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仙女定了定神,忽然想起自己功力其實遠勝這個該死的小師弟,連忙就要運功擺脫。
不料無能一股絕望上來,竟然苦苦哀求:「師姐,你不要我嗎?你真的不要我嗎?」無邪仙女心頭一顫,見他目中哀求無限,滿眼都是是苦盼施捨的盼望和乞求,一股柔情不由得悄然升起:「小師弟從小就被師伯領養到道觀,既沒有媽媽,也沒有姐姐。
經書上言,寧跟討飯的媽,不跟當官的爹,可見女性關愛對成長有多重要。
可他從小到大就壓根沒得到過女性關愛,這該是多可憐?」又想:「他這麼喜歡我,說不定也多半是因為成長遺憾,我卻疑心他是出於情愛,莫非反是我自己心頭不夠平靜?」想到這裡,也就放軟了真氣,輕輕道:「你想摸摸,那就摸摸吧,緩解一下多年的皮膚飢餓也好。
」但陡然間那條小蚯蚓,不,大蚯蚓,又頂了自己玉足一下,頓時又是一陣嬌軟:畢竟自己也還是青澀少女,居然就這樣就被這個只比自己小一點點的小師弟,凶霸霸地撫手賞玩,情何以堪? 無邪仙女的玉手,又小又軟,摸起來簡直比天上的雲彩還要輕柔。
比白雪還要白的小手之上,恰到好處地伸出五根玉指,每一根都既白裡透紅,又紅里透白,簡直比最美的美玉還要多姿多彩。
那小手還在微微顫抖,每一下都似在柔嫩的肌膚上盪起了漣弟和波紋,顯是這位美麗的小師姐依然在努力克服心頭羞澀。
輕輕撫摸的時候,既象是在觸摸無物,又象是在觸摸最美精靈的一切,總是能在觸摸之前無窮嚮往,觸摸之時深深迷醉,觸摸之後又無盡回味,更忍不住擔心自己是不是玷污了這無比的美麗。
美麗的無邪仙女根本不敢看這個痴迷無限的小師弟,只能歪著臻首,任憑絲絲秀髮輕輕拂在小師弟和自己的手上。
小師弟似乎也發現了,總想觸摸時偷偷壓住一絲秀髮,可卻又總是不能如願,導致無邪仙女心頭也忍不住想笑。
可還沒來得及笑,那該死的小師弟居然垂頭湊了上去,硬是用嘴巴幫忙,含起一縷青絲舔了又舔,硬是直接交到了那貪婪的手中。
無邪仙女秀髮被制,臻首再也不能無限迴避,心頭立刻便陷入了巨大的危機,急忙回過頭來,狠狠瞪了小師弟一眼。
無能嚇了一跳,連忙乖乖放開了秀髮,但卻居然趁機把臉湊了下去,輕輕地親吻起她的玉手來。
無邪仙女心頭狂跳,可該死的小師弟根本就像是感覺不到自己的任何慌亂和逃避,那噴著熱氣、時不時還舌頭伸縮的嘴巴,固執地一點點親遍了自己小手和每根手指的每一絲每一毫,彷佛錯過任何一點點溫柔,都是不可饒恕的錯誤。
最新地址發布頁: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無邪仙女羞極窘極,本能地覺得這不太象是對媽媽或姐姐的親愛,唯一能擺脫的只有用上真力。
可不知為何,那真力居然也似沒有決心似的,彷佛也是在偷懶:「你以前也沒有過弟弟或兒子,萬一真就是這樣的呢?」正糾結惶惑間,忽覺該死的小師弟竟然要吻自己的手腕,頓時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居然立刻就抽出了大半隻小手,嚇得無能馬上死死抱住剩下的玉指,生怕又再失去。
無邪仙女心下稍安,忽然全身一顫,小師弟居然趁機拉住了自己另外一隻小手,那張熱氣直噴的嘴巴飛快地就又親了上來。
她心頭狂跳之下,急忙就想甩拖,好保留這隻手的「純潔」,可偏偏還沒來得及就已經被那該死的舌頭舔中,心頭也立刻就像是放棄了一般,只能任他親昵,盼他親遍一切后就會放開。
可無能才初次見到女性,便遇到了世上不可能有的絕世仙女,那無比的震撼自然激發了無比的貪婪,哪裡親得夠,更哪裡肯放開?彷佛不經意間,無邪仙女的玉指之間,已經慢慢擠進了小師弟的手指,一根一根,根根並蒂緊貼糾纏,彷佛要跟師姐的每一寸肌膚都達到最親密的接觸。
不一會兒,兩隻柔夷、土指美玉都已失陷於師弟,無論無能小道士還是無邪仙女,也都停止了一切,只剩下時間的流逝和狂跳之心,陪他體驗那不知是媽媽、姐姐、還是戀人的溫柔。
終於,伴隨著那不安分「大蚯蚓」的本能躁動,無邪仙女玉足散發出旖旎的溫柔,直透二人心頭。
無邪仙女輕輕「嗯」了一聲,紅著臉兒想要抽回小手,可在無能那既滿足又永不知足的牽扯下,依然沒有抽回來,只能哀怨地蹬他一眼。
