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被小魚拋棄了?
不。
不要——
馮銀溪在反應過來后,他說道:“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我一點兒都不覺得辛苦,不能生育後代,我也能接受。”
至於不能滿足小魚……
馮銀溪承認,自從和小魚同居,自己身體被掏空的厲害,即使吃了上好的海狗丸,還是經不住小魚的榨取。
如果因此小魚就要拋棄自己,馮銀溪寧可做出讓步,打從心底里,願意與孫津瑜同享小魚,過上一妻二夫的生活。
就不知道孫津瑜接不接受了。
如果孫津瑜不接受,那就花兩千塊包養一個體校男大學生,供給小魚品嘗肉體。
她要是嫌男大學生太老了,挑個十八歲精力無限大的男高生也是可以的。
只是馮銀溪還沒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眼前的小魚,一下變成了一頭狐狸。
壓在身下的女人成了一頭毛茸茸的狐狸。
馮銀溪嚇的一哆嗦,揉了揉眼,不敢相信眼前的畫面。
“這是怎麼了?”
還能怎麼,被迫變成狐形,無法恢復人身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喝酒,一種是來月經。
前一秒還躺在床上與馮銀溪對話,又沒嘬一口酒喝,小魚下一秒就變成狐形,她確信自己是來了月經。
小魚不想說話,極其鬱悶的從馮銀溪懷裡爬出來,去了床的另一頭睡覺。
馮銀溪黏了上去。
平時麻花為了騙吃騙喝,甘願讓馮銀溪摸耳朵摸尾巴,馮銀溪摸習慣了,伸手就要摸小魚的耳朵玩,被小魚回頭死亡凝視,嚇到手都愣在了半空。
直到放下手,收了回去,小魚才轉過了頭。
狐狸趴在枕頭上,眯起了眼,看上去不是很舒服。
“你好好考慮一下,那女孩挺不錯。”
“我不考慮,我只要姐姐你。”
馮銀溪很確認,自己就是要和這隻狐狸精過一生一世,照顧小魚一輩子。
“我去給姐姐沖紅糖水。”
馮銀溪下床,開門去廚房沖泡紅糖水,麻花正倚在沙發上看手撕鬼子劇,看見馮銀溪開門從卧室出來,還去了廚房,狐狸爪子按下遙控板的暫停鍵,跳下沙發,拖著一條火紅的狐狸大尾巴,就跑去了廚房。
“馮奴,你在做什麼,給我也吃一口。”
“紅糖水。”
“那給我來一盆,我正好口渴了。”
馮銀溪沖兌了兩盆紅糖水,一盆給麻花,另一盆端進卧室給小魚,麻花忙舔起了那正燙的紅糖水喝,就聽到卧室內傳來了小魚呵斥音。
“狗東西,你真把我當狐狸養了?用盆!你咋這麼能,咋不用寵物食碗給裝。”
麻花踮著腳走到門口一看,就看見小魚成了狐身,齜著牙坐在床上,正罵馮銀溪。
平時沒來月經的小魚都像一頭母老虎,麻花都不敢惹,這來了月經,小魚直接變成了史前噴火的巨無霸恐龍,麻花看著都怕。
馮銀溪捧著那盆紅糖水走出來,麻花連連後退,看見馮銀溪把紅糖水倒進彩色玻璃杯,還在杯沿上插了一片檸檬,放上玻璃吸管,重新端進卧室給小魚喝。
一杯普普通通的紅糖水,被一收拾,就從兩塊五的價值變成了兩百五十元。
“姐姐,喝紅糖水。”
疼得哼哼唧唧的狐狸精張開嘴,銜上了吸管,喝了起來。
看得麻花好羨慕。
他自己跑去廚房一番尋找,叼出一根吸管,放進裝有紅糖水的盆里,想模仿小魚那樣,精緻地喝紅糖水。
但是盆太淺,他用吸管嘬了個空,紅糖水吸都吸不上來,努力試了幾次均失敗,他最後還是用舌頭大口舔起了紅糖水喝。
好喝,真好喝。
狐狸爪子按上電視遙控器,電視機暫停的畫面動了起來,麻花趴在地上,一邊喝紅糖水,一邊看起了手撕鬼子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