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 腓特烈 天城捕獲記錄 - 第3節

心中殘存的尊嚴讓天城甩了甩頭,試圖把那下流的念頭抹去,不敢再去看腓特烈的慘狀,同時愈發用力地咬著自己的下唇,竭力地想抑制自己的情慾;可天城那燥熱難耐的身體卻已經到達了忍耐的邊緣,無論她如何努力也無法平靜下來,大腿內側緊並在一起,無意識地胡亂磨蹭著,去索求那杯水車薪般的快感,眸子中蕩漾著春意與意味繁多的淚水。
見天城這副模樣,敦刻爾克內心暗笑著,作勢停下手來,裝作要去刑具架上拿鞭子,「看來你已經做好了決定呢,我倒是很佩服你這愚蠢的勇氣哦?」「不,不要!」天城費力地吞咽著口水,終於還是屈服於肉慾和恐懼之下,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妾,妾身的……乳……乳頭,還有,下面很癢,求,求求您,幫我……」因為極度的羞怯和恥辱感,她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原本蒼白的雙頰此時燒紅得像熟透的蝦子一般,垂著眼帘,不知要看哪裡。
「天城!你在說什麼胡話啊,清醒一點!你可是重櫻引以為傲的艦娘之一,難道這種程度的凌辱就讓你無法忍受了嗎?」腓特烈驚愕地瞪大眼睛,不顧自己的處境,略帶怒意地呵斥著她,「不要露出這種丟人的樣子啊!」「呵呵呵……還有閑暇去關心那個傢伙嗎?看來我下手還是太輕了呢,」讓巴爾的嘴角抽動著,「那邊的傢伙……是叫天城嗎?我想她就不勞你擔心了,畢竟此時的她可比你要舒服上幾土倍啊!」「呸,」腓特烈啐了一口,不甘示弱地看著她的眼睛,「也就你們這種骯髒下作的傢伙才會用舒服來形容那種不知廉恥的事吧!」「嘖嘖,真是不解風情的傢伙,」讓巴爾搖了搖頭,揪起腓特烈微微硬挺的乳尖,嫻熟地挑逗著,讓它們徹底興奮起來,「這麼說來,這對你來說也是多餘之物了?要不要我好心地幫你除掉它啊?」說完,她後退一步,挽了個鞭花,瞄準腓特烈的左乳尖,狠狠地抽了過去,精準的鞭梢如有靈性的蛇頭一般噬咬在上面,儘管腓特烈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還是痛得慘叫連連,嬌嫩的乳頭本就相當敏感,又被注射了那種藥劑,饒是她意志堅強,也絕對無法忍受這份痛苦,「嗚啊啊啊啊啊——」「不錯的叫聲嘛,」讓巴爾活動著胳膊,冷笑起來,「如果你像那個傢伙一樣求饒的話,我就暫且饒過你哦?不然的話,右邊的那隻會變得更慘呢……」「嗚——」腓特烈出於本能地顫抖起來,那樣的劇痛,她無論如何也不想承受第二次了,可她那高傲的性格又讓她絕對無法說出天城那樣求饒的話語,內心糾結著,沉默地低下頭,大口喘息著,紅腫的胸脯隨之一起一伏;過了片刻,腓特烈才顫聲說道,「想,想做就做吧,我是絕對不會屈服在你這種渣滓手下的!」「那好啊,我就來滿足你吧,」得到了不出所料的答案,讓巴爾的嘴角抽動著,掄起胳膊,瞄準腓特烈的右乳,手腕一抖,鞭梢便帶著破風聲抽在了那隻被挑逗到硬挺的乳頭上。
「哦啊啊啊啊——」腓特烈痛得身體一陣抽搐,慘叫聲回蕩在刑訊室中,痛苦在藥劑的作用下成倍放大,讓她幾乎覺得自己的乳尖被抽爛了一般,卻還在頑強地呵罵著,「混蛋,混蛋啊啊啊——」天城聽著她的慘叫聲,不由得一陣顫抖,深深的愧疚感從她的心中抑制不住地浮現上來——正如腓特烈所說,自己竟然沉溺在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中,下賤到低聲下氣地去哀求敵人玩弄自己,眼睜睜地看著同伴遭受鞭刑……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啊!都怪這些卑鄙的傢伙,給自己注射了那種東西……天城的腦中亂成一團,下意識地為自己開脫著,還未得到愛撫的胸前和股間彷彿更加瘙癢難耐了,眼神愈發迷離起來。
「不說清楚一些,我可是聽不明白的哦?」敦刻爾克壞笑著,愈發得寸進尺地挑逗著天城,左手輪流搔動著她的乳肉,右手則拿著毛刷,在她的小穴口淺嘗輒止地刮蹭著,瞬間將天城剛剛積聚下的一點羞恥心擊得粉碎,清晰地喊了出來,「嗚嗯嗯嗚——?求求您玩弄,咳咳……妾身的乳頭和小穴吧……」「嘖,重櫻的艦娘都是你這種變態嗎?算了,我可是信守諾言的人,就幫幫你好了……」調教成功的滿足感讓敦刻爾克興奮得眯起眼睛,將毛刷移到天城的阻蒂上方來回刷動著,同時捉住她的一隻乳頭輕輕揉捏起來,甚至微微低下頭,含住另一隻乳頭吮吸舔舐著,品嘗那份淡淡的乳香,「唔,咕啾——感覺如何啊?」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天城無比空虛的身體終於得到了些許慰藉,舒服得顫抖起來,神智已經在肉慾和藥劑的雙重作用下徹底變得一片空白,本能地索求著更多的快感,而這種程度顯然無法滿足她,近乎挑逗的愛撫反而讓天城的身體更加燥熱起來,兩隻挺翹的乳房變得鼓脹難耐,小穴口毫無遮掩地大開著,彷彿在渴求著什麼似的,一臉淫蕩的神情,「哦嗚嗚嗚——?請,請您……用力些……」「很懂事嘛,」敦刻爾克的手上加大了力度,彷彿在清理污漬似的用毛刷刺激著天城粉嫩的阻唇和那粒硬挺的凸起,指尖也換著花樣地揉捏玩弄她的兩隻乳頭,時不時地還用指甲輕輕劃過乳孔,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你可真是個蕩婦啊!」「哦嗚嗯嗯嗯?不,不對,」雖然天城已經舒服得淫叫連連,可還是本能地辯駁著,「這是因為……那種葯……」腓特烈羞紅著臉扭過頭去,一臉不齒的樣子,「你的樣子和蕩婦有什麼區別嗎?你的羞恥感和尊嚴呢?你忘了指揮官大人嗎?」一連串的詰問讓天城渾身一顫,眼中恢復了些許清明,自責混雜著悔恨的淚水洶湧而出,心中激烈地翻騰著,然而讓敦刻爾克停手的話語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身體的本能慾望與精神極端對立著,明明她已經徹底沉浸在被玩弄的快感中無法自拔,每個毛孔彷彿都在舒服的吶喊著,甚至快要到達了高潮的邊緣,可背德感卻讓她的心中痛苦不堪,喃喃著,「嗚,嗚哦哦哦——原,原諒我……」「你竟然還有閑心去關心她啊,」讓巴爾的鞭子再次落在腓特烈已經傷痕纍纍的身體上,巨大的力量抽得被吊著的她搖晃起來,「比起那傢伙,你還是多擔心下自己吧!」「嗚哦哦嗚——」儘管疼得一陣抽搐,可腓特烈還是故作堅強地揚起嘴角,吃力地說著,「不,不過是這種程度罷了,有什麼需要擔心的?如果是幫我舒緩筋骨的話,那把玩具倒是做得還不錯哦?」「切,那張嘴倒是比你的骨頭還硬呢,」讓巴爾又發泄似的抽了幾下,眸中閃過一陣寒意,「那我們就換個遊戲方式吧?」說著,讓巴爾便拉扯著那根長繩,將腓特烈稍稍放下來,使她的雙腳剛好踩在地面的金屬板上,然後端起一盆鹽水,把她從頭到腳淋了個濕透,鹽分刺激著那些縱橫交錯的鼓脹鞭痕,陣陣灼痛和蟲蟻噬咬般的刺癢從上面傳來,腓特烈忍不住痛苦地啤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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