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野男人算什麼,就是有十個野男人,孫津瑜心想都是小事,21世紀現代社會的法律是一夫一妻,只要領了結婚證,自己就是小魚的合法丈夫,外面那些野男人又算得了什麼,名不正言不順,自己不分手不離婚,小三就是小三,始終都是勾引別人家女朋友老婆的賤男人。
男人嘛,大度些,心胸寬廣一些,不要因為被戴了綠帽不開心,不要因為外面的那些賤男人就破壞了和小魚的感情。
孫津瑜相信,外面的那些男人,小魚只是圖個新鮮,玩玩而已,不會動心,不會投入感情,再好吃的食物,也有膩了的一天,沒有人永遠二十歲,自己都三十多歲了,雖然有錢,但也就只有錢了,在性生活上,或許沒滿足小魚,讓小魚身體開小差,找了別的男人上床,那肯定是自己的錯。
比起馮銀溪那賤男人的年輕力壯,能在床上讓小魚快活,孫津瑜認為當下自己還是選擇隱忍比較好,做個賢夫和小魚好好過日子。
他相信,小魚還是會回心轉意。
說不定,自己的安分不鬧,還能打動小魚,讓她打消丁克的想法,和自己生個孩子,只要有了孩子,孫津瑜就多了一層孩子他爹的身份,地位就穩了。
屆時他們和和美美一家人,任憑那些賤男人蹦躂的再厲害,都不影響他的地位。
連個孩子都沒有的賤男人,過個幾年體力下降,精子活力不行了,洗白從良娶了媳婦,婚後不孕不育都要被媳婦嫌棄,被岳父岳母大罵是個讓女人連孩子都懷不上的廢物男人。
孫津瑜就等著馮銀溪這賤男人有這樣的下場。
小魚是事後趴在孫津瑜懷裡抽煙,從孫津瑜眼裡看出了孫津瑜的這些想法。
她恍然大悟,怪不得孫津瑜不問自己。
原來是他自己把自己給PUA傻了。
這如果說給麻花聽,麻花肯定都不信,懷疑小魚是給孫津瑜下了蠱。
小魚對土地神發誓,她是真沒有對孫津瑜做過什麼,雖是狐狸精,但她一頭這狐狸精早被‘建國后不能成精’這一條例給限制了,換成是在新中國成立前,她略施個法術沒問題,但現在的她只能通過對方的眼睛,看見對方的過去、現在、未來,干預不了對方的情感。
在孫津瑜睡著后,小魚披上真絲浴袍,走到落地窗前,給馮銀溪打去了一個電話。
在這之前,馮銀溪給小魚就打過電話和發過信息了,只是打電話不接,發信息不回,在凌晨兩點的睡夢中,接到小魚打來的電話,馮銀溪一秒清醒。
一接通,一股濃烈茶味飄來。
“姐姐,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不回我信息,你該不會今天和你男朋友在一起吧?你這麼晚,還給我打電話,你男朋友知道了,他會不高興的吧…… ”
小魚閉了閉眼,好想瞬移到馮銀溪這個狗東西的面前,抓花他的臉。
喉嚨里是夾了塊糖嗎?說話這麼嗲。
男人發嗲最噁心了。
“他已經知道了。”小魚在打這個電話前,就做好了決定,“所以,我們之間的這種關係,到此結束。”
雷聲轟頂。
馮銀溪坐在床上,被小魚的話轟得彷彿成為一棵朽木,隨刮過的疾風驟雨,倒塌在地,摔得個粉碎。
不——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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