二人相顧無言,正尷尬間,忽聽無能低頭叫道:「師姐,我的『暗疾』好像也好點了誒,它變大了!你看,你看,好像都要趕泥鰍大了!」無邪仙女馬上就意識到就是那個總在不安分、亂鑽自己玉足的東西,哪裡還敢去看?但眼見該死小師弟還一副抓住自己小手死不放開的耍賴架勢,忽然心頭一動,又委屈又哀怨地望向小師弟,嗔道:「你都這樣抓著師姐,人家怎麼看呀?」心下卻想:「哼,只要你一放開,還能再讓你抓住不成?」不料還沒來得及得意,該死的小師弟土指緊扣,竟挾持著自己的小手直往下探,一下便似碰到了那圓滑調皮的小東西。
霎時兩人如中霹靂雷光,都是全身一震。
無邪仙女嬌軀又是陣陣發軟,又是陣陣僵直,連忙奮起全身力氣,拚命想要抽回小手。
無能小道士也醒悟過來,知道讓美麗的小姐姐這絕白嬌嫩的小手,去碰自己撒尿用的污稷地方,實在太過不該,一個疏神,幾乎讓整隻小手逃了出去,連忙想死死抱住。
但師姐小手太過滑膩,立時便要掙脫,急得他虎軀前撲,不顧一切想要保住。
無邪仙女也怕他不顧一切撲身上來,又見他那情急之下不顧一切、甚至哀求施捨的樣子,心頭不知是什麼感覺,想起觀世音菩薩施捨一切的偉大,只得輕輕一嘆,還是任由他又抓住了自己的纖纖玉手。
無能欣喜萬分,忽然若有所悟:「原來這就是《土八伏魔掌》中的一式,只要如此這般,對方的手就永遠無法脫離我掌握。
謝謝小師姐點化!」當下立時一通百通,霎時想起其他招式,頓覺那些本來莫名其妙的掌法,居然正是對應撫摸、剋制對方身上土八處敏感所在的招式,立刻便兩眼灼灼,看向了清純可愛小師姐的身體部位。
無邪仙女知他所想,又羞又急,連忙嗔道:「你瞎說什麼?快討論佛法吧,不然就不理你了。
」無能嚇了一跳,連忙回過神來,卻捨不得放開小師姐的玉手,又生怕她發覺,急忙順著話道:「好,好!是什麼題目?」無邪仙女知他還是不肯放手,但畢竟心地太過善良,捨不得讓這小師弟太難過,也就只好裝作不知道,輕輕道:「想要修佛,必戒殺生。
你可理解?」無能眨巴眨巴眼睛,那股學霸們扯著脖子、鴨子般死命相爭的勁頭,頓時又上來了:「殺生之戒,本意是好的,但與素食一樣,一旦言過其實,便有欺瞞和故意誤導之嫌。
譬如佛家講不殺生,卻只是不殺動物、昆蟲等等會動的生命,但其實植物也是生命,何以被一貫宣稱『眾生平等』的佛家歧視?佛家說法是這些不會動的不被定義為生命,那依此類推,任何說法不能自圓其說時,都可以走這條路,說這個特例不被定義為什麼。
何況豬籠草,捕蠅草,跳舞草等,明明是可以動的,而且還以動物為食,難道這些也被定義為非生命?更別說洗手消毒時殺死的細菌,自己行走時路上踩死的那些小型的、肉眼難見的小蟲,體內生了寄生蟲而吃藥殺蟲,吃掉蔬菜瓜果導致以其為生的昆蟲餓死,這些難道也不是生命?整天宣稱自己不殺生,但卻不肯加上個不限制,故意以小範圍的實踐去領取大範圍的高尚名頭,甚至別人一指出名實不副就趕緊狡辯和攻擊別人,那就過了,就成了虛偽。
古時武則天是崇佛的,專門召集天下名僧研討,中間問他們是否有欲。
神秀等大師都斬釘截鐵地回答『無欲』,只有一位詵禪師回答『生則有欲,不生則無欲』,連武則天這個崇佛的人也覺得只有他說的是實話,不然想要成佛,這是不是欲?還有整天什麼自稱貧僧貧僧,結果各地寺院大都大肆斂財,一個個比辛苦討生活來奉養他們的俗世之人還有錢許多倍,甚至一個寺廟建成,四方寺廟住持都開豪車來賀,賓士寶馬都算低檔,有的居然還公然帶美女,這都是一個道理:名不副實,過分虛偽。
小師姐,您說是不是過分?」他越說越是激動,甚至還要問小師姐來表態共鳴,氣得絕代佳人無邪仙女渾身發抖,幾乎都恨不得狠狠打他屁股,把所有這些歪理邪說通通都趕出他腦海。
幸好無能忽覺被自己環住的小師姐美腿翹臀顫抖起來,溫柔倍增,才剛驚喜,便覺不對,連忙想法回話,連胯下泥鰍都嚇癱了半截:「當然,這只是極少數極少數敗類行為,好的還是有的,比如小師姐,不就是最為慈悲,從不殺生的么?」無邪仙女見他被自己嚇住,連泥鰍都老實了不少,看來還是有走上正道之望,心下微喜,只是臉兒卻薄,一時緩不過來,索性繼續嗔道:「你才見師姐一面,怎知師姐我最為慈悲?」無能趕緊陪著笑臉:「連我這樣唐突,小師姐您都沒有打我,更別說殺我了,這還不是慈悲么?」無邪仙女正要責他所答勉強,忽覺自己一個純潔少女,美腿玉臀還正被這初次見面的該死小師弟以借力為名雙腿環住,甚至那調皮的小泥鰍還曾時不時鑽來鑽去、偷偷親吻自己玉足,實是輕薄得不能再輕薄了,自己也確實沒有打殺,甚至連惱怒都還沒有,這還不是這隻剛會打鳴的童子雞心頭最為慈悲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