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別走來走去了,晃得我眼睛疼,魚姐不要你了,就不要了唄,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狐狸精。”
麻花倒在沙發上,眼珠子隨馮銀溪的來回走動而轉動,勸著他放棄已經提出結束這段關係的小魚。
一聽麻花說小魚是狐狸精,馮銀溪立即停下腳步,維護道:“你不要學會幾句人話就亂用詞,狐狸精可不是一個好詞,你不要說她是狐狸精。”
這小子,不懂了吧,小魚最喜歡聽別人說她是狐狸精,麻花搖搖頭,嘬嘬嘴。
馮銀溪心急如焚,緊張到咬起了手指甲,說道:“她說孫津瑜知道我們的事了,你說孫津瑜會不會傷害她?”
“哪能啊,疼她,挽回她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傷害她,她都提出和你結束了,那肯定是回歸那孫子的懷抱了。”
“說的有道理。”馮銀溪贊同,“那我現在應該做什麼。”
麻花翻了個身,四肢朝天說道:“你應該坐下來。”
“我坐不下來。”
馮銀溪走到沙發旁,身子一歪就坐在地上,摸向了麻花:“你幫幫我,或者你把你那狐狸姐姐召喚來,你們兩隻狐狸精,集思廣益,一定可以幫我。”
他嘴裡的狐狸姐姐就是小魚,麻花嘆他現在還不明白。
這麼驢的笨腦子,裡面到底長沒有長腦花。
“嗯?麻花,麻花幫幫我好么。”馮銀溪摸起麻花的兩隻狐狸耳朵,一臉虔誠地說道,“麻大仙,我供你吃,供你喝,現在請你幫幫我,好嗎?”
麻花不喜歡被人類摸自己的耳朵,他用爪子撓開馮銀溪的手,斜眼道:“要我怎麼幫?我除了會說人話,會狗叫,沒有任何用處。”
“別的狐狸都不會說人話,就你會,你肯定是有本事的,別騙我了,你們狐狸的狐媚之術是出了名的,你施法,讓我狐媚一些,讓小魚被我迷倒,對我至死不渝死心塌地。”
擱這裡做白日夢呢?
別說現代狐狸精不會狐媚之術,就算會,麻花覺得馮銀溪這人,不用給他施狐媚之術,他都夠狐媚了。
不然小魚怎麼會鬼迷心竅看上他。
“我給你買棉花糖,買巧克力,好不好嘛,麻大仙。”馮銀溪抓上了麻花的兩個前肢,“你想吃什麼,我就給你買什麼。”
麻花推開馮銀溪,快速從沙發跳下來,馮銀溪想去拉他尾巴留住他,但拉了個寂寞。
別看這公狐狸吃胖了,但極為靈敏,是一個矯健的胖狐狸。
“我真幫不了你,馮奴,死了這條心。”
麻花逃回書房,跳起來就把門關上反鎖了,省得被馮銀溪騷擾。
“看來,只有靠自己了。”
馮銀溪撐著沙發,從地上站起來,腿腳發麻酸軟,目光堅毅有力。
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奪回小魚,不惜任何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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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津瑜臨時又要出差,他不放心等自己走了,小魚又會和馮銀溪睡在一起,於是決定帶上小魚一起出差。
出差應酬見客戶,會有一輪接一輪的酒局、飯局,小魚不能喝酒,跟著孫津瑜應酬了幾晚酒會,她吃不消,孫津瑜也吃不消。
別人給她敬酒,她不喝,孫津瑜就幫她喝,喝到最後,孫津瑜醉倒在地,只能雇代駕抬回酒店了。
在又一次的酒局上,小魚提出不陪孫津瑜去應酬了,如此,別人給她敬酒,她不喝,孫津瑜就不用替她喝,孫津瑜也不至於喝雙人份的酒給喝醉了。
孫津瑜答應了,讓她在酒店乖乖等著自己回來。
小魚沒出酒店房間,但有人找上了門。
門敲響時,小魚在床上補覺,朦朧地問了聲是誰。
“孫先生預定了一束玫瑰花,讓送到這裡的。”
小魚沒有懷疑,一開門,就看見馮銀溪抱著一大束玫瑰花站在門外,露出八顆牙,正咧嘴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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