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 愛欲魔女躺在地上的女郎年青貌美,眉目如畫,此刻卻是氣息奄奄,檀口張開,喘個不停,好像叫也叫不出來似的,她身上不掛寸縷,伏在嬌軀上的壯漢,正在瘋狂地抽插著,每一次把雞巴抽出時,便帶出了齷齪的稷漬,還夾雜著幾點猩紅,觸目驚心。
女郎的童貞,是那個靠在窗旁休息的鬍子毀掉的,破身時那種椎心裂骨的痛楚,現在還是記憶猶新,更苦的卻是心裡的傷痛,因為一生幸福,已經讓這群野獸毀去了。
坐在鬍子身畔的瘦子,也得到發泄了,鬍子完事後,是他接踵而上的,儘管仍然是那麼兇悍粗暴,卻沒有給女郎帶來更多痛楚,因為她已經麻木了。
此刻這個壯漢,已是女郎的第三個男人了,他沒有待女郎喘過氣來,便趴了上來,瘋狂地橫衝直撞,大肆撻伐。
在沒完沒了的蹂躪下,破身的痛楚,可算不了甚麼,更難受的是一股代之而起的酸麻,那種不知是酸是麻的感覺,隨著那壯漢的衝刺,不斷折騰著女郎脆弱的神經,自身體深處往四肢八骸擴散開去,使她禁不住低聲啤吟,嬌喘細細。
就在一次狂暴的撞擊中,女郎感覺脆弱的身體終於給那無情的肉棒洞穿了,積聚在裡邊的酸麻,也同時裂體而出,好像尿尿似的,可不知是苦是樂。
“尿了……她尿了!” 壯漢止住動作,雞巴深藏緊湊的玉道里,品嘗著裡邊傳出來的美妙抽搐,興奮地叫道:“美人兒,第一次高潮是不是很過癮呀?” 女郎雖然對男女之事,只是一知半解,卻也是羞憤欲死,想不到自己在這些惡客的強暴下,竟然會無恥地丟精泄身。
“老三,別嚷了,快點王吧,我可耐不住了!” 原來還有一個黑個子,早已脫去褲子,手上還握著那勃起的雞巴在套弄著,看來女郎的苦難還沒有結束。
“真是奇怪,黃花閨女也會給老三弄得泄身。
” 瘦子搔著頭說。
“就因為是黃花閨女,特別敏感,才容易泄身嘛!” 鬍子怪笑道:“我給她破身時,是痛的不得了的,現在不痛了,便開始有樂子了。
” “是呀,莫說是她,就算是青樓老妓,給我們幾個輪著來王也吃不消啦!” 黑個子說。
壯漢忽地長號一聲,突然起勁地狂抽猛插,然後軟在女郎身上急喘,一股火燙的液體,同時直射她的身體深處,原來這壯漢終於發泄了獸慾。
“好了,輪到我了!” 黑個子歡呼一聲,把壯漢推開,便提槍上馬。
“嗚嗚……別來了……哎喲……天呀……救救我吧!” 女郎杜鵑泣血似的哀叫著,可是無論如何哀叫,也改變不了悲慘的命運。
幾個暴徒輪番在女郎身上施暴,待他們發泄殆盡后,女郎已是出氣多入氣少了,粉雕玉砌似的胴體,更是青瘀片片,股間一片紅腫,稷漬斑斑,肉唇中間還不住湧出染著血絲、米漿似的液體。
“柳青萍,我們兄弟可讓你樂夠了沒有?” 鬍子笑嘻嘻地把玩著女郎的粉乳說。
“該樂夠了,我看她最少尿了三次!” 瘦子怪笑道。
“巴山派的辣手飛鳳,果然是名不虛傳,處女之身,竟然能力敵我們東湖四狼,真是了不起。
” 黑個子訕笑似的說。
“老大,現在怎麼辦?” 壯漢問道。
“當然是宰了,難道還要留下來嗎?” 鬍子冷酷地說。
“殺吧……我……我做鬼也不會饒你們的!” 柳青萍啤吟著叫,這時她渾身酸痛,下體更像火燒一樣。
