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點,狗東西。”
小魚仰躺在副駕駛,雙腿被完全分開,馮銀溪雙手扣在她腰上,陰莖頂在花穴深處,用的力有些重,重到小魚有些疼,眼角有了淚痕。
珠子磨過穴肉,體內激起一陣陣的顫慄,淫液濕滑地包裹上那根戴著極薄避孕套的肉棒上,在挺身抽動中,撞擊發出淫靡的水響聲。
小魚頭皮發麻,腳趾頭蜷縮在了一起,手指刮過馮銀溪一起一伏的脊背,撓出一圈圈紅痕。
今天的馮銀溪好安靜,之前做愛時聒噪到想毒啞他,現在他是一句話都不說。
真不說話了,小魚又覺得他有些古怪。
明明提車時還一副興奮激動的模樣,這會兒沉穩到感覺身上趴著的人像是孫津瑜。
孫津瑜在床上就不怎麼說話,悶頭干就是了。
所以適應了孫津瑜的小魚無法適應比收音機還吵的馮銀溪,可馮銀溪變得沉默后,小魚又希望他能吱幾聲。
她主動找起他說話。
“麻花長胖沒有?”
“恩。”
“你不要給他吃太辣的東西。”
“恩。”
小魚使勁拍了一巴掌在馮銀溪的背上:“恩個屁啊恩,老子問你話,你居然敢敷衍我,你以為你是熊貓嗯嗯嗯,人家熊貓恩恩恩是賣萌,你嗯嗯嗯就是找打。”
這手重到馮銀溪想起了狐狸姐姐打自己的時候了。
比較下來,還是狐狸爪子打人更疼一些。
“姐姐,我不想說話。”馮銀溪停下來,扒開小魚沒脫完的衣服,嘴銜上了小魚的右胸,手託過她左胸輕揉。
小魚低頭看見他委屈地吸著奶子,問道:“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難道是工作上遇到了小人?
奶頭被重重吸咬一嘬。
“狗東西,你這意思是我欺負你了?你約我出來提車打炮,你把車停在這荒郊野外車震,我還欺負你了?”
小魚的手都舉起來準備打他了,馮銀溪立刻抬起頭,秒變討好臉,抓過小魚的手放在嘴邊,連著親了好幾口小魚的手心,這才平息了小魚的怒火。
“姐姐,明天晚上出來,我定一家私人影院,和姐姐看電影。”
“出不來,明晚要和他一起去試婚宴上的菜。”
“哦。”馮銀溪斂眉,抱過小魚,與她交換了姿勢,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小魚蹲坐在他身上,抽出插在花穴內的陰莖,重新握住坐下來,扭胯緩緩動了起來。
那幾顆珠子磨著小穴又癢又爽,肏弄擠開抽動,堵不住的淫水從小穴分泌,流經腿根,滴在真皮材質的座椅上。
小魚雙胸顫動,她摟過馮銀溪的脖子,輕聲呻吟像蝴蝶震翅,細小無聲,深深潤入了馮銀溪的心田。
馮銀溪的雙手撫摸她的臀,在她每向前扭動一下,就助力往下一按,一頂到花穴深處,她雙腿就打顫。
她臉上紅潮翻湧,髮絲黏在額邊,身體開始輕微痙攣。
馮銀溪叼過她飽滿垂吊的乳房,高挺的鼻樑壓在胸前,舌頭拍打扇動起白軟的大奶子。
“別……別吸。”小魚雙手放在他頭上,想推開胸前這顆弄得乳房發癢的頭顱。
馮銀溪捏住奶子,鼻頭壓了上去,發燙的呼吸烙印在酥胸,大力一吮吸,就聽見身上這女人的呻吟聲達到了頂峰。
她身體連續顫抖了幾下,腦子嗡嗡響,腳下就跟踩了棉花似的,找不著地,垂首趴在馮銀溪胸前,眼前一片黑影光點交織。
馮銀溪抱過她緩了緩,喘息道:“姐姐明天沒時間,什麼時候有時間?你把時間都留給了你男朋友,那我呢?”
神經病啊,小魚心想小三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話,一點兒當小三的覺悟都沒有。
馮銀溪一手抱著小魚,一手摸出座椅旁的手機,找出音樂播放器,說道:“姐姐,我們放首音樂聽,可以嗎?”
“可以。”
平時孫津瑜也會在上床時放音樂調情,多以輕音樂為主,配以香薰製造氛圍。
可聽見馮銀溪放出的音樂是《小三淚》,小魚高聲呵斥:“狗東西,你是不是找死?”
音樂播放器: ……小三也有情,小三也有愛,小三的世界充滿著期待……
馮銀溪一臉無辜:“姐姐,你是同意我放音樂了的。”
是同意他放音樂,但誰知道他會在百萬元的豪車裡放土嗨的‘小三的眼淚,只能往眼裡埋’這樣的歌。
小魚生氣地推開他,開始穿衣服,馮銀溪一看生氣了,立即關了音樂,拉著小魚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摸。
“姐姐別啊,我,我還硬著的。”
“放手。”小魚幾巴掌打開了他。
馮銀溪冒死抱住小魚,三分柔弱三分心機三分崇拜一分婊氣地說道:“姐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姐姐的男朋友,一定不會像我這麼沒情商,又惹姐姐生氣了。
小魚被他抱著,無力地翻了一個白眼。
“姐姐,你是一個棒槌。”
小魚:?
狗東西,要造反了,敢罵狐狸精。
小魚捏拳,正要讓他嘗嘗鐵拳的滋味,他就嬌滴滴地說道:“……總把我的心錘得怦怦響。”
土味情話來得猝不及防,小魚被噁心到頭暈目眩,七竅生煙,恨不得跪在佛祖前,選擇受死循環聽十遍《小三淚》洗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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