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天城在敦刻爾克嫻熟而又激烈的刺激下,已經無法抑制地到達了高潮,強烈的快感幾乎快要讓她昏厥過去,卻又在腦啡肽的作用下被迫保持著清醒,仰起頭,沁滿細密汗珠的身體在空中弓了起來,臉上掛滿淚痕,帶著哭腔啤吟著,「不要啊啊啊嗚哦哦嗚——?」好舒服,好羞恥,為什麼……天城被快感填滿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法去想了,隨著下體的一陣猛烈收縮,大股晶瑩粘稠的愛液從她的股間噴出來,將她的雙腿染得一片狼藉,整個人都像脫力一般軟綿綿地掛在那裡,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淫糜的味道。
敦刻爾克咂咂嘴,側身避開那些液體,又刺激了一會天城在高潮后變得更加敏感的乳頭和阻蒂,欣賞著她那可愛的嗚咽聲,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停下手,「好了,舒服的事也做過了,天城小姐有沒有回心轉意呢?只要告訴我有用的情報,什麼都行,我就會讓你變得更舒服哦?不然的話,我只能學著讓巴爾的樣子用些粗暴的手段了……」天城稍稍回過些神來,大口地喘息著,更多的淚水無聲地滑落,「無論你如何羞辱妾身,咳咳……還是要用什麼兇惡的方式虐待妾身,都休想得到任何情報!」「嘖嘖,突然這麼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和剛才那條淫蕩的雌犬簡直如出二人啊,」敦刻爾克早就料到事情會這樣,一邊羞辱著天城,一邊用手掌輕輕抽打著她的雙乳,看著那對顫顫巍巍的豐盈,保持著笑容,嘴中卻在說著可怕的話語,「即使用電流烤熟你的奶子也沒問題嗎?」「嗚嗚——?!」天城嚇得哆嗦了一下,別過頭去,不想讓敦刻爾克看到自己的表情,聲音微微有些打顫,「畢竟妾身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你們擺弄吧?」「那就沒辦法了,」敦刻爾克搖了搖頭,將天城也放到剛好踩到金屬板的高度,「你就和那個嘴硬的傢伙一起好好享受電刑吧!」說著,便從地上扯出兩根同樣的導線,夾在天城嫣紅硬挺的乳頭上,再用冰冷的鹽水潑在她的雙腿上,將那雙絲襪洇濕,形成電流通路,「可不要被電得尿出來哦?」「才不會——」感受著胸前的鈍痛,還有腳底下鋼板那堅硬冰涼的觸感,天城愈發顫抖起來,雙頰泛紅,目光卻是相當堅定,「剛剛那種丟人的事情,絕對不會有第二次了……!」「那就開始吧,」讓巴爾拉下了牆邊的開關,隨即,地上的鋼板便接通了電流,她和敦刻爾克穿著皮靴,自然是不會在意,而被戴上乳夾、潑了鹽水的腓特烈和天城就相當凄慘了,電流順著導線,穿過兩人的乳尖,再流遍她們的全身,起初只是一陣酥麻,然而隨著電流的加大,燒灼般的痛苦讓她們不約而同地慘叫著,扭動著身體掙紮起來。
「如果不說的話,這對可愛的奶子真的會被電熟哦?」敦刻爾克威脅著天城,戴上一副橡膠手套,輕輕揉捏著她的雙乳,威逼利誘著,「只要你老實一些,就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嘛,我也不忍心做那種事情呢……」天城被電得直跳腳,想藉此暫時脫離電流的刺激,然而卻起到了反作用,兩根夾在乳頭上的導線依然能夠形成迴路,反倒是讓全部的電壓都集中在她的胸部上,幾乎可以聽到噼啪作響的電流聲,彷彿有無數根針在由內至外地涌動似的,尖銳的劇痛蹂躪著她的神經,身體柔弱的天城完全禁受不住這種折磨,毫無尊嚴地哭叫起來,「哦啊啊啊啊——」腓特烈則是咬緊牙關,儘力不去想身體上傳來的痛楚;雖然她的忍受能力稍強一些,卻也綳直身子,控制不住地抽搐著,喉嚨中發出陣陣低沉的哀鳴聲。
「還不願意說嗎?」讓巴爾撇撇嘴,按下另一個按鈕,電流隨即飆升至20mA以上。
