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危險的椅子 琴的大危機 - 第3節

終於得以喘息的琴逐漸注意到觸手的源頭——正是她平日坐的椅子。
雖然以前沒有一點魔物氣息的感覺,也沒有任何奇怪的事發生,但逐漸清醒過來的琴還是捋清了思路。
她注意到桌上的紅茶,雖然看上去沒什麼問題,但見多識廣的琴還是在其中聞出了特別的味道。
[櫻奇?果然,這紅茶有問題呢。
現在嫌疑人已經鎖定,證據也以具備,只要確定這是不是她的主觀意向就可以定罪了。
不過,那傢伙再怎麼貪財也不可能整出這種惡作劇吧?難道有什麼隱情?] 琴潛意識還是覺得熒不是壞人,畢竟熒為蒙德做出的貢獻不小,沒理由會主動謀害她。
況且那傢伙再怎麼貪財也有原則有底線,斷然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恐怕是被什麼東西威脅了。
[以熒的身手,能夠威脅那傢伙的就只有……嗯?這觸手怎麼又動了?糟糕,難道還要再來一次?!] 觸手的蠕動打斷了琴的思緒,也讓她從新回到快感的海洋中,彷彿一葉扁舟般飄搖著,異常無助。
伸入菊門內的觸手不僅反覆摩擦著琴的括約肌,讓她產生彷彿脫糞般的恥辱感,更是進一步入侵琴的後庭,並將大量溫熱的營養液灌入其中。
脹滿小腹的營養液讓琴忍不住生出想要排便的感覺,卻被觸手牢牢堵住菊門口凌辱著,異常難受。
「嗚……不要……」#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然而阻道內的快感中和了這難受的便秘感,這次觸手不僅比剛剛更加快速的抽插著琴的小穴,還在裡面左右旋轉扭動起來,進步加強刺激,讓琴很快陷入快感的海洋中,緊閉著雙眼發出痛快的啤吟。
似乎是還覺得不夠,吸盤狀的觸手悄悄攀上了琴的阻蒂部,含住那裡反覆吮吸起來。
宛如觸電般的快感讓琴弓起身子竭力掙扎的,也享受著這從未有過的刺激,恍若置身地獄,又如同飛鳥翱翔天空。
僅僅幾個呼吸,琴就在這非人的恐怖蹂躪下達到高潮,大量淫水的噴出讓琴異常羞怒。
更讓她崩潰的是,過於強烈的刺激讓她難以繃住身體,剛剛喝了不少水的琴本來有了些許尿意,如今卻在觸手肆無忌憚的侵犯下失禁了。
[我居然……嗚怎麼會,怎麼會尿出來了?身為代理騎士團長的我,難道連這點都無法剋制嗎?我這麼久的功夫,難道都白練了嗎?] [對不起,父親,女兒太不爭氣了。
對不起大家,我,對不起……] 失神的琴腦內不斷回蕩著自責的懺悔,緊繃的身體也隨之略微鬆弛下來,失落感充斥全身。
那尿液溢出體外的瞬間,對琴打擊遠比觸手任何的凌辱和侵犯都要強烈,甚至讓琴一時間纏身自盡的念頭。
緊貼著琴的觸手揉了揉琴的頭髮以示安慰,順便還將念頭沿著觸手傳給琴。
[失禁的懲罰?或許我確實需要懲罰,但也輪不到你來……等等,你在插哪裡啊?那裡不可以進去啊喂!嗚!好痛!好難受啊嗚……] 一枚極為纖細,如同珠連成串的細小觸手小心翼翼桶入琴的尿道,驚得立即繃緊全身。
強烈的異物侵入感讓琴瞬間只覺得尿道內彷彿有尿液逆流一般異常難受。
而深入膀胱牢牢堵住尿道的觸手更是將大量過濾后的淫液反向注入膀胱內,強烈的尿意甚至比侵犯肛門的觸手更加難受,而且不似菊門那般有些許快感,完全是憋尿的痛處,讓琴險些為之崩潰。
「嗚嗚嗚(放開我)……」[絕不能,絕對不可以再讓你繼續下去了啊啊啊!] 琴咬緊牙關,極力抗爭著觸手的侵犯,然而她的體力已經隨著剛剛的絕頂消去了大半,哪怕藥效逐漸過去,琴也沒能恢復足以睜開觸手的力量,反而在觸手座椅的「親切」的擁抱中陷的更深了。
似乎是不滿於琴的反抗,兩條滑溜溜的觸手再度深入琴的阻道和菊穴中。
這次的動作比之前那次更加激烈,琴的整個身體都在椅子上上下起伏著,乳房也隨之上下搖晃起來,彷彿被暴風雨裹挾的果實,於風中無助的搖曳著。
[太……太激烈了!啊……我……要受不了了!] 琴被狂暴的觸手摺騰的白眼直翻,暴力的抽插和蹂躪讓琴忍不住飆出眼淚。
但哪怕下體三穴同時受到高強度侵犯,琴也依然倔強的掙扎反抗著,不甘妥協於觸手的淫威,一時間觸手的的入侵居然受到了阻礙,動作也略微減緩下來。
但也直接激怒了觸手們,下體的觸手更加奮力抽插著試圖征服琴。
而胸部的吸盤觸手也不甘示弱,於吸盤內部突出無數個比塞住尿道的觸手還要纖細數倍,堪比髮絲的毛刷型觸手,侵擾著琴的乳頭,一陣陣瘙癢讓琴險些為之昏厥,四肢受縛的她根本無法反抗觸手的任何調教行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觸手玩弄她的身體。
「啊……嗚……啊……」琴陷在觸手椅子的懷抱中啤吟著,宛若大海中的一葉扁舟,在風雨飄搖的夜晚被一陣有一陣的海量翻滾席捲著,全身沒有任何一個敏感點能夠逃過觸手的玩弄,強烈的尿意更是讓琴苦不堪言,臉上盡顯痛苦之色。
但身體卻耐不住觸手的鼓弄,在狂風暴雨般的侵犯中再次迎來高潮。
已經被觸手和高潮弄得疲憊不堪的琴試圖休息一下,但強烈的尿意讓她很難放鬆下來,過度的透支著琴所剩無幾的精力。
而觸手也終於意識到強弩之末的琴也並非它們可以暴力征服的,暫時放棄集火下體,轉而選擇更加阻險的招式對付琴。
下體的衝擊逐漸減弱揉捏雙乳的觸手忽然停下所有動作,不再刺激琴已經敏感起來的乳頭,已經意識模糊的琴此刻終於得到了短暫的喘息之機,勉強恢復了一絲神志,疑惑的望著那兩條覆蓋著她雙乳的吸盤觸手,一種莫名的失落感逐漸湧上心頭。
[為什麼忽然停下來了?明明很舒服啊……不對,我怎麼會……?唔,可惡,差點陷進去了……] 琴咬了咬嘴唇,讓自己的意識勉強清醒一些。
她意識到觸手放緩攻勢對她而言是個好消息,或許這將是脫困的最後機會。
於是恢復些許神志的琴努力忍受著下體的刺激和快感,集中精力觀察拘束她身體的觸手上的薄弱環節,試圖找出一絲突破困境的機會。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看出破局的路數,便被乳房處傳來的一陣強烈刺痛感打斷了。
彷彿有兩根針分別從她得乳頭處扎進去。
劇烈的疼痛讓琴終於忍不住慘叫出聲,一直堵在她口中的觸手也終於被吐了出去。
「好痛哇啊啊啊啊啊啊……嗚!」意識到不妙的觸手趕忙再次堵住琴的口腔,這次無論琴再怎麼擺頭都無法將堵口的觸手甩出,而那條觸手為了防止同樣的意外再次發生,也學乖了採取更加穩妥的辦法。
堵口的觸手繞著琴的腦袋一圈,隨即突然自斷觸角,黑色的不明液體從斷口處流出,但還並未流出多少就止住了,因為斷口很快便奇迹般的徹底癒合。
而繞過琴腦袋的觸手則逐漸變得扁平,化作類似皮帶的東西將裡面堵口的觸手牢牢的封裝在一起,化作口塞套在琴的腦袋上,彷彿死物。
而裡面的堵口觸手依然保持一定的活躍,繼續調戲著琴的內腔和小舌頭,任由琴怎麼反胃也無法將其吐出去,只得發出委屈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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