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外賣被孫津瑜依次除去包裝,藍眼布偶貓第一次嘗試跳上桌,沒跳上來,在跳第二次時,孫津瑜卷過襯衣袖口,推了一把臉上的眼鏡,專心擺放碗筷,它還是沒有跳上桌,就蹭起孫津瑜的腿,想他抱自己上桌。
“奶糕,這些是人吃的,你不能吃,我等會兒給你拿凍干。”
孫津瑜說話溫柔,擺好碗筷,對進了衛生間里的小魚喊道:“小魚,吃飯了。”
衛生間傳來一陣抽水馬桶聲,門開后,小魚撥弄著長發,在孫津瑜親自推開的椅子上坐下。
孫津瑜拿筷子熟練的給魚肉剝去了魚刺,粗刺、小刺全都挑得乾乾淨淨,然後將魚肉放在了小魚的碗里。
“謝謝親愛的。”小魚俯過身,往孫津瑜的左右臉頰各親了一口,就拿起筷子準備吃魚。
“還有這兒。”孫津瑜點點自己的嘴。
在吃那一塊魚肉前,小魚趕著在孫津瑜嘴上飛快親了口,孫津瑜一臉美滋滋,繼續剔著魚刺。
小魚吃相優雅,一手拿筷,一手拿張衛生紙,只要嘴角沾上了一點油漬,她就會拿紙擦去那一點油漬。
吃的速度不緊不慢,肉很會長,全往胸和屁股長了,食量也不小,點的藿香鯽魚、紅燒鯉魚、剁椒魚頭、糖醋魚、水煮魚這五個菜,全是她一餐的量。
她不怎麼吃米飯,只愛吃魚,有時會一次性吃幾十個鵪鶉蛋當小零食。
“喵,喵,喵……”圍繞兩人腳邊的布偶貓饞得眼光放亮,叫個不停,扒著小魚的腿,想討一口魚肉吃。
小魚嚼著魚肉,低頭與貓對視,說道:“奶糕是公主的長相,乞丐的內心。”
“我這就給奶糕喂東西。”孫津瑜殷勤地剔除完一塊魚肉的魚刺,放在小魚的碗里后,起身就去倒貓糧,呼喚著奶糕過來吃貓糧。
把貓餵了,孫津瑜坐回到小魚身邊,繼續剔著魚刺。
掛在牆上的時鐘滴答,孫津瑜桌下穿著拖鞋的雙腿交迭,他假裝不經意地說道:“對了,我有個朋友是婚慶公司的老闆,他問我什麼時候結婚?”
婚慶公司老闆和他什麼時候結婚,這有什麼關聯?小魚不是很明白,從剁椒魚頭裡取了一小塊完整的腦花,吸溜進嘴裡。
看小魚不正面回答,孫津瑜咳了咳,說道:“下周是勞動節假期,我們趁著放假,飛去澳城買鑽戒看婚紗,怎麼樣?國慶節是個結婚的好日子。”
把結婚擺在了桌上說,小魚無法迴避,嘴咬筷子看著孫津瑜,問道:“你想好要和我結婚了嗎?我丁克,你能同意,你爸媽能同意嗎?”
從孫津瑜第一次提出結婚,小魚就和他說了,自己是堅定的丁克,婚後是不會生小孩。
孫津瑜一開始還無法接受,她嫁人不生孩子,不就白當女人了么。
後來想著她這麼年輕,或許以後她的想法會改變。
最近好友給孫津瑜出了主意,先上車後補票,甭管她說她是不是丁克,往避孕套上扎一個洞,或是悄悄摘了套,先把她肚子搞大,這樣既能順理成章地結婚,還可以有孩子,三喜臨門。
孫津瑜思考來思考去,覺得這樣做太卑鄙了,用這種方式讓小魚和自己結婚生孩子,小魚對自己會很失望的。
“嗯,想好了,我爸媽那邊,我說了,他們尊重我們的選擇,你要是不想生小孩,那就不生,大不了我們到了年齡,去福利院領養一個孩子。”
“你讓我再考慮考慮。”小魚含著筷子,還是沒想好,到底要不要嫁給孫津瑜。
自己可是一個狐狸精,現在偽造的身份證年齡是二十三歲,那是來人間有二十三年了,而不是實際年齡。
實際年齡得有五百來歲了,與變成人二十歲出頭的臉龐、身材相距甚遠,用他們人類的話來說,自己這五百多歲的妖精就是老祖宗了,考古挖到了,都要送進博物館里展覽。
身為狐狸精的小魚不會老,身材不會走樣變形,或許過了一百年,身高會長高一點,嫁給人類當妻子,一起生活幾十年,那自己是狐狸精的身份,大概是瞞不住的。
幾盆魚全都吃得乾淨,打掃家裡衛生的保姆來了后,孫津瑜就帶著小魚上了二樓。
保姆出門丟了一趟垃圾回來,二樓樓板就傳出了熟悉的震動聲。
牆上掛鐘顯示此時是下午兩點半。
今天有點早了。
這不也沒辦法,為了讓小魚嫁給自己,錢與社會地位不能完全討小魚的歡心,孫津瑜就只能在床上賣力討好她了。
屋內放著舒緩的輕音樂,香爐里燃燒的是國外進口的玫瑰熏香,輕煙瀰漫。
掛脖紅裙還穿在小魚身上,裙身向上卷到臀部,脫下的內褲揉成一團,早不知丟去了哪個旮旯角,孫津瑜按著陷在床上的小魚,挺身往她兩腿的花心緊穴里抽動著。
小魚身陷在柔軟的床墊中,那一對單眼皮雙眸明媚放光,她的腰后墊了兩個高枕頭,孫津瑜覆在她身上,兇猛的撞擊力轉化在她身下枕頭與床墊上,枕頭與床墊沉悶地搖晃。
一縷彎曲的長捲髮被汗水打濕,延著鎖骨,黏在小魚的胸間,發尾抖落掉進微顫的白嫩乳溝中。
孫津瑜嘴裡發出嘶嘶聲,視覺被白花花的乳肉佔滿,他伸出手抓向了紅裙領口露出的半乳。
極薄的紅裙向下一扯,顫抖搖晃的雪乳暴露在空氣中,乳尖紅潤挺翹,孫津瑜的五隻手指抓揉在胸間,指腹夾在乳頭上揉搓。
小魚抿嘴,哼出了媚音,向上挑的狐狸眼春色無邊,她一手勾在孫津瑜的脖子上,紅潤唇齒間,吐出被唾液包裹的舌尖。
“舒服。”孫津瑜額頭上青筋暴起。
他咬住后槽牙,臀部一勾,往深處水洞處撞擊,而後埋頭吻住了身下那張早勾引起他的紅唇。
他昂頭,脖子上細小的血管都像活過來了,清晰到紅的、藍的小血管都能看清。