「才不會說啊啊啊——」腓特烈的眼睛瞪得滾圓,用叫喊聲來發泄那遍布全身的灼痛,只覺得自己的乳尖和大腦彷彿要被燒壞了似的痛苦不堪,下體卻在這樣的電擊下變得濕潤起來,每當電流經過嬌嫩的子宮,她都會抖得像篩子一般。
體質孱弱的天城雙目已經微微有些泛白,完全是靠著腦啡肽的作用,透支精神力,才勉強沒有昏過去,然而那藥劑的副作用也隨之愈發明顯,剛剛才高潮過的天城此時已經再次興奮起來,小穴中的肉壁在電擊下完全無法控制地緊縮著,大股淫液順著她的雙腿淅淅瀝瀝地流下來,被夾子夾得有些紅腫的乳尖更是隱隱約約地淌出些許潔白的乳汁,整個人快要壞掉似的抖個不停,「嗚噢噢噢哦嗚嗚……」「還真是頑強得讓人尊敬呢,」讓巴爾譏笑著,拉起敦刻爾克的手,「出去轉轉好了,過上半個小時再回來,反正這兩個賤人一時半會肯定不會鬆口吧?」半昏半醒的天城都沒有聽清她在說什麼,還在頑強地堅持著的腓特烈則忍不住發出一陣絕望的哀鳴。
敦刻爾克意猶未盡地放開天城,「那好吧……真希望她們不要被電壞呢,難得有這麼棒的玩物啊。
」「變態……」讓巴爾嘀咕著,拉開刑訊室的門,走廊中裹挾著水汽的涼風吹拂在腓特烈和天城的身體上,帶給如處地獄的她們些許慰藉,然而馬上,那扇鐵門就被重重地合上,寂靜的刑訊室中回蕩著噼啪作響的電流,還有兩人的慘叫聲……半小時后,出去閑逛的讓巴爾和敦刻爾克準時回到了刑訊室的門前,手中還拿著一堆甜食,毫無疑問是敦刻爾克的傑作。
「你這傢伙,不要天天讓我吃這種東西啊!」讓巴爾有些無奈地看著手中的甜品,三兩口把它吃掉——味道倒是一如既往的優秀呢。
「好啦好啦,只是為了指揮官大人做的練習而已嘛……」敦刻爾克嬉笑著,側耳傾聽著,「聽不到她們的聲音了,難道昏死過去了?」「那也是她們自作自受罷了,」讓巴爾不屑地推開門,「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一股淡淡的腥臊味撲面而來,讓巴爾有些厭惡地在鼻端扇了扇,「果然被電到失禁了啊,這兩個廢物……」「我覺得這倒也不能怪她倆呢……」敦刻爾克倒是不怎麼介意,打量著腓特烈和天城——兩人對門的響聲毫無反應,都低垂著頭,沒有一點力氣,完全是被天花板的繩子吊在那裡,身上沁滿了細密的汗珠,時不時地抽動一下,口中無意識地啤吟著,已經徹底沒了之前那份高傲的模樣,被電得高潮失禁不知幾次,乳房腫脹不堪,雙腿濕淋淋的,腳底下分別積著一灘淫水與尿液的混合物,而天城那灘顯然面積更大一些。
敦刻爾克將電流的開關合上,又端來兩盆冷水,對著腓特烈和天城當頭潑下,過了好一會,兩人才稍稍回過些神來,身體被激得一陣顫抖,大口喘息著,眼中或多或少地含著恐懼,不敢看彼此的凄慘模樣。
「滋味如何啊,鐵血和重櫻的渣滓們?」讓巴爾譏笑著看著二人,「難道即使被電了這麼久,也還揣著之前那頑固不化的想法嗎?」虛弱的天城連話都說不出,體質較好的腓特烈倒是很快恢復了些許力氣,儘管全身各處都還在不停地傳來難耐的痛苦,簡直像是被無數根燒紅的針扎穿一般,可她的語氣還是相當堅定,「呼,呼嗚……頑固不化?維希的懦夫看來不明白什麼是忠誠呢,區區這種程度而已,完全不能讓我滿足啊!」「真是個賤骨頭,那就滿足你好了,」讓巴爾咬咬牙,憤恨地瞪了她一眼,剛要再次打開電流的開關,卻被敦刻爾克阻止了,「等下,我剛剛在路上想到了有趣的玩法,要是她們被你電壞了可就難辦了……」「什麼啊?」讓巴爾愣了一下,隨即,敦刻爾克便在她的耳邊嘀咕著什麼,她的臉色漸漸古怪起來,「你的腦子裡整天都想些什麼啊……罷了,隨你,反正指揮官讓我們可以隨便處置這兩個賤人……」說著,讓巴爾就按著敦刻爾克的意思,將天城和腓特烈從天花板上解了下來,兩人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後再粗暴地扯掉她們乳尖上的導線,夾子上的鋸齒劃過兩人紅腫挺立的乳頭,痛楚和異樣的快感讓她們發出一陣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