硯會反應過來,拔屌無情,沒想到他俯在她身上緩過高潮后,在她耳邊不停叫著她的名字,好像要把她的名字烙印在某個地方。
他擠在她花穴里的肉棒又漲大了起來,又開始淺淺磨蹭。
林新紅著臉欲哭無淚,只覺得自己羊入虎口。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林新累得昏睡過去又醒來,再睡去再醒來時,陸硯才沒在繼續肏她。
他摟著她,呼吸平緩,消下去的肉莖擠在她的兩片陰唇之間。
林新腦袋昏昏沉沉,感覺自己差點被肏死在了床上。
她還記得陸硯說他淺眠,於是她小心翼翼推開他的手臂,一動一頓地下了床。
一站起來,她就感覺到花穴里塞滿的精液流了出來,沿著她的腿內側蜿蜒而下。
那東西黏膩濃稠,沾在了她的腿上。不僅腿上,她的私處也是這樣的觸感,糊成了一片。
林新心裡“啊啊啊”地哀嚎,往外一邊走一邊找自己的衣服,撈到一件陸硯的上衣,她就把它用來擦了擦那些精液,再泄憤似的扔到一邊。
她穿好衣服,忍住下身的腫痛出了門。
林新心裡想著,陸硯早上起來的時候肯定恨不得扒了她的皮,不過呢,她已經跑得沒影了。他會更氣得要死,以後每次想起,就會咬牙切齒地咒罵她。
林新:分手是分手了,人好歹吃到了。
雖然整體上,她感覺是自己在被吃……
林新的航班在早上八點,她打車回了酒店,把自己洗了一遍,就穿好衣服,收拾行李去機場。
到達機場的時候,時間剛好。
飛機起飛時,她望著窗外,心裡默念:“再見,余城。再也不見,陸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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