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家,賀松年就催促賀望星去洗澡,她淋了雨,頭髮和衣服都是潮濕的。
外面冷,她是一路抖著回來的,等溫暖的水流浸潤全身,才漸漸回溫找到知覺。
僵硬的頭腦這時候才想起來她沒拿睡衣,賀望星只好裹著浴巾出去。
氤氳的水汽在開門時散去,賀望星錯愕地看著出現在她房間里的賀松年,“大哥,你怎麼在這?”
浴巾只包裹住少女小半的身軀,胸口半遮半掩,再往下一點就是呼之欲出的白嫩乳肉,手臂擋在胸前,抓著浴巾卻擠壓出誘人的溝,大腿根堪堪被遮擋,長腿併攏,未擦凈的水珠沿著身體在緩緩往下流。
畫面衝擊力太強,賀松年顯然也沒預料到這種情況,只嚴肅地看著賀望星的臉,眉頭微皺,“給你煮了紅糖薑茶,怎麼不穿好衣服就出來。”
“我忘拿了。”賀望星還洗了頭,潮濕的長發落在肩頸,衣不蔽體地出現在大哥面前,她扯了扯浴巾,但擋得了上面就擋不住下面。
“先上床,我幫你拿衣服。”賀松年眼神閃爍地側過臉,擔心她感冒,轉身去開衣櫃門幫她找衣服。
“哦。”
賀望星挪動著腳步往床邊走,但很快反應過來,內衣內褲大哥怎麼幫她拿啊!
“還是我自己拿吧。”洗完澡的熱氣未消,反而更濃烈,賀望星匆匆忙忙跑向衣櫃,企圖攔住賀松年。
而他的手剛打開一層抽屜,屬於少女的各色的內衣褲,蕾絲,花邊,小蝴蝶結。
骨節分明的手頓住,也不自覺紅了耳朵。
賀望星一把合上抽屜,擋在他面前,推著人往外走,“大哥你先出去啦……”
臉漲得通紅,腳下好像踩到了什麼,賀望星一個踉蹌撲向賀松年,他順勢扶住。
頭腦瞬間一片空白,只覺不妙。
襯衫布料偏涼,摩擦著光裸的少女皮膚,賀望星艱難低頭,差點要直接暈過去,她羞恥地閉上眼,感到自己的世界在迅速土崩瓦解,不知此刻自己該鬆手還是繼續抱著。
浴巾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下去的堆在腳邊,兩團乳肉擠壓在他的胸口,濕漉漉的頭髮沾濕他的衣服。
而自己的小腹壓在他身上,似乎有什麼在膨脹,慌亂失措中,賀望星無暇思考那是什麼。
按理來說,她應該鬆手,可一鬆開不就等於都被大哥看光了嗎?
但這麼赤裸裸地抱著他不是更奇怪?
冰涼的物件滑過身體,是賀松年袖口的金屬袖口,賀望星不禁哆嗦幾下,聲音也抖,“大哥……”
耳邊的呼吸聲粗重,顆粒感摩擦著耳蝸,賀望星想抬頭去看大哥是什麼表情又不敢,只好欲哭無淚地在他懷裡裝屍體。
“先鬆手。”賀松年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可觸碰到細膩光滑的皮膚,又有些瘋狂,讓人痴迷的觸感,真想就這樣一直撫摸著。
“嗯。”鬆開的瞬間,賀松年立馬轉過身。
顫抖的手暴露他的緊張,卻還要故作鎮定,從衣櫃里拿出一條新的毛巾幫小妹裹上,目不斜視地抱起她放到床上,再去幫她拿衣服。
被合上的抽屜重新打開,不敢多看,賀松年隨手拿了一條內褲,連同長袖睡衣睡褲放在賀望星床頭。
賀望星像是被點了穴,僵硬地看著純白的天花板,只在大哥離開時注意到他那張乾淨的臉上浮現出從未見過的不同尋常的紅暈。
“我先出去,你趕緊把衣服穿好,頭髮也要吹乾,還有紅糖薑茶記得喝。”做完這一切,賀松年如釋重負,腦海里卻不斷閃現無意瞥見的一幕,以及她貼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柔軟,滾燙。
一時間,喉嚨乾澀,癢得厲害。
等他出了房間,賀望星才抱著頭尷尬得快要炸開,渾身熱得像要蒸發,想連夜消失在這個地球。
她滿腦子都是一個念頭。
怎麼辦,她一定被大哥看光了!
太尷尬羞恥了!
但衣服還是要穿,賀望星去拿放在床頭的衣服,這才發現大哥拿的內褲是粉色的透明的蕾絲的。
想象到他拿著的那個畫面,賀望星更奔潰了。
而更要命的是賀望星發現自己的身體很可恥地起反應了,乳尖立起變成挺翹的一顆,她小心翼翼地按下去,卻又很快重新翹起。
想起自己抱著大哥壓在大哥身上的感覺,賀望星感覺到空氣變濃稠,呼吸也困難起來,每一下都很沉重。
下體流出透明的腥甜液體,她拿紙巾擦乾淨,在思考著接下來怎麼繼續面對她最愛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