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三月七(校園1V1) - 泡沫

季初夏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是真後悔。
理想和現實差距果然很大,現在的她手上包著滑稽的超大紗布,T皺巴巴地擰成一團。
別說莫葉生不是個省油的燈泡了,估計色狼看到這幅模樣的她都要以為是哪裡來的瘋子了。
“真是上天派來的豬!”
季初夏憤憤地打開水龍頭,用還能活動的那隻手往紅得有些過分了的臉上粗暴地抹了幾把。
清涼的水珠緩解了一些她的社死,她此刻就想趕緊洗完澡回家挖個地窖把自己埋起來。
再見了媽媽我今晚就要遠航。
還在懊惱地碎碎念的季初夏捏著衣角剛掀過頭,就聽到門外傳來莫葉生的聲音。
今天出門大概是忘了看一眼黃曆,上面肯定苦口婆心地教導了自己“不宜穿小領口出門”。
季初夏把衣服褪到手臂才發現,她根本無法從另外一隻手上完整地脫下來。
莫葉生懶散的一句問候反倒讓她越急越慢。
試著把衣服轉回來的季初夏腳下一滑,手肘磕在濕滑的大理石上,直接把吹風機掀倒在地。
季初夏第一次知道原來那和自己家那一個牌子的吹風機是仿鋁的,跌落在地上的時候和幾百塊的一樣。
丁零桄榔的。
幾千塊的塑料砸在地上也能發出如此大的聲響,還順便頑強地只碎了一點。
還顧不得唾罵消費陷阱,莫葉生就推門而入了。
“……不是故意的。”
季初夏愣住了,莫葉生也愣住了。
前者是被他蹙起的眉頭嚇到的,後者是被她此刻的風光嚇到的。
莫葉生喉結滾了滾,烏羽的長睫壓住了越來越沉的眸色。
他挽起袖口拾起地上的碎片,堪比季初夏半個月工資的東西就被他隨手往垃圾桶一扔。
漸漸走近。
季初夏還沒來得及拿捏他的心思,整個人已經被一陣淡淡的木香包圍。
冰冷的手附上她的小臂。
“別動。”
他的呼吸好像也亂了方寸,鼻息噴洒在她發間,叫人渾身都僵硬了。
說實話,就算叫她動她也不敢動。
莫葉生手裡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地剪開一團亂的衣服。
手上終於失去了束縛,季初夏眼巴巴地等著他放下手裡的“武器”,才忍不住推了推像雕塑一樣豎在身前的人。
“謝謝…”
“醫生說你不能沾水。”
莫葉生膝蓋頂進她的腿心,不等她說完就用手掌順著她纖細的腰際往下滑,去解她難纏的牛仔褲扣。
“還有…我不是叫你別動?”
莫葉生好像很不爽她的僵硬,掐住她腰往鋪好純白毛巾的洗手台上一放。緊身牛仔褲徹底從身上掉走。
這讓季初夏想起了之前去做體檢的時候那個女醫生對扭捏地脫下內褲的自己說。
“我是醫生,趕緊的!你有什麼我沒有啊?”
如果不是他無法讓人忽略的那一大包的話。
季初夏差點就信了。
她的幻想只發展到莫葉生情難自控地親自己,後面的劇情還來不及細細琢磨。
誰知道男主角好像並不按照自己的劇本來,幾乎是麻利又飛快地把她脫了個精光,然後半抱進了淋浴間。
“看哪呢?”
莫葉生覺得她的模樣實在好笑,忍不住抬起盯襠貓那紅撲撲的臉蛋。
好像這幾年,沒有自己的她過得也很好。
雖然還是能輕易地把她拎起來,身上卻摸著還是軟軟的。胸前那從前他摸過無數遍、現在卻不太敢看的乳,也絲毫沒有縮小的痕迹。
不過嬌氣自然是沒變的,哪怕水熱一點,白嫩的皮膚立馬就泛起了紅。
莫葉生喉嚨發緊沒再說話了,依靠目光架起她受傷的手臂,專心地為她打上泡沫。
天知道他剛開始只是為了遮住那讓他硬得發疼的奶子,卻在泡沫接觸到的一瞬間,差點忍不住自己狠肏的心思。
為什麼不能呢?
她應該屬於他的。
莫葉生指尖漸漸下滑,借著沐浴露的力道“不經意”地鑽進她像個可愛包子一樣的腿間。
“唔…”
女孩難耐地嚶嚀了一聲,莫葉生身形一頓,瞬間清醒了幾分。
“怎麼了?”
今天的第二次怎麼了,帶著一些沙啞的聲線。
季初夏簡直快要瘋了,遊走的手指讓她渾身發軟,墜入棉花又狠狠跌落。
偏偏好像在耍自己一樣,每當她快要忍不住的時候,他就頂著因為自己亂動而打濕了一些的頭髮,在昏暗又曖昧的浴室里低頭看她。
眼神里流露的滿是不解和從容。
這他媽才叫勾引!
還好花灑的壓力夠大,身下的黏膩不是那麼容易被發現。
季初夏偏過頭死死咬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呻吟后,強裝鎮定後學著他的語調回:“手酸。”。
莫葉生嗯了一聲,鬆開她的手自然地放在自己肩上。
半醉的季初夏是真的腳軟,轉了許久的大腦已然宕機,不由自主地埋進他頸脖尋找依靠。
她沒注意到莫葉生微眯了的眼眸,和喉嚨深處發出的一聲悶哼。
她只知道總是若有似無地拂過大腿根的那隻手,骨節分明,禁慾又撩人。
季初夏不自覺地全身都幾乎黏在了男人的身上,看著他喉結邊的那顆痣,默默地動了動。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修長的手滑過她早已泛濫的穴。
“嗯……啊…”
季初夏泛著氤氳的雙眼似妥滴出水,低低地露出几絲媚態的聲音。
好在水聲夠大,莫葉生也夠專心。
她平穩呼吸,膽子漸漸大了起來,腦袋暈乎乎地憑著本能,在指尖再次滑過的時候夾緊了花穴。
莫葉生正好用勾著她的那隻手去拿花灑,那顆痣擦過微張的嘴唇。
連昏沉的季初夏也感覺到他似乎滯了一下,可她現在顧不了了。
她目光渙散地蹭上男人的手腕,自以為掩飾得很好地小幅度摩擦。
生物學之謎———光是聞到他身上的味道,貼著他甚至沒脫下、被浸透了的襯衫。
她就高潮了。
隨之而來的是一大股淫液和季初夏後知後覺的羞恥心,她擺爛般地把臉藏在他脖間連呼吸都不敢發出聲音。
社死了個徹底…
不過莫葉生卻好像根本沒注意到似的,用花灑徹底把團起的泡沫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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