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潮濕的小巷裡,一片狼藉,到處是布滿青苔殘垣斷壁,一群小型變形種在屍骸上遊盪。
趙拾依跟著兔執事的腳步漸漸慢了下來,到達了熟悉的區域,她緊繃的神經才得以鬆弛下來,疲憊不堪的身子搖搖欲墜,她思維渙散,彷彿看到了那張她一直嫌棄的總是沾染著體液的大床,突然遠方傳來了轟然聲,她正想向兔執事靠近,倏忽間閃過一個黑影,她的身子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攬過,聞到熟悉的味道,她抿了抿唇,右手抹拭衣服上的臟污,接著雙手環住男人的窄腰,如願將臟污全部抹蹭到男人的衣服上,她努力控制著想要揚起的嘴角,抬頭望向他,濕漉漉的眼睛正對上他凜冽桀驁的眼神,她突然展顏輕笑“哥哥!”她的聲音魅惑帶著絲絲委屈“你怎麼才來呀!我好害怕。
”秦岩遲疑了片刻,用安慰的語調解釋說昨晚據點再一次被突襲,他有找了她一圈的,趙拾依感受著男人溫熱的體溫,表情毫無破綻。
她問他:“你們什麼時候發現我不見的呢?”
“在黑夜來臨之前。
”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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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面的兔執事注意到了趙拾依的“哥哥”的這一聲呼叫,機械地轉身,才發現女孩身旁多了個人,男人站在那裡,身姿筆挺,神色慵懶且滿足將趙拾依摟在懷裡,它戴著白手套的右手指遲鈍地指向它的身邊,餘光一直注意著兔執事的趙拾依注意到了,急忙扯著秦岩來到兔執事身邊。
她站在它的面前,盡顯嬌艷俏麗的面貌最為突出的是那一雙含笑含妖的大眼睛,她對它道“哥哥,我們走吧”。
她身旁的秦岩頓了一會,不過女孩並沒有對此有任何反應,倒是兔執事頭套下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有了鬆動,它扯了扯嘴角,緊跟隨著女孩的腳步離開。
三人眨眼就來到一個樓房下,一個男孩突然沖了出來,大喊著“姐姐”,想要抱住趙拾依,卻被秦岩的眼神止住了腳步,女孩笑魘如花地上前,拉著人向兔執事介紹道:“哥哥,這是我的弟弟”,女孩跟男孩交待了幾句什麼,男孩就離開了。
三人一同進屋,趙拾依至始一直在招待兔執事,對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視如無睹,兔執事按標準檢查了屋內的電壓使用情況,就要離去,趙拾依將其送至門口,剛轉過身,就被秦岩一把抱住,趙拾依抬起右手,突然想到自己的傑作,做了一個摸他手臂的虛晃動作,然後穿過他的手肘,指尖落到側腰間,撩起那處的衣擺,伸進衣服里,摩梭著他後背的腰窩。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依靠在一起,好半響,她掙脫開了,走向那個敞開的卧室,將要踏入的腳頓在半空片刻又收回,背靠在門框上,忍不住發笑,指向屋內,對著向她走來的那人詢問“哥哥,這是怎麼了?這屋子味道這麼重,你們竟然不清洗的嗎?”男人神色自若,停在那“我去給你準備熱水。
”她看著他的轉身離開,來到寬敞的房間那唯一的床上躺了下來,閉上了眼睛。
走進房間的秦岩目光劃過女孩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紅潤如海棠唇,最後落在不慎裸露在外的香肩,他呼吸一緊,下腹凸起。
潔白如牛乳的肌膚,嬌艷俏麗的容貌,趙拾依身體的每一處都合乎他的心意,他從未克制對她的著迷,一直是濃重的慾望藉由保護的名義粗暴地發泄著。
