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風帶著些許悶熱,她騎著兩輪電動車沿著家附近的田野享受著大自然給予她的救贖,綠油油的麥田在洗滌她的眼睛,也在不經意間煥新她的思想。
她時常用自己的方式將自己從深淵拉回,也許一次拉回的距離並不長,但與時間較勁,她也有了緩衝的機會,她的生活平淡如水,心理上卻常常因為這種平淡而怨恨自己的碌碌無為與上天的不公,她自小就沒發覺自己有甚可持續發展的天賦,從很早之前她就明白她是平庸的還更傾向於愚笨,於是在又一次的打擊下,她失去了爬起來的力氣,最後一次,她坐在椅子上聽著風吹擺樹枝搖晃的聲響閉上了眼睛。
“紀家那個姑娘真是年紀輕輕就想不開,大好前程阿,她爸媽多傷心啊”“那不是,平日看著就不討喜,整天病懨懨的”“我記得她小時候又乖又可愛”“早就變啰”“你們幾個八婆能少說幾句嗎,議論死人晦氣啰”“呸呸呸”
沒人關注你的歸處,也許一罐子骨灰,或許一墓碑,靈魂破碎於世間,肢體歸於一具空殼。」
天還沒暗下來她就煩躁的停下了筆,悲劇的源頭來自於何處,她始終沒想明白,她本意在於構造一個幸運的小鎮姑娘被命定之人救贖后重獲新生的故事,可是她在落筆時才發現自己是如此天真,是什麼給予她錯覺…認為愛情可以是救贖的一切,人若是由諸多因素而選擇放棄自我,那麼想要依靠一個原本毫無關係的人脫離悲劇,是一種奢望又是一種諷刺吧。奢望在於許多人都渴望著自己能被一雙手緊緊握住,有人堅定不移作為它站起來的支撐力,可諷刺的是現實世界,並沒有那麼的憐憫與天使,有的也只是另一個深淵,愛情並不是生活的所有,它與其他事物帶來的悲劇並不能夠相抵,若是艷陽過後還是雨天,她走的時候可能會更加決絕,所以她放棄了最初的設定,她曾經喜歡大起大落的劇情,也更習慣於劇情的反轉,這樣才能吸人眼球,這樣才有更多讀者去觀評她的文章,如此這般她心底異樣的得以滿足。可是生活不是小說,沒有美滿的結局,脫離虛假的幻境后,她與“她”都是局中人,她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恍然間看到園中驟然飛起的死而復生的成群虎斑蝶,腐爛的軀體被啃食得一乾二淨,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相信別人還不如相信自己,真正的救贖明明是自己。
身後一雙青筋環繞的手臂突然將她一把擁住,打斷了她的沉默,她回了頭,恰好目睹了一顆汗珠從男人下巴處滴落順著人魚線流下,暗紅的珠果挺直立住,肌肉分明的腹肌上也附著許多水漬,她聞到的是清香的沐浴露的味道,她伸出手滑過男人的鎖骨,最終指尖落於前頸那顆黑痣,不斷重複摩挲著,視線亦然停留在那處,突然嘴巴被小心翼翼的觸碰著,也許是意識到她的默許,淺淡的觸碰突然猛烈起來,她受不住的身體後退。
「她天真、敏感,這樣的性格極易受到傷害,又因想法獨特,對自己又有一種迷之欣賞與認可,自恃清高,可她又無法改變現狀,於是陷入自我認可與自我厭棄的魔障里」
「她一次又一次的在深夜落淚,淚珠浸濕了額邊的髮絲,她自責於自己的懦弱與無能,她無法獲得真正的快樂,無能帶來的內心譴責讓她難過至死,沒有人有注意到她的不對,或許注意到了…但是是她對於他們來說無關緊要吧,腐爛的臭味一天比一天濃重,破碎的靈魂再也沒有拼裝的必要。」
她完結了這篇小說,無視了某些人謾罵,也辜負了某些人的期望,她只是一個叄流作者,本是依靠狗血與腦洞大而火起來的,如今的封筆是因為迷茫,她站在分叉口,再也找不到下筆的勇氣。
陳炎看著戀人的日漸消沉,心中的無助大於心疼,他陳炎,是一個啞巴,被戀人戲說是她藏起來的人形按摩棒,他出生於偏遠山區,家庭貧困,落後又偏遠的山區里,他生來就殘疾,雖為男子卻也是個棄品,因為他有個健康又爭氣走出大山的弟弟,所以陳炎學會的不是人性而是獸性,他的戀人本來會是他的妻子,只是在他才見到她第一面不久,那個偏遠的村莊就湧進了一大群陌生人,那一夜,警車的鳴笛聲響了一晚上,他的確是一個怪胎,他心中沒有任何波瀾,他在快踏上警車的時候,與戀人四目相對,後來他成了她的寵物。
她雙掌拍擊他的屁股,拿著新買的按摩棒一把捅入男人的后穴,男人早已騷得流了水,她掰過他逃避的臉,嘲諷著看著耳垂通紅的男人,她沒管他早已立起來的幾把,按摩棒持續地插入使男人到達了高潮,白濁液體噴涌而出,她看不上他的扭捏,拍著臉讓他直視她,她看到他眼神盯著她的小穴“又騷又賤!”,她手指插入他的頭髮里,將他的頭用力往下按壓,中途他抬眼看了她一眼,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她又把他按下去了,他掰開她的屁股,大手抓住臀瓣,舌頭舔弄著她的菊花,她背躺著,他親吻她的背夾骨,抖動挺翹的屁股插入小穴,從胳膊從腰部穿過揉捏美乳,雙手扶著她的一隻腿,肉棒強勢的猛入的同時,吃著她的腳趾,她的視線只能看到他那明顯的八塊腹肌,可是她眼神漸漸聚不了焦,忘記了身在何處,呼出了氣息越來越重,感覺整個人都都無法思考,沉溺於快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