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背俯挺,光影錯落,孫津瑜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繃緊了,在健身房流過的汗水,此時成為了身下女人饜足的養料。
小魚摸上了孫津瑜長著黑毛的乳頭。
好硬,他的乳頭都這麼硬。
孫津瑜被摸到全身發脹發熱,起了一層薄汗,倒吸著氣,極力忍耐不要射了。
嫩肉絞著粗硬的雞巴,濕穴流水綿綿,緊到孫津瑜用力按住小魚的雙肩,將她深按在床上,要狠狠將她纏人的花穴肏松。
可肏了五年,她的私處還像第一次那樣緊,迷得孫津瑜吞起了口水。
“嗯……嗯……嗯……”
“啊……”
“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小魚呼吸急促,雙腿打顫,抱過孫津瑜寬闊結實的肩膀,臉頰粉暈加深,想把孫津瑜鑲嵌進自己的身體中。
“叫老公,叫老公就給你。” 孫津瑜臉貼著她滾燙的臉頰,一下撈過她坐在了身上,摟著她腰,上下開合插動起來。
一卷長發鋪滿了小魚整個背,水波似的,一下下搖動。
她一坐起來,花穴里的水順著流在了孫津瑜的大腿根,滑膩膩地沾了一片。
兩坨發紅渾圓的乳肉緊壓在孫津瑜的胸膛上,小魚摟著他肩膀,眉頭微皺,一陣陣呻吟。
“老……老公……我……我要……”
聲音又媚又酥。
孫津瑜摁上她擺動迎合的臀部,下身大力向前猛肏了幾下,抱坐在身上的女人就沒了音,伏在他肩頭髮出的聲音像是在抽噎。
孫津瑜放了她下來,壓住戴上避孕套的肉棒一端,從她身體里抽了出來,套子上全是滑膩泛光的淫液,兩人下身捲曲的毛髮也被水漬浸濕。
孫津瑜拿紙擦擦她的身下,換了一個新的避孕套,拉開她的雙腿,躺下來從她側面插了進去。
“呃——”小魚被忽然側面的插入,驚得身子一哆嗦。
孫津瑜滿是汗漬的手摸了過來,放在她軟趴趴的胸上一邊揉捏,一邊挺動下身,嘴伏在她耳邊,散著灼人的熱氣道:“噴了后,身體就變得好敏感,好多水。”
小魚媚眼如絲,享受著來自後背側面的聳動,她抓過孫津瑜摸在自己胸上的手,與孫津瑜十指相扣貼合。
這棟別墅是幾年前新修的,樓板薄,房產商偷工減料,用的都是最差的建築材料,二樓卧室一有個什麼響動,像放了個大喇叭,傳的一樓全都聽得見。
保姆聽著樓上嘎吱震動響與叫床呻吟聲就覺得尷尬,於是從一開始就戴上耳機,聽著音樂幹活,連樓上兩人什麼結束的都不知道。
小魚洗完澡身穿浴袍,站在二樓走廊往下喊著白嬸,保姆都沒聽見小魚的聲音。
小魚不得不走下樓,來到保姆面前,保姆一看小魚,忙把音樂按了暫停。
“太太。”
“白嬸,你在的這所家政公司還招人嗎?
“招,一直都招,我們公司大量缺人。”
“不會幹活的,沒做過家政這一行的,公司會崗前培訓嗎?”
“會。”
“那好,麻煩白嬸給我一個你們家政公司負責人的聯繫方式,我介紹一個人過去應聘上班。”
保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說什麼,自己就做什麼,從手機通訊錄找出一個手機號碼,小魚拿了筆抄下來,說了聲謝謝,就拿著那張寫有手機號碼和姓氏的紙條去開冰箱找吃的了。
凌晨三點過,馮銀溪從睡夢中驚醒,聽見窗外傳來狼嚎聲,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細聽后,發現那不是狼嚎聲,而是不知道哪戶人家養的哈士奇在嚎叫。
馮銀溪打開檯燈,想喝口水壓壓驚,一開燈,就看見床尾站了只狐狸,狐影在牆上放大數倍,乍一看像個巨物妖怪,嚇得他把手中的水往臉上一潑。
人頓時更清醒了。
這大半夜出現在家裡的紅狐狸,與那天偷外賣的狐狸從外表看上去沒有差別,但一開口,就知道這不是同一頭狐狸。
這是一頭公狐狸,聽起來是個稚聲的男童。
它放下嘴裡銜的一張卡片,說道:“這是魚姐讓我帶給你的,上面是聯繫方式,魚姐讓你去聯繫上面這個人,到這裡工作。”
什麼御姐不御姐的。
馮銀溪穩穩心神,說道:“我在送外賣,我有工作。”
“魚姐讓你去,你就去,送什麼外賣,這裡工資更高,還不用一直騎著電瓶車,風裡來風裡去。 ”
公狐狸站起來,趴在床沿邊,兩隻前爪刨了刨馮銀溪睡的床單,嗅了嗅:“單身的味道,好濃。”
有人一夜做愛三次,還有人一夜手淫三次。
馮銀溪臉色一下子就不自然了,這居然,都被這頭狐狸瞧出來了。
睡前心血來潮,搓著屌,射了一泡濃稠的精液,衛生紙捲走了他的萬子子孫,這張床單,多少也承載了一點他的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