他俯身下去輕輕將人抱起,在臉頰下留下一吻,嘴角上揚走向浴室。
在疲累的身體碰到水的那一刻,她才轉醒,她眼神獃滯地望著天花板,她有些沒想起來她是如何睡著的,嘴裡突然被塞進硬物,她下意識的吞吐起來,眼睛有了聚焦,意識回歸,她煩躁的吐出某物,兇狠地瞪著站在浴缸外的男人,捧起一抓水潑向秦岩,看著他滿臉水跡,趙拾依露出了這次成功逃生后的第一個真心實意的微笑,她差一點就死在那個地方,看著眼前人狼狽的模樣,她心底積攢了一天一夜鬱氣終於得以稍微平復,她聽見他的嗤笑,無所謂的泡起澡來。
秦岩抬腳踏進浴缸里,兩條長腿岔開就夾著趙拾依的身體坐下,見人還是沒反應,兩手舉起趙拾依兩條腿的同時屁股帶動身體往下滑,把人擠到最邊邊,趙拾依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因為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本來坐直的身體也被這人帶著滑了下去,她現在整個人都翹著的,她六十度仰望天花板無語地哼了一聲,她身體又被往上抬了一點,脹立的陰莖正湊在她穴口,和他主人一樣躍躍欲試,她抓住缸邊,無視私處的觸感帶來的癢意,用屁股把人擠退回去,等到能夠坐直,她猛地撲向秦岩,水花濺起,她左手掌抵在秦岩的胸前,右手握住了他的命根。
結果被反將一軍的秦岩反倒開始喘了起來,甚至挺了挺身子,眼神示意趙拾依快點動作。
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甚至把心裡話都說了出來“好女不跟賤男斗!”然後起身離開了浴缸。
秦岩倒是沒生氣,他早發現趙拾依這個性子了,在那次被他肏吐后就露出了真面目,看似天真無邪,對討好他十分上進,實際上誰也沒放在眼裡,把她弄不舒服了,人就不裝了,他當然是喜歡她乖巧的,不過都是各取所需,他倒是奈何不了她,他現在還感到慶幸,起碼她願意討好的是自己而不是別人。
兩人躺在床上,秦岩自然的把趙拾依摟入懷中,趙拾依盯著他,突然湊近,親了他一口,秦岩僅是愣了一瞬,他只是有些驚訝,他把人用力地按進懷裡,眼神痴迷地親吻著她的額頭,又親吻到鼻尖,或許她不想再繼續,用手推搡著他的身體,等到兩人之間有了足夠的距離,她翻身背對著他,見此狀,他這會倒是沒有猶豫,立馬身體貼靠過去把人環抱住,略帶怒氣地笑道 “怎麼了,嫌棄我了?你為什麼要叫兔執事作哥哥,你明明知道那東西甚至可能不是人”趙拾依嘲諷一笑,語氣戲虐“哥哥,就是一個稱呼呀,哥哥在在意什麼?這樣會顯得你很小氣”她最厭煩秦炎這種悶聲不響的姿態,秦炎不作聲,只是加快了動作,不一會,趙拾依口中溢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聲,性生活大多時候能有利於放鬆身心、從而改善身體疲乏和緩解情緒的作用,經歷了幾次高潮而漸漸渙散的思緒,被一聲撞門聲驚醒,人還未看清,就聽到低沉戲謔的聲音“我剛聽說我們親愛的妹妹找到了,就立刻趕了過來,秦岩你真是毫不客氣阿,一刻多餘的時間都不留。
”說話的人語氣似乎帶著怒氣,似乎只是調侃,旁邊跟著一男一女,女人依靠在男人懷裡,那男人僅是把視線留在這緊密相連的兩人身上一瞬,毫不在意的模樣,轉頭安撫懷中女子。
此刻屋裡男人的動作並未停止,他俯身將再一次由於刺激昏睡過去的女孩的身子抱起,親吻她的額頭。
把女孩交到了至始至終都在埋怨的男人的手中,便抬腳離開了。
章吉看著懷中的女孩,不在言語,抱著人離開,留在那的男人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眼神暗沉,不知在想著什麼,直至懷中女人輕喊他的名字,他才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