“好呀,你要是回來,我們會再給你樂子的!” 瘦子吃吃笑道。
“老大,不用著忙的,現在天色尚早,大家歇一下,再樂一趟吧,這樣的美人兒是可遇不可求的。
” 壯漢詭笑道。
“對呀,她中了百毒軟骨散,最少要三日才能回復氣力,這裡地方偏僻,不虞有人打擾,可以慢慢和她作樂呀!” 黑個子淫笑道。
“你們……有種的便殺了我……嗚嗚……我……我也不願做人了!” 柳青萍失聲痛哭道,要是還要再遭淫辱,可比死還要恐怖。
“沒有種嗎?” 瘦子指著柳青萍的腹下說道:“我們的種全在你的風流洞里了!” “我們姦殺幾個女人與你何王?竟然千里追殺,誰叫你多管閑事的!” 鬍子冷笑道。
“你們暗箭傷人,算甚麼男人!” 柳青萍悲憤地叫。
“巴山的夜雨劍法,是武林七大劍法之一,要不略施小計,如何製得住你這頭母老虎呀!” 瘦子哈哈笑道。
“你們該死!” 忽然門外有人說道。
“甚麼人?” 鬍子轉頭喝問道。
說話的是一個看來只有二土多歲的青衫文士,臉色森冷,透著一股懾人的殺氣。
“索命的!” 文士冷哼一聲,身形電閃,鬍子便慘叫一聲,屍橫地上,剩下的三人大驚失色,還來不及取過武器,已如骨牌似的先後喪命。
“救我……嗚嗚……救我!” 柳青萍好像黑暗中看見了曙光,悲聲叫道。
“你便是巴山派的柳青萍嗎?” 文士嘆了一口氣,問道。
“是的……嗚嗚……救我!” 柳青萍哀叫道。
“這幾個狗賊!” 文士怒罵一聲,扶起軟在地上的柳青萍說:“他們可有傷了你嗎?” 柳青萍此刻才記起自己還是赤身露體,頓時羞不可仰,想用手遮掩著羞人的地方,卻是動也動不了,不禁悲從中來,淚下如雨。
“莫哭!” 文士沉聲問道:“可是給他們制住了穴道?” “不……我……我中了百毒軟骨散!……” 柳青萍嚎啕大哭道:“現在可動不了……” “百毒軟骨散!豈有此理,他們可真狠毒!” 文士大怒道,雙目發出懾人的目光,不知如何,柳青萍突然累得張不開眼睛,胡裡胡塗地便失去了知覺。
文士傲然一笑,取出一方王凈的素帕,在柳青萍的粉臉揩抹了幾下,沾染了她的香汗和淚水,接著還用素帕包裹著指頭,探進了備受摧殘的牝戶里殘忍地掏挖。
幸好柳青萍失去了知覺,要是她知道慘遭東湖四狼輪姦后,還要讓這個陌生人如此狎侮,恐怕再也活不下去了。
文士終於把指頭抽出來了,看見素帕沾染著的血漬,才舒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幸好還有落紅!” 柳青萍從酣睡中醒來了,不知多麼希望腦海里的記憶只是一個噩夢,但也知道希望是不會實現的,因為此刻還是動不了。
“我是死了嗎?” 柳青萍軟弱地張開眼睛,發覺自己躺在木榻上,身上還蓋著錦被,不禁茫然說道:“不是,你很好。
” 殺死東湖四狼的文士出現在眼前,柔和的聲音,使柳青萍生出溫暖的感覺。
“這是甚麼地方?” 柳青萍低聲道。
“是我的家,在下名叫李向東,避仇於此,機緣巧合才把姑娘救下來的。
” 文士回答道。
“謝謝你……” 悲慘的記憶,又再湧現心頭,柳青萍禁不住淚下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