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龍真人涎著臉說。
“當然有,後邊王王凈凈,指頭也容不下,前邊毛茸茸的,裡邊的淫核卻好像沒有以前那麼肥大。
” 春艷笑道。
“讓我看看。
” 毒龍真人皺著眉頭說。
姚鳳珠早料到難逃此劫,沒有做聲,任由三艷剝下褲子,架起了光裸的下身,迎燈挺立。
“真香!” 毒龍真人撿起掉在地上的汗巾,展開一看,發覺光潔如雪,香氣襲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笑問道:“怎麼沒有使用鳳珠汗巾嗎?” 姚鳳珠以前最愛在貼身衣物綉上鳳凰和明珠,要非如此,豈會為李向東所算,或許亦能逃過火蟻的荼毒,陷身修羅教后,需要大量汗巾替換,那裡還有這樣的閒情逸緻。
芬芳馥郁,清爽迷人的氣味,使毒龍真人心神皆醉,捧在手裡,嗅索了好一會,才蹲在姚鳳珠身下,雙掌探出,扶著芳草菲菲的腿根,盡情狎玩。
刁鑽的指頭碰在嫩滑的肌膚時,姚鳳珠知道更難堪的羞辱還在後頭,雖說已經習以為常,仍然禁不住潸然下淚。
果如所料,毒龍真人的指頭游遍了玉阜花唇后,便慢慢使勁,張開那神秘的肉洞。
“可是李向東給妳解開火蟻之毒么?” 毒龍真人窺探著說。
姚鳳珠緊咬朱唇,好像是默認似的,滿肚凄酸之中,卻生出一點兒喜悅,因為毒龍真人縱不為鳳尾香所惑,相信也難逃果報了。
“那李向東倒有點道行。
” 毒龍真人冷哼一聲,指頭強行捅進紅撲撲的肉膣里,探索著說。
“看她豁出去的樣子,恐怕不會說出朱雀杵的下落了。
” 春艷冷笑道。
“再用火蟻咬她幾口,看她說不說話!” 秋艷惡毒地說。
“火蟻全給李向東收去了,那裡還有火蟻。
” 毒龍真人不悅道。
姚鳳珠忍不住偷偷舒了一口氣,儘管習了淫慾邪功,能夠化解火蟻的淫毒,那咬噬的痛楚,還是叫人不敢想象的。
“火蟻也未必有用,上一趟已經咬過了。
” 冬艷呶著嘴巴說。
“豈容她不說!” 毒龍真人抽出指頭道。
“你不是說她是天生的淫婦嗎?可以用折騰淫婦的法子試一下的。
” 春艷吃吃笑道。
“我正有此意。
” 毒龍真人怪笑道:“送她上離魂榻吧。
” 離魂榻是一張用紅木製造,附設絞輪機括,古里古怪的大床,躺下去冷冰冰的怪不舒服,然而穴道受制,任人擺布的姚鳳珠給三艷送上大床后,要動也動不了。
躺上離魂榻后,姚鳳珠的手腕足踝便分別鎖上了附設床上的皮環,冬艷轉動床后的絞盤,姚鳳珠的四肢便在皮環的牽引下,左右張開,整個人大字似的仰卧床上。
“這樣不好。
” 毒龍真人撥弄了一個機括道。
冬艷繼續轉動絞盤,姚鳳珠的一雙粉腿開始往上升起,直至纖幼的足踝貼上了張開的玉腕,才戛然而止,硬把赤條條的嬌軀逼曲作一團,羞人的方寸之地也朝天聳立,原來離魂榻是一張機關床,硬把身體四肢擺布成不同的姿勢,任人魚肉。
這時姚鳳珠雙腿老大張開,身體好像差一點點便要撕成兩半,腰間更是疼痛若折。
“朱雀桿在那裡呀?” 毒龍真人坐在床沿,手掌覆上了光裸的腿根,指頭搔弄著裂開的肉縫道。
看見姚鳳珠板著臉孔,木然不語,毒龍真人獰笑一聲,指頭擠進了狹窄的洞穴,愈鑽愈深道:“不說話嗎?這個洞穴能讓妳快活,也能讓妳吃苦,妳想快活還是吃苦呀?” “當然是快活啦,那有人喜歡吃苦的。
” 春艷吃吃笑道。
“不一定的,聽說有些人喜歡吃苦的。
” 秋艷抬杠似的說。
“那便苦中作樂吧。
” 毒龍真人狠狠地掏挖了幾下,發現姚鳳珠雖然痛得俏臉扭曲,還是倔強地不發一言,冷哼道:“準備九度輪迴和羊眼圈。
” “多少個羊眼圈?” 冬艷笑問道。
“三個,這才是吃苦!” 毒龍真人抽出指頭道。
“一個已經苦死人了,何況是三個!” 春艷誇張地叫。
“又沒有苦死妳?” 秋艷訕笑道。
“怎麼沒有,忘記了那天人家叫得多麼苦嗎?” 春艷嚷道。
“別鬧了,妳們侍候師父,讓我侍候她。
” 冬艷從床上取出東西道。
“不,讓我來。
” 毒龍真人爬上了床,從冬艷手裡接過一串珠子,在姚鳳珠眼前展示道:“這便是九度輪迴了,青樓老妓聞之色變,她們幾個更是要生要死,可有嘗過嗎?” “我說她見也沒有見過,怎會知道這東西的利害?” 秋艷不屑道。
秋艷說得不錯,姚鳳珠真的是聞所未聞,也沒有見過,那些全是未經打磨的木珠子,顆顆大如龍眼,表面凹凸不平,滿布疙瘩,用一根紅繩串在一起,每隔兩三寸便有一顆,看來像根鞭子,打在身上該會很痛。
“珠子共有九顆……” 毒龍真人手提珠串,垂在姚鳳珠胸前,輕輕碰觸著那兩團傲然兀立的肉球說:“一顆一顆地塞進去,再一顆一顆地抽出來,是為一度輪迴,九度輪迴后便會魂歸極樂,猜猜妳要死多少次才告訴我朱雀杵在那裡?” 姚鳳珠一時未能會意,茫然不語,只是努力抗拒從胸脯往外蔓延,因木珠的碰觸而引起,使人心浮氣促,不知是麻是癢的難過。
“死得了還好,最苦是半死不活的時候哩!” 冬艷格格笑道。
“不……” 當毒龍真人的木珠慢慢往下移去,經過微陷的玉臍,落在敏感的私處時,姚鳳珠突然明白了,不禁心裡發毛,害怕地大叫。
“甚麼也不知道!” 李向東的聲音忽地在心間響起。
“朱雀杵在那裡呀?” 毒龍真人又再問了,手裡的木珠落在粉紅色的肉溝里,停留不動。
“不知道……不……不知道!” 姚鳳珠尖叫道。
“妳是知道的!” 毒龍真人冷笑道,捏著一顆木珠在嬌嫩可愛的肉唇磨弄了幾下,便慢慢地塞了進去。
“怎麼沒有多少淫水的,記得上一趟她的淫水滿坑滿谷,流個不停,莫不成李向東也治好了她的淫病?” 秋艷奇道。
“淫病是治不好的,現在只是開始,當然沒有多少淫水了。
” 春艷吃吃嬌笑,玉掌愛撫著姚鳳珠的大腿內側說。
“對呀,看她的奶頭已經凸出來了,不用多久也該淫水長流了!” 冬艷也動手搓捏著豐滿的乳房說。
“不……不……” 粗糙的木珠擠進肉縫時,姚鳳珠叫得更響亮了,雖然運起了天狐心法,讓自己心如盤石,還是癢得大叫吃不消。
“知道了沒有?” 木珠進去了,藏在兩片肉唇中間,毒龍真人搓揉著密密包裹著木珠的肉唇問道。
“不……不知道!” 姚鳳珠哀叫道,就是沒有李向東的命令,她也真的不知道毒龍真人的朱雀杵在那裡。
“犯賤!” 毒龍真人怒罵一聲,再把第二顆木珠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