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停車場,一輛白色商務車正孤零零地停在角落。
季初夏終於忍不住小腿的酸澀,小聲地嗚咽了一下倒在了莫葉生的身上。
不過倒下的位置著實…
她今天穿著及膝的小飛袖連衣裙,理所當然地沒有在裡面穿安全褲。
隔著薄薄一層的白色蕾絲內褲,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貼著男人的某個部位正在漸漸蘇醒,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 變態!”
季初夏剛流了幾滴淚,嗓子還有些啞。愣了一下後下意識出口的同時就後悔了。
畢竟當越來越鼓脹的肉棒陷入自己穴里,順著自己抽泣的動作小幅度地磨蹭的時候,她也忍不住無意識地濕了一些。
在性方面,她和莫葉生似乎真的很合得來。
莫葉生原本只是有些煩躁,或者說不耐煩季初夏為了那個男的哭。
可身下的東西自從遇到季初夏之後似乎就和著了魔一樣,永遠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他對季初夏至少百分之八十的興趣,也來自這個從小到大第一次自己無法掌握的情況。
至少目前他是這麼認為的。
昨天之前,他還不認為這是一件需要改正的事情。
“ 你以為我也是和尚?”
思緒被拉回。
男人的手有些冷,語氣也染上了幾分凜冽,左手把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的雙手用力往後一攏。
動彈不得的季初夏這下是真的吃痛低呼了一聲。
痛感只存在了一秒,她感覺到莫葉生的手一頓,右手就順著凌亂的裙擺漸漸往上扣。
冷意滑過熱得有些過分的小腹。
季初夏莫名感覺有些昏沉,甚至邊躲邊毫無察覺地呻吟了起來。
“癢…”
乾柴遇到烈火。
並不狹小的空間隨著她勾人的貓叫變了味,莫葉生抽回手按了一下椅邊的按鈕,隨著自動遮陽簾的上升,瞬間車廂里又暗了幾分。
淚光好像夜空里的星星。
礙眼又好看。
季初夏一個晃神,就被輕而易舉地翻轉了位置,壓在身下。
哪怕垂著眼也能看到橫在臉旁邊,捲起袖子的小臂延伸到手背凸出隱隱的青筋,肌肉不誇張,卻分明硬朗。
說哭就哭,說忘就忘的季初夏忍不住走神地腦子裡浮現出莫葉生冷著臉健身的模樣。看來莫葉生這段時間可真沒閑著。
健身這種事,對她來說一向僅收藏。
不過他健身的樣子應該挺帥的,露著上身…
“你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莫葉生對著突然沉默,眼珠子卻格外亮的季初夏默了默,好像之前的怒氣都隨著她風雲突變的表情給吹散了。
伸出手抹了一下她嘴角並不存在的口水,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滿是戲虐:“口水別滴我車上。”
季初夏還沒回過神就聽他又說:“算了,反正別的水也擦不完。”
“嗯?…啊…不要……”
季初夏身下薄薄一層的料子被隨意地拉在一邊,被突然進入的手指弄得腳趾蜷起,眼睛都忍不住紅了一些。
好在前面磨蹭的時候已經濕了,不然突然一下能讓她痛好幾天。
異物的入侵讓花穴里的內壁不斷地收縮,像活了似的,瘋狂地吸吮著有些涼的手指。
莫葉生似乎在懲罰她,動了幾下就漸漸停下來。
離了莫葉生這麼久,除了剛開始的幾天,季初夏其實都有點習慣洗完澡就止住胡思亂想秒睡的日子了。
可現在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讓她好像吃了什麼違禁物品,不顧後果,只想著當下。
“唔…你動一動呀…”
少女的眼睫漸漸被打濕,像畫了一層自然眼線一樣,水霧霧地楚楚可憐,任誰看了都要心疼一下。
當然除了沒有心的莫葉生。
他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看著季初夏被折磨的模樣,冷漠地展示著清晰的下顎線。
甚至緩慢地、有把手指徹底收回的趨勢。
莫葉生確實沒這個想法,雖然這車除了他之外沒第二個人坐過,可總覺得里裡外外都透著骯髒的感覺。
卻沒想到。
季初夏眼疾手快地趁他放鬆的時候抽回一隻手,按住手臂,竟自顧自地上下動起來。
“啊…”
隨著動作滑落的袖子,勾勒出女孩胸前雪白的一片,沒有整個暴露出來的奶子被撐成鼓鼓的形狀,c字的溝壑反倒更讓人蠢蠢欲動。
不過半分鐘,莫葉生突然覺得這車其實還挺乾淨的。
“唔…”
穴里的火熱和癢意終於被粗長的雞吧緩解,很少有這樣沒有太多前戲的情況,讓季初夏忍不住邊抽氣邊拱起了背。
“你你你…”
季初夏突然意識到他是在氣自己之前說的那句“你每次都弄得我很痛”。
能屈能伸的她小心翼翼地扭了扭屁股,緩解非比常人的肉棒的同時還不忘討好與自己相比絕對算得上衣著整潔莫葉生。
“嗯啊…好舒服…嗯…”
甜膩又不帶絲毫做作的嬌聲,和故意收縮的內壁讓頭皮發麻的男人差點繳械。
不論床上床下,小貓的小心思永遠拙劣又好用。
莫葉生眯了眯眼,從季初夏的視角上來看,似乎是嫌棄的表情,可抓著她一隻手的五指卻忍不住關節泛白。
他傾身拉起女孩白得發光的小腿,側頭平靜冷漠地拋下兩個字。
“閉嘴。”
說話的同時,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季初夏只感覺到他的嘴唇像是在親吻自己一樣,激得她忍不住起了細密的汗珠。
不過她也無法分出額外的精力去分辨。
猛烈的衝撞讓她分泌出許許多多的愛液,那東西似乎要頂到她宮口似的。
她甚至在忍不住抬頭的時候感覺到一整天都沒怎麼吃、眼下很平坦的肚子上印出了莫葉生傲人的形狀。
“不行了…唔…”
季初夏終於忍不住尖叫起來,卻在高潮的時候突然被身前的男人反過來,幾乎沒有暫停地后入。
棕色的細膩真皮被分不清是口水還是什麼的液體打濕,莫葉生把手放入渙散著,無意識張開嘴的女孩嘴裡。
季初夏和他一起嘗到了自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