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部的觸手逐漸擴大自己的包裹範圍,而環繞住琴乳根的觸手則退了下去。
漸漸地,吸盤變成了一個黑色膠皮胸罩套在琴的雙乳處,但後面連接的管子怎麼看怎麼奇怪。
麻癢逐漸褪去,另一種感覺卻逐漸盤上了琴的胸部。
刺進去的「針」似乎停留在裡面,帶著強烈的異物感佔據了琴的胸腔,只要琴稍微亂動,胸口就會傳來針扎般的刺痛。
不止如此,包裹住乳房的乳膠「胸罩」也讓琴感到胸口一陣發悶,就好像兩隻大手用力握住了那裡,而且包的嚴嚴實實的透氣性不怎麼好。
[這傢伙……想王什麼?] 帶著不安和期待,琴注視著包裹住胸口的觸手,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產生期待,但不得不承認身體似乎在這麼長時間的調教中開始習慣了觸手的玩弄,突然改變方式讓琴有些不適應。
而觸手奇怪的行徑讓琴感覺非常不妙,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就在下一秒,她感到有什麼東西沿著乳腺流入乳房內部,讓她感到乳房內有點痒痒的。
[糟糕……這傢伙再往我身體里注東西,得趕緊把它拔出去才行!] 雖然琴很想這麼做,但一動就會產生劇痛的可怕感覺她還是不想再來第二遍,而且逐漸冷靜下來的她也發現剛剛的抵抗都是無謂的,只會讓自己吃盡苦頭。
而且不知為什麼,她並不是很討厭這種感覺,相反還覺得有點舒服,只是剛剛那種過於激烈的侵犯讓她適應不來,如今觸手溫柔下來,琴感覺也不是那麼不能接受。
[真糟糕……現在身體一點力氣也用不上,該怎麼辦?……要不,暫時靜觀其變吧,現在強行突破肯定要吃不少苦頭的。
] 私處的觸手還在她體內扭動著,只是越來越微弱了,明明就快要到下一次高潮,可觸手卻彷彿疲軟一般不給勁,讓琴很是不適應,甚至逐漸主動去夾住觸手試圖獲得更多快感。
雖然這種不堪的舉動有背於她的騎士道,但渴望的慾火卻在琴內心不斷升騰,熊熊燃燒著腐蝕著她的精神。
乳房內的空間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飽和,漸漸地胸部開始發脹,並引出對揉捏的強烈的渴望,渴望著觸手像剛剛那般繼續蹂躪她的乳房,也讓琴的情慾也隨之高漲起來。
[這傢伙什麼毛病?怪物也有不應期嗎?呼……雖然不願這麼想,但突然不被觸手玩弄反而更難受了。
果然,身體變得奇怪了呢……] 異樣的想法讓琴有些臉色發紅,但還是竭力剋制著,不管是作為淑女還是作為騎士,都不應主動像敵人投降,哪怕是在這種屈辱的情況下也不行。
但身體卻很誠實的給大腦發信號,並作出一系列羞恥的琴以前都不敢想的動作。
而這些動作都是為了讓觸手有點回應,好暫時滿足一下生理需要。
私處觸手的扭動越來越微弱,甚至被尿意掩蓋的完全感覺不到,這種異常難受的空虛感如跗骨之蛆縈繞在琴的心頭,污染著以前那個純潔無瑕的琴團長,給她打開了另一個世界的大門。
[嗯唔,快了,只要能在得到一次那種感覺……喂!不要軟啊!讓我再去一次你這個混蛋魔物!] 努力夾緊花蕊的觸手,摩擦著雙腿試圖獲得突破快感極限的臨門一腳。
可讓琴絕望的是,剛剛還奮起的觸手,此刻卻在此刻很不給面子的滑了出去,對琴的索求置之不理。
無盡的空虛從下體傳來,愈演愈烈的慾望之火腐蝕著琴的精神。
這種在天堂門前一腳踏入深淵的感覺比任何時候都讓她為之絕望,甚至讓琴暫時忘記了淑女的矜持,在觸手椅上掙扎扭動著,索求著觸手的臨幸,也第一次發自內心的渴望觸手凌辱她,哪怕是暫時的。
或許是琴的心聲真的傳給了觸手,包裹住琴胸部的觸手含住她的小豆豆揉捏起來。
雖然只是很少的快感,但也讓琴暫時停止了掙扎,躺倒在椅子上享受起來。
[對,就是這樣……可惡,這傢伙在搞什麼,在暴力一點啊,不要顧及我的感受。
] 微妙的觸感根本無法滿足現在琴的生理需求,她需要更多刺激,哪怕是把她王翻在地也無所謂。
那種彷彿永遠無法的到達絕頂的深淵實在太過絕望,正在一步步的腐蝕著琴的神經,讓她逐漸沉淪在慾望的海洋中。
刺入乳頭內的「針」也已經軟了下來,卻還是駐留在琴的乳房內,堵住胸腔內脹滿飽和的乳汁。
一陣陣脹痛甚至讓琴懷疑自己的胸部怎麼還不爆炸,但觸手仍舊在往裡緩慢的注射著汁液,甚至將琴原本就已經可以說的上是巨乳的胸部撐得更大,只是外部包裹的乳膠皮壓制著沒有真的膨乳,卻讓琴更加為之痛苦。
最讓琴痛苦的是堵住尿道那根小觸手,那根觸手讓她無法排尿,還不老實的調教著少女脆弱的尿道,引發更加強烈的尿意,悄然冷卻下來的淫紋也在阻止任何痛感像快感的轉化,無盡的苦痛摧垮著琴的羞恥心,而這也成為壓垮琴的最後一根稻草。
[說吧,要怎麼才肯放過我……我知道你聽的見,拜託了請放過我吧……] 最終,琴還是妥協了,在觸手不斷的調戲和寸止調教下,琴沒能抵住快感的誘惑,敗倒在觸手的淫威下。
[不讓我將今天的事說出去?沒問題,只要你不做對蒙德不利的事,我的身體可以任你處置。
] [和你簽下契約?奴隸契約么?……呃,淫紋契約?那是什麼?] [要為你懷上小寶寶,拯救觸界低生育危機,這……] 潛意識中琴還是對此頗為抗拒,因為琴接受的教育和倫理道德不允許她這麼做。
可再這樣下去她就要被觸手調教瘋了,觸手停止侵犯並沒有讓她體內的慾火熄滅,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如果再得不到解脫的話,或許她真的會被困在這個椅子上崩潰掉的,內心中,不斷有一個聲音告訴她:你已經敗了,投降吧,將你的一切都交給我。
[……我……] 觸手椅耐心的等待著,等待著懷抱中少女投降的那一刻。
黑黝黝的觸手在燭光下反射著異樣的光輝,妖艷的在琴面前揮舞著,彷彿在炫耀著自己的勝利。
[……我答……] 一條觸手伸到琴的面前,取下來堵住少女小嘴的肉口球,並傳遞給她一個意念:說出來。
「……我認輸,我答應你……擺脫了,請給我吧!」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出這句話,琴彷彿失去所有力氣一般癱倒在觸手椅上,再也不做任何抵抗。
揮舞的觸手齊齊上舉,彷彿是在歡呼勝利的到來,隨後蜂擁而上,將琴的身體完全包裹起來。
這次的拘束比剛剛更加徹底,首先被包裹的是琴的頭部,眼睛被眼罩狀的扁平觸手蒙住,口部被剛剛的肉口球堵住,耳朵更是被兩條細小的觸手塞住,直接將琴五感中的三感徹底剝奪,讓琴恍若置身孤島,在無盡黑暗的包裹